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抢亲
眼前这眨着眼睛,透着一丝古灵精怪之色孩童不是李一鸣的亲弟弟李一展又是谁人。
看着李一展,李一鸣脸上的痴傻之色消失不见。对于这不过四岁的弟弟,他却是不会伪装的。嘴角挂起淡淡的微笑,道:“一展,快进来吧,让哥教你怎么推桌子怎么样?”
李一展嘿嘿一笑,重重的点了点头。半个时辰之后,李一展在床上睡熟了,李一鸣把放在李一展背心的手掌挪开,满是关心的看着这唯一的弟弟,道:“这《练气诀》也不知道是何等武学秘典,竟然开始修炼便是从真气入手,要知道真气可是要先天高手才能修炼出来的。不过空有真气,却是没有运转使用的法门,这真气对我而言也不过是一门滋补药罢了,除了能够加快修炼速度,倒也能给小孩子打基础用。这半年来给一展灌输这一股真气本想给他打下一点基础的,却没想到直接就让他跨过了磨练皮肉这个关卡了。”
说着李一鸣不可置否的摇了摇头,端坐在床上依旧合上双目,摆了五心朝天的方式跌坐了下来。不过这次他却是没有摆动筋骨开始冲击虎豹雷音的更高境界,反而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呼一吸之间暗暗的合着某个规律,正是修炼起那《练气诀》来。
要说这《练气诀》却是传到现在还存在于李家的两套功法之一。李家以剑法称雄,故而有一套传家剑法《幽燕十三剑》,乃是一套融合剑法与内劲修炼的绝顶武学功法。而另一套则是这百年来没有人修炼成功的《练气诀》。话说只有百年前那使得家族大兴的李啸云才修炼成功过。
至于李一鸣为何能修炼成功,却是要与他十岁之时的事情说起。李家家规定下,孩童十岁方可传《练气诀》,李一鸣得到之后便开始修炼。不过一经修炼却似是触动了什么机关一般,一阵无比的疼痛使得他失去了控制,之后掉入枯井。而后再次清醒却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这一个月里,李统元身死,李家更加衰败,而李一鸣虽然心伤无比,却糊里糊涂的跨入《练气诀》的第一个层次。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发现了李家衰败的秘密。短短的一个月,李一鸣迅速的成熟了起来。由此开始了隐秘的修炼。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即将入夜,李母唤了一声吃饭,李一鸣才醒转过来,顺便将一旁酣睡未醒的弟弟叫了起来。
来到饭桌上,只见一桌的酒菜比平时丰富了许多,李一展欢呼了一声便要吃了起来。倒是李一鸣虽然做一副呆傻状,但看着一旁多摆放了一副碗筷,眼中隐隐透着一丝精明。他知道今天不是寻常日子,而是他那父亲去世四年的忌日。
李母看着那一副碗筷,眼中显出一丝哀伤,但看向李一鸣两兄弟时却化作慈爱之色。
“一鸣,一展,今天是你们父亲的忌日,你们去磕头上一炷香,然后来吃饭吧!”
李一鸣作一副呆傻状将李一展拉了过去,二人上香之后这才来到桌子旁吃了起来。饭菜毕,门外敲门之声传来,来者正是那管家老胡。
“夫人,小的前来给老爷上柱香!”老胡恳切道。
李母满是感激的点了点头,一番上香毕,老胡与李母道:“夫人,明日官家在城外有伙计,价钱不错,小的也接了,能多赚点钱回来,刚好与小少爷添件衣服。”
李母闻言摇了摇头:“老胡,这些年来你虽然名义上是我李家的管家,但却是我李家亏欠你太多了。”
老胡闻言摇了摇头,拜退了出去。
看着老胡离开的背影,李母眼中满是感激,而李一鸣呆滞的眼中却依旧是那一丝复杂的神色,倒是李一展恍若无知的玩耍着。
正如李母所说,李家衰败下来,更是在李统元身死之后,哪里还能请得起管家。但这老胡管家却一直忠心耿耿的服侍着一家人,任劳任怨不说,不计工钱不说,更一个劲的倒贴回来。每每李母想要辞谢,却被老胡一句得了李家大恩抵回来。至于有什么恩德,老胡却没有说过,只是依旧数年如一日的作着管家该做的事情。
是夜无事,第二日清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李一鸣翻身起床,眉头紧皱,寻常情况绝不会有人这么急着敲门。心思一转,李一鸣双眼一眯,一分凶狠之色出现在他眼中。挥手排开房门,李一鸣换做一副呆傻状哇哇的跑了出去。
只见得小院之中站着一青衫男子与李母站定似乎在说着什么。这人李一鸣自是认识,是他母亲的亲弟弟,也就是他的舅舅柳羽山。看二人谈话的样子,李母一副冷淡的摸样,似乎在不满什么。
李一鸣跑了过去,站在李母身后愣愣的瞪着柳羽山,作一副气哼哼的摸样,似看见仇人一般。
李一鸣虽然装作痴傻,但练武有成身量却是极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十七八岁的青年。柳羽山不过是一个书生,见了李一鸣这般模样先是怔了一怔,而后缓过神来,他如何能怕了这呆傻的外甥,跺了一跺脚,也不看李一鸣,转头对李母道:“姐姐,你就答应了吧,这件事情对你可是大大的好啊,而且赵公子也不在乎这一呆一小两个拖油瓶,这样对你们不都有好处么?”
李母怒目冷对,喝道:“羽山,此事休要再提,若是再说此事,休怪我不念姐弟之情!”
柳羽山再三劝说,竟然是与李母来说媒,而那赵公子却是县令家的大公子。
要说李母虽然诞下两子,但当年貌美可是这县城之中的第一,即便这守寡四年也依旧徐娘未老,上门提亲的人也有过几波了,但从来都是一口回绝。没想到今日来的却是这亲弟弟,她不禁怒不可遏,连连怒斥不止。
最终柳羽山无法,退后几步指着李母道:“大姐,今天既然你不肯答应,那就休怪我这做弟弟的不给面子了,过一会儿弄伤了这个傻外甥,可就不要怪我了!”
李母闻言脸色一变,喝道:“柳羽山,你要做什么!”
柳羽山咧着嘴笑道:“要做什么,在家从夫,在外从夫,既然你夫君死了,而娘家老父也死了,自然要听从我这柳家家长!”说完大喝一声:“赵公子,今天就看你的手段啦!”
话音一落,便见得一个身着锦袍,满脸麻子的猥琐公子走了进来,正是这县城县令的公子,赵无延。
赵无延挺着个肚子,哈哈笑道:“多谢柳兄了,后面的事情就看我的吧!”
说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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