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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辰汐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忙用力甩掉他的手,却被他死死用力握住手,她声音清冷的道:“太上皇,请你自重。.
“雪儿,你是我的雪儿,对不对?”古正严没有理会她的话,自顾自的问
“不是,我不是什么雪儿,我叫陆辰汐!”陆辰汐心里恶寒了一把,心想,真是个老**,我做你孙女还差不多,鬼才是你的雪儿。
“不,你一定是雪儿,雪儿,是父皇对不起你,父皇不该听信别人的馋言冤枉你,让你负气离宫出走,雪儿,这么多年了,父皇找了你那么久,都找不到你,你去哪儿了?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古正严的目光里满是激动的神情,一瞬不瞬的望着陆辰汐。
陆辰汐一怔,他把自己当他的女儿了!原来是自己邪恶了,听他的语气,应该是他的女儿被他冤枉然后一气之下逃离皇后,尔后就一去不复返。
而他,后来得知自己冤枉了女儿,再去寻找就却怎么也找不到女儿的下落,所以,见到自己才会这么的激动。
看到古正严那原本犀利的眸子变得温柔而又慈祥,陆辰汐顿时觉得心里温暖极了,好像眼前这位老人真的和她有关系似的。
但她却可以清楚的知道,她与他没有关系,她的母亲是一位青楼女子,怎么可能和北凉国的皇帝扯上关系呢?也许是自己和他那位失踪的公主长得非常相像罢了。[非常文学].
看到他期盼的目光,陆辰汐不忍拒绝他期盼了多年的心,但她也不忍欺骗他的感情,一狠心淡淡的道:“我不是你的女儿。”
古正严却不管不闻陆辰汐的话,坚定的认为陆辰汐就是他的女儿,反手将陆辰汐握得更紧了,“不,你是,你就是我的女儿。”
古慕苏看了一眼陆辰汐,明白了她和自己那个失踪多年的姑姑长得很相似,但是陆辰汐绝对不可能是他的姑姑,他的姑姑今年应该有三四十岁左右,而陆辰汐二十还不到,怎么可能是他的姑姑呢?
“皇爷爷,这位姑娘叫陆辰汐,她真的不是皇姑姑,皇爷爷你看清楚。”古慕苏拉着古正严的手轻声道
听到古慕苏的话,古正严慢慢松开陆辰汐的手,目光里满是失落与黯然,“不是雪儿,不是雪儿……”
他不停的重复着这一句话,声音里满是伤感,期盼了多年的希望一下子破灭,让他怎么能不伤感,难过呢?
陆辰汐看到古正严的失望,心里蓦地一紧,胸口闷闷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呢?
“太上皇,你,你没事吧?”陆辰汐忍不住关心的问
古正严目光望着陆辰汐年轻的脸,这才清醒过来,他仔细端祥陆辰汐,发现她虽然和自己的女儿很相像,但却又有一点不同,“像,像,实在是太像了!谢谢你解了我重孙儿的蛇毒。”
“太上皇,你严重了,我只是尽一点微薄之力而己,是太子殿下福大命大。”陆辰汐谦卑的道,并没有打算邀功的意思,也没有求他放过自己和夏泽宇。
古正严微微一笑,“你就没有什么想要的吗?说出来我或许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陆辰汐想了一下,金银珠宝她向来不稀罕,她轻轻摇摇头,如实回答,“我没有要求,也不需要什么奖赏。”
古正严犀利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对陆辰汐的赞赏,这个女子有着不同与常的坚韧与独特,若是换了别人一定是要自己奖赏一番或者是得到些什么?
而她,却什么也没有提,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她居然没有求自己放过她,难道她不怕死吗?
“怎么?难道你不知道要你来北凉国的目的是什么吗?”古正严继续问道
“当然,你们认为我是龙之传人,可以破除你们北凉国的百年诅咒,我来这里是要被你们当作鱼肉来祭天的。”陆辰汐淡淡的道,声音不急不慢,好像生与死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求我放了你?难道你不害怕死吗?如果你开口求我,或许我可以让苏儿饶了你。”古正严锋利的目光一瞬不瞬的望着陆辰汐,他越来越欣赏眼前这个倔强的小女孩,她让他起了很大的兴趣,或许是因为她有着一张和自己失踪的女儿一模一样的面容,让他不自觉的想要多了解她一点。
“死?当然怕了,我又不是仙人,可是,我怕,我求饶,你真的会放了吗?你会拿北凉国千千万万的百姓生命开玩笑吗?再者说,我一点也不想求饶,更不想逃离。”陆辰汐微笑道
“哦?此话怎讲?”
“因为,我也想试图用我的生命来挽救北凉国千千万万人的生命,只是,我不知道我是否有那个能力可以做到,如果,你们认定我的牺牲可以换来北凉国的安定,我宁愿牺牲,反正,我也是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陆辰汐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哀伤,在这里,她经历了太多太多,最让她伤心的是接二连三的失去自己的骨肉。
作为一个母亲,她真的是太失败太失败了,居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
她还有什么颜面在这个世上活下去呢?
古正严和古慕苏听到陆辰汐的话,一颗心皆是被深深的震憾,古慕苏更是对陆辰汐投一抹复杂的目光,那神情好像是歉疚,又似是钦佩,同时,又隐含着一抹欣赏。
古正严缓缓的抬起手伸向明黄的枕头下面摸索了一下,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小小的锦盒,递到陆辰汐面前,“这是我女儿最喜欢的耳饰,现在我送给你,希望你会喜欢,陆姑娘,你千万不要拒绝,我想看看你戴上它的样子是不是也和我女儿一模一样。”
望着古正严期待的目光,拒绝的话噎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她轻轻的伸出手,去接古正严手中的精致小盒。
她的手还没有拿到那个小盒子,手碗处却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古正严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碗,犀利的眸子如刀刃一般的望着她,声音急切的道:“你这手镯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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