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道:“夫君,冰儿不行了,你让两位姐姐陪你吧。”白赵二女脸颊都已通红,李无汐道:“傻瓜,瞎想什么呢?睡吧。”
辛渐负伤逃离,不停歇不调息一直逃回飞云阁,以至内伤加重。
黄庭坚看着这个身负重伤的下属,颇为震惊,辛渐的武功他是知道的,绝不逊色于各大门派的掌门宗主,能把他打伤的在武林中屈指可数。“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伤成这样?”辛渐道:“属下低估他了,他的武功在属下之上,而且他还有三个武功高强的女人从旁协助,属下想借水逃走,但没想到有一个女子的水上功夫如此了得。”黄庭坚皱眉道:“那三个女人的武功也这么厉害?”辛渐道:“这三个女人属下自问还可以取胜,但没想到那李无汐的内力如此深厚。”黄庭坚道:“好了,你下去养伤吧。”辛渐道:“属下还有事情要禀告。”黄庭坚道:“什么事等你好了再说吧。”辛渐道:“此事事关重大,属下要马上禀告主公。”黄庭坚看了他一眼,拿出一粒丹药放进他嘴里,道:“吞下去,马上运气。”“是。”辛渐吞下丹药,盘腿运功调息,突然感到一股内力从背后传到自己体内,知道是主公在相助,当即静下心运功疗伤。
小半个时辰后,辛渐慢慢睁开眼睛:“多谢主公。”黄庭坚淡淡道:“起来说话。”辛渐道:“主公,雪玉环在李无汐手上,他很可能就是少主。”
“你说什么?”黄庭坚激动不已,说话的语调终于有了变动。辛渐道:“属下偷听到原来雪玉环他从小就带在身上,他也是个孤儿,由他师父抚养长大,雪玉环是他寻找身世的唯一线索,而且属下觉得他和主公很是相似,年龄也刚好。”黄庭坚哈哈大笑,眼睛里流出了热泪:“想不到我失散了十九年的儿子终于找到了。”
辛渐谨慎地道:“主公,这一切都只是猜测,他是不是少主还不能确定呢。”黄庭坚稍稍平复情绪,压下心中的喜悦,道:“马上调查一下李无汐。”辛渐道:“主公,您跟暗影堂堂主相识,何不找他帮忙?”黄庭坚点头道:“好,这个我亲自去办,明天把五十万两订金还给雇主。”“是,属下明白。”
翌日。
一间茅草屋里,卖李无汐人头的人惊讶地道:“什么?不干了?”辛渐小心打量一眼这个神秘的雇主,此人面无人色,身形高大,但双眼却是光茫闪烁。辛渐知道,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人易了容;二是这人的内功已臻化境,是以面无血色,喜怒哀乐不诸脸上。依他看来,两者皆有可能。“是的,这是阁主的意思,这里是五十万两银票,你请收下。”
那雇主拿了银票,突然向辛渐击出一掌,辛渐急向后跃,但那雇主穷追不舍,欺身再上,茅屋之内掌影重重。双掌一交,砰的一声,屋顶在这两掌力道之下飞了起来,两人都退出一步。辛渐暗道:“此人武功大是不弱,只是他身份未知,江湖又名不见传。”那雇主道:“不错,你有这样的武功,确实没有什么买卖不敢接的,只是为什么不接这一桩?”辛渐道:“这是主公的意思,我这个做属下的不敢妄自揣测。”“这样看来,我只能另请高明了。”雇主叹息一声,从屋顶跃出,身影一掠,消失在山林之中。
辛渐看见这高超的轻功,心中又惊又疑,他自问没有如此神速,以此人的身手大可与李无汐一战,为什么他不亲自动手,反而花重金雇杀手?
一个人从屋顶悄然飘下,站在辛渐身边,正是飞云阁阁主黄庭坚。辛渐单膝跪下:“参见主公。”“起来吧。”黄庭坚道,“你对他有什么看法?”辛渐道:“依属下看,他的武功不在少主之下。”黄庭坚道:“岂只不在他之下?这人武功高强,就是我亲自动手,要胜他也得在千招之外。”“什么?”辛渐大惊,主公的武功他是知道的,天下已少有人能接得下他一招半式,这人能接得下主公千招,武功在武林中绝对是屈指可数。
“主公,您认识这个人?”黄庭坚道:“他易了容以后,我一时还真认不出来,直到刚才看到他的身法,我才知道他的身份。”
辛渐迟疑着问道:“主公,他是……
”黄庭坚道:“天魔教教主。”这个身份对辛渐来说太过震撼了,这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
“走吧。”黄庭坚迅速消失在山林之中,那间茅屋为大火所焚,辛渐跟着消失在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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