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为我?你什么意思?你自己背叛不够,还要拉我下水么?我与堂兄早已尽释前嫌,怎么可能……”云振和心慌意乱地张嘴就是辩解,越有点越抹越黑的味道,好像自己真的有了什么嫌疑似的。
“振和,别说了,我相信你,所以,不要自己先慌了心神!”云翔鹤看着云振和手忙脚乱的慌张样,心里不禁多了一分安心。
他相信,云振和绝对不会背叛他!
“哥,我真的要相信我,我跟他不是一伙的!”真的可恶,他出了云家之后,便一直安天霁在一起,哪里有可能与云齐绅勾结,再退一万步来说,他现在已经找不出丝毫理由来背叛堂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好了,振和,不要慌,你什么都没做过,问心无愧,何必害怕呢?来,乖乖坐在我旁边,且听一听,这位大长老能说出怎样的故事来!”安天霁眸光一闪,快得让人看不清楚,之后,他又回复成那个温文儒雅的翩翩公子,教云齐绅心中一惊,却又来不及细想。
“没什么好说的,云家的一切,本来就应该是属于振和少爷的,若不是云翔鹤回来,云家,根本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如果当初没有冯依柔的出现,没有云翔鹤的出生,一切都会平静安详,夫人不会那么早就抑郁而终,而他,也不会痛苦这么多年。
“云齐绅,你口口声声说着,云家的一切都是属于云振和的,究竟以何为依据?不论如何,小鹤鹤都先于云振和出身,是为嫡,而且才能也优于云振和,由他继承,有何不对之处?”玄月冰缓缓走到云齐绅身前,蹲着质问。
她现在很恼火,原本最近云翔鹤就一直处于伤害当中,好不容易等到他的伤快痊愈了,却又无端迸出个云齐绅来,天晓得他嘴里的故事是真是假,却实实在在地伤害了云翔鹤的心。
真想杀个人泄泄火呢!
“你什么都不懂!当年,振和少爷出生的时候,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云翔鹤的存在,振和少爷是夫人唯一的希望,当族里准备宣布振和少爷为嫡长子时,你知道夫人有多高兴吗?可是,可是……仪式还有完成,大老爷,便带着他出现了,他毁了夫人一切生的希望,大老爷不爱夫人也就罢了,却还要那样子伤害她……”云齐绅无端地悲伤起来,脸上老泪纵横,好不凄凉,云振和微颤着倚到了安天霁怀里,心里风起云涌盘翻滚着。
为何,又要提到他的娘亲?
“我……不知道……”爹爹带他回云府的时候,他还小,只记得那时,振和总喜欢围在他的身边问东问西,突然有一天,他再也不来找自己,婶婶还带着一脸可怕的表情警告他。
“不要再靠近振和,你这个野种!”他,只是个野种,一个不被承认的存在么?直到现在,也仍旧是吗?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夫人深爱着大老爷,等了大老爷那么多年,最后却不得不含恨嫁给二老爷,可她仍舍不下对大老爷的爱,把自己困在痛苦的悬崖上,进退不得,你们没有办法想象她的痛苦,也永远不可能理解,如果没有这样强烈的感情,她不会走得这么,走得这么痛苦,振和少爷,你不要糊涂了,他……”云齐绅含恨的眸光直直地盯住云翔鹤,直教他心脏倏然停止一般滞闷疼痛。
“他是你的仇人,是他和他娘害死了你的母亲,你应该杀了他才对!”云齐绅疯狂地吼着,完全没有顾虑到云振和的感受。
“不!不是的!他是我哥,不是我的仇人,娘不是他害死的,不是的!”云振和情绪已然临近崩溃边缘,他双手捂着耳朵,想要把云齐绅疯狂的喊叫声排除在外,可是,那声音仍是从缝隙中钻入他的耳内,浸入他的心里,让他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
不是的!他和云翔鹤是兄弟,不是仇人!是娘不对,是娘一直想要害堂兄,一直想要害伯母,为什么云齐绅要说出这样的话,为什么又要把娘亲拿出来说事?娘亲已经死去那么多年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子对她?
“振和,振和!不要被他的话迷惑了,冷静下来,别中了他的圈套!”安天霁将云振和拥入怀中,紧紧抱住,不让他有机会伤害自己,不断柔声安慰着,直到他渐渐安静下来。
“天霁,我和堂兄不是仇人,不是的……”
“当然不是,他是你哥哥,永远都是你哥哥!你瞧,他已经够难受了,别再让他担心了,好吗?”安天霁顺着云振和的话接了下去,自然地将云振和的注意力引到了云翔鹤身上。
“哥?”云振和泪眼迷蒙地抬眸望去,果然看到云翔鹤正一脸担心在看着自己,脸色比刚刚更显苍白了,“哥,对不起……”
“傻弟弟,跟我说什么对不起,你又没做错什么,有哥在,一切都会没事的!”
“嗯!”云振和委屈地点了点头,泪水伴着安心的笑容一同绽放,原本就有几分可爱的脸庞,此时更显得楚楚可怜,安天霁疼惜地将他揽回怀里,用自己的体热温暖他的心。
看到云振和安心的笑容,云翔鹤才真实地体会到,他也可以成为别人的依靠,自己一直被不自信困扰着,在不知不觉中,竟是任性地完全依靠着玄月冰,给她造成了那么大的困扰,可她却依然宠
爱如昨。
被玄月冰爱着他是幸运的,所以,他也想让他爱着的人,也得到幸福!
“大长老,告诉我,从一开始,你便想要我死么?”如果真是如此,那他为何要苦等这么多年,还一直待他那么好?
“没错!就是这样!只有你死了,振和少爷才能夺回原本属于他的一切!他才是应该是云府的继承人,你不过是个贱种,没有资格……唔……”云齐绅的疯狂发言没有讲完,下巴已经被人狠狠踢了一脚。
“啊!抱歉,脚有点抽筋,寒……快来帮我看看,不会是旧伤未愈吧!”玄月冰夸张地甩着脚,还有煞有介事地让虞寒帮她来看看,不过,她哪来的旧伤呀?貌似有旧伤,也是在肩膀上呢!
虞寒没有理她,仍是坐在一旁研究他刚刚捉到的黑色蛊虫,内堂顿时陷入一阵沉默,云齐绅伏在地上咳了几声,蓦地爆出一阵狂笑。
“哈哈哈哈……大少爷,您可真有出息,要靠一个女人来保护,不愧是那个女人的儿子,狐|媚的功力果真了得呢!哈哈哈哈……”云齐绅的狂笑声,听来特别刺耳,所有人都看着他,却没有说话,静静地等着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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