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李无汐参见皇上,参见黄昏。【.】”
“雅茜给父皇母后请安。”
郦旭勋道:“免礼,平身。”
“谢皇上。”
“谢父皇。”
李无汐抬头再次得见北匈国两个最高统治者,郦旭勋贵为皇帝,自然极具威严,但似乎少了一些李无汐预料中的霸气;皇后徐清瑶雍容华贵,甚至比郦雅茜还要美上三分,更具成熟女人的魅力。
郦旭勋道:“你可知朕为何宣你进宫?”李无汐道:“草民不知。”郦旭勋:“你现在已经是北匈国的驸马,不再是平民百姓。你真的不知道?”李无汐道:“微臣不敢妄加揣测。”郦旭勋道:“北匈国的形势你了解吗?”李无汐道:“公主曾告知一二,微臣稍有了解。”郦旭勋道:“你明白就好,朕要你协助真尽快除掉夏侯一下。”
要他帮忙铲除夏侯一家正是郦雅茜要他做的第二件事,他也早已料到,只是想不到郦旭勋会这么急。
郦雅茜道:“父皇,凭我们现在的力量根本难以和夏侯家决一雌雄,更加不可以操之过急啊。他们争夺驸马失败,这时候要调整战略,真是我们壮大自己的最好机会。”
郦旭勋叹道:“这是我们本来这么想的,但是此一时彼一时,他们经此一挫,估计已经知道我们对他们的野心有所察觉,他们必定我选择在我们作出反击的时候动手,所以,我们必须变被动为主动。”
李无汐想起适才比武的时候夏侯晨晖说的话,也许确实对郦氏的用心有所察觉,按理必定不会给郦氏反扑的机会,道:“皇上有何行动尽管吩咐。”
郦旭勋道:“好,雅茜没看错你,当断则断,正是大丈夫所为。朕和皇后商量过了,夏侯泽既然已经知道我们有防他之心,近期内想必会有所动作,我们在实力处于劣势的情况下,只能攻其不备,方有获胜的希望,所以朕想尽快把你们的婚事办了。”
“什么?”李无汐大惊,“皇上,此事不妥。”
“有何不妥?”郦旭勋道,“你文武全才击败对手赢得驸马已是举国皆知之事,朕为你们举办婚事,有什么不妥?”
李无汐道:“我和公主是……”
“举办婚礼是个幌子,用以掩人耳目,朕好趁夏侯泽麻痹大意之时进行反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可是……”
“事情就这么定了,十天之后举办婚礼。”郦旭勋一挥衣袖起身离去。
只剩下李无汐和郦雅茜两个人了,郦雅茜道:“对不起,我也没想到父皇会这样。”李无汐道:“没什么,反正又不是真的成亲。”郦雅茜道:“其实这事早已成定局,当初你答应帮我的时候就注定要走上这条路。”
“我明白。”
郦雅茜道:“我们定个协议好不好?”李无汐道:“什么协议?”郦雅茜道:“人前我们是夫妻,人后我们是陌生人。”李无汐一想,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便点头应允了,道:“时候不早了,公主该休息了。”郦雅茜道:“你现在还不能留在皇宫,小莲会带你去风雅别苑休息的,我先回去了。”
郦雅茜回自己的寝宫后,宫女小莲带李无汐到了风雅别苑。不习惯事事有人侍候,李无汐打发了宫女小莲出去后,又是一声长叹,已有大半个月没见到白嫣儿她们了,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有没有出什么意外,是不是在替他担心。但他也知道,要回去和三位妻子相聚,就必须先把答应了郦雅茜的三件事做好。想到此处,倒也静下心来。
次日,公主即将大婚这一消息就传遍全国,尚未恢复的夏侯晨晖躺着说道:“郦旭勋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明明已经察觉我们的心思,竟然还在这个时候举办婚礼?他不会是高兴过头,变成老糊涂了吧。”夏侯泽冷笑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郦旭勋还真有两把刷子。”夏侯晨晖道:“爹的意思是他们举办这婚礼另有图谋?”夏侯泽皮肉不笑地道:“郦旭勋,你以为我会给你留机会吗?你以为找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来就是你的救星吗?我就让你喜事丧事一起办。”说完,父子两人奸狡地笑了起来。
次日早朝,夏侯泽派系的兵部侍郎孙德荣道:“启奏皇上,东琼国君无视当年的四国盟约,一意孤行,出兵征战西占,造成百姓流离失所,生灵涂炭,西占孤立无援,请求皇上出兵解围。”郦旭勋扫视一眼群臣,道:“众爱卿有何意见?”武将丁达道:“皇上,当年漠西大陆各国立下协议互不侵犯,东琼撕毁协议,既是理亏又暗示其野心,臣恐怕西占败后,东琼的战争矛头会指向我们北匈国,所以臣认为理应出兵。”
此言一出,有不少官员道:“臣附议。”
郦旭勋眯起眼看着出列附议的大臣,绝大部分是夏侯泽派系的,对其他人道:“其他人呢?”
“皇上,臣认为此事不能仅从协议内容考虑,还要考虑本国利益。从北匈出兵西占旅途遥远,又要考虑潜在的邻国的威胁,不可轻率。”
终于有人出来给郦旭勋解围,他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心腹,道:“林卿家言之有理,朕要好好想想,诸位爱卿也回去好好分析一下,此事明日再议。”
夏侯泽还待再言:“皇上……”
“好了,就这么定了,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下面一片沉静,没有人敢再纠缠着这个话题。夏侯泽心中冷笑:“郦旭勋,你果然有防我之心,夜长梦多,你不要怪我了。”
郦氏一家和李无汐聚在月凤宫。郦旭勋道:“你们对西占要求我北匈国出兵一事,有何看法?”郦雅茜道:“夏侯泽是想借此削弱我们的兵力。”郦旭勋道:“雅茜说得没错,但是根据当年协议规定,我们有义务接受西占的请求,不出兵情理上说不过去,但出兵就无异于自断臂膀,还拿什么跟夏侯泽斗?”徐清瑶道:“那这兵是出还是不出?”
李无汐道:“其实,这也不失为一个机会,不过要冒很大的风险。”
郦旭勋含笑点头:“雅茜真是有眼光,挑了你这个夫婿。”郦雅茜面带羞色又有困惑:“父皇,你这话什么意思?母后,你明白父皇的意思吗?”徐清瑶迟疑着摇摇头。
郦旭勋道:“夏侯泽想把朕的兵力分到西占去,届时朕手中就只有忠奸难分的御林军,还不是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不过,既然他是这么想的,我们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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