人,我素来敬佩,既然来到此地,理应去拜访。你记住,小心言行,最好不要说太多,免得开罪了大师。”
展以情不依道:“为什么不要我开口?我又不是犯人。”李无汐道:“总之,你谨慎言行就是,一切事情我来应付,我们走吧。”展以情相当不满地瞥了他一眼,还是乖乖跟着他后面走。来到西宁寺外,李无汐对知客僧人道:“烦请小师父通报贵寺主持方丈无尘大师,晚辈李无汐携同内人前来拜见。”那知客弟子神色一变,慌张地走了进去。
展以情察觉知客僧人表情怪异,心里隐隐有点不安,说道:“我怎么觉得怪怪的,不太对劲?”李无汐不解地问:“什么不对劲?”展以情茫然轻摇臻首,说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至于什么感觉,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也说不上来。”李无汐笑道:“傻丫头,感觉的事哪能当真?你也拿来说事。”展以情道:“不是的,以前人家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会有……”
这时,离尘大师带领着一群和尚出来,展以情没有再说下去。那群和尚将李无汐夫妻两人围在中间,等候离尘的吩咐。李无汐暗叫不妙,心想真的让妮妮说对了,从西宁寺各僧侣的反应看来,真的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他心里虽然开始警惕,脸上不动声色道:“晚辈李无汐携同内人展以情,拜见离尘大师。”
离尘大师冷哼一声,道:“你到这里来干什么?”他的态度如此冷淡,李无汐已经可以肯定确实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但离尘乃得道高僧,自己不便以语言开罪,依然客气地说道:“晚辈路过此地,顺便拜访一下无尘大师。”
“拜访?”离尘大师冷笑一声,道,“是来确定我住持师兄是否已经死了吧。”李无汐惊诧道:“大师此话何意?又何出此言?”离尘大师喝道:“我住持师兄昨天已经圆寂,难道不是你下的毒手吗?”李无汐心中一震,大惊失色,以无尘大师的修为,绝对不可能如此早逝,除非是着了别人的道,这点是可以肯定的。但如此离尘大师却说是自己下的毒手,他慌忙道:“这中间肯定存在误会,晚辈夫妻两人今天才刚到这里,怎么可能昨天就对无尘大师下毒手?再说,无尘大师和家师相交甚深,晚辈对无尘大师更是敬佩万分,怎么可能加害于他?”离尘大师道:“但是我住持师兄却是中了你的逍遥七式中的闪电剑才圆寂的,有门下弟子亲眼看见,你还想狡辩?你说你是今天刚到,贫僧如何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辞?众弟子听令,把李无汐拿下。”
离尘乃得道之人,如此大动无名之火,看来无尘之死对他的影响确实不小。李无汐一听到说无尘大师是死在闪电剑之下,心中又惊又疑,逍遥七式只有师父、师叔和他自己会,或许曹剑风也会,除此之外,再无人会,就是白嫣儿诸女他也未曾传授。师父与无尘大师相交半世,互相引以为知己,断无加害之理,以他师叔司徒淹和师弟曹剑风的能力,就是用上逍遥七式也不见得能杀死无尘大师,如此说来,的确是自己的嫌疑最大了。众僧侣已经向他围攻过来,李无汐再怎么不愿出手也不得不出手了,但他可不敢轻易出剑,如果再杀伤这些和尚的话,自己就跟西宁寺结下不解之仇了。他已经想到,这根本就是一个局,一个陷害他的局。前后只相差一天,可见计算之准。若不是展以情一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只怕他们昨天就到了西宁,那么时间就刚刚好了。
展以情柳眉微颦,显已动怒,她恼怒这些人冤枉李无汐。李无汐怕她出手过重,将她拉进怀中,自己一个人以右手对敌,左手紧抱着展以情。展以情不明白李无汐为什么不让她出手,但靠在李无汐怀里,她心魂俱醉,也没挣扎,就乖乖倚在他怀中,让他抱着自己的纤腰。顷刻之间,一群和尚尽数被李无汐打倒在地,但都没受到什么伤害,对身体并无大碍。离尘大师见此情形,跃出而一掌拍向李无汐,李无汐右掌迎上去,单掌对双掌,他肩头一晃,离尘大师后退两步。显然,胜负已分。
这时,那些和尚已经爬起来,又有一批和尚从寺里冲出来,个个拿着长棍,看样子是准备和李无汐拼命也不愿放他离开了。李无汐知道此时此境,他根本没有机会解释些什么,知道不能再逗留在这里,抱起展以情纵身离开。西宁寺众僧想要追赶,离尘大师喝道:“别追了,你们追不上的。”众僧才打消追赶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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