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网络上经常看到‘都是女人惹的祸’,看来这句话,即将发生在我身上了!”
沈清艳是自己公司的大牌,她要跟自己去台湾,自己能反对吗!秦可心是自己的助理,能帮自己处理很多事情,至于后面两个,看样子是甩不掉了。
于天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刚要说话,突然,一辆黄色的宝马敞篷车,从金陵别墅群外冲了进来,并且停在了沈清艳的车旁边。
于天佑在见到这辆黄色的宝马车后,真有放弃台湾那边的冲动。
该死,一个,两个,三个个已经烦透了,现在怎么又跑来一个,而且,这个女人,更难搞。
“我的于大总裁,我的小军军,你该不会想甩掉我,自己一个人……”
黄丽娜从车上走了下来,正想问于天佑是不是故意不通知自己去台湾的事情时,竟然看到在于家之外,出现了这么多女人,而且,每一个女人都可谓是国色天香,最最想不到的是,还有一个混血美女。
“我说清艳,你那四个保镖跟那个……”
不等于天佑说完,沈清艳走过来笑道:“我叫她们呆在上海,不用跟我去台湾了。”
“哦!”
于天佑又对刚来的黄丽娜说道:“丫头,你是不是应该跟你们公司的人一起去,不应该……”
“不用了,我们公司就我一个人,不需要别人。”
“哦!”
转身,于天佑又说道:“爱利丝小姐,你那两个……”
“不需要你说,她们自然会在暗中保护我。”
“哦!”
又再擦了把汗,于天佑对杨舒颜说道:“你就不用说了,我在赵家那边找不到一分钱,想必……”
“没错,赵前景已经将他们赵家的钱,全部转到了我的名下,也就是说,我现在的钱,能够再开一家国盛公司。”
于天佑闭了闭眼睛,在睁开来的那一刻,对秦可心说道:“秦大美女,我现在正式升你为我们海图集团的副总裁,直属我领导。”
说完,于天佑没有上沈清艳的车,而是用走的,朝别墅群外而去。
秦可心在后面问道:“总裁,你不是说笑,为什么升我这么重要的职位?”
于天佑双手一张,苦苦的笑道:“五个超级大富婆跟着我,嗨,何等雄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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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一家私立医院的单人病房中,一个贵妇人坐在病床边,眼眶中不停的留下泪水,眼角变红肿,一看就知道哭了很久的时间。
病房内不仅仅这个正在啜泣的贵妇人,还有好几个人,其中有一个白发老人,一个中年男人跟一个二十左右的少年。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算你哭死也是没用的。”中年男人满腔的愤怒,可却不能在这个地方**出来。
贵妇人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一个青年,非常伤心道:“张震,有本事你别对我大喊大叫的,去给你的儿子报仇呀。”
张震,南京张家中的一员,也是张清化的父亲,而在病床边哭的贵夫人,就是张清化的母亲,虽然他们夫妻有两个儿子,张清化是小儿子,但是,身为母亲的,却偏爱小儿子,对于大儿子是放任他去做自己的事,从来就不管,也不过问。
张震拿自己的老婆没办法,她都已经哭了好几天了,自己劝也劝了,好话也说了,可是,自己这个老婆就是停止不下她的痛哭。
张震深深的吸了口气,对他身边的少年说道:“司徒公子,还好这次有你在,不然,我这不成器的儿子,恐怕连命都没有了。”
在于天佑将这个张清化给废了之后,司徒欲就将他送回了南京张家,并且在出事之后,将这个消息先通知了张家的人。
当张家的人得知自己的子孙在外面被人打成这样,连传宗接代都成了问题时,他们一个个都是怒气中烧,不管是老的,还是小的,都有冲到上海,将于天佑这个凶手给大卸八块的冲动。
可终究现在治疗张清化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张家的人暂时忍住了这口气,等张清化脱离了危险之后,再去找于天佑算这笔帐。
司徒欲说道:“张叔叔,这次的事我多多少少也要负点责任,如果我不带清化去酒玩的话,他就不会惹上于天佑,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张震知道司徒欲的身份,自己张家跟司徒家的关系非常好,加上司徒家的后面还有一个傅家,所以,张震绝对不会将这个责任推到司徒欲身上的。
“司徒公子,这不能怪你,我早就听说,上海于家出了个霸爷,仗着自己家有点钱,整天为非作歹,目无法纪,这次竟然还敢跟我们张家为敌,将我张震的儿子打成这样,这个仇,我一定会让于家十倍还回来的。”
嗑,嗑。
张震的话刚落,就听在旁边坐着的白发老人,发出了几声咳嗽声。
张震转过身来,看着这个白发老人,也就是自己的父亲,南京张家的家主,道:“爸,我这就去一趟上海,找于家算帐。”
张北天,一个穿着朴实的老人,一个外表非常普通的老人,跟这个世界上的所有老人一样,没有任何的王八之气。
可如果换在二十年前,张北天三个字,足以名震半个中国。
他是南京张氏企业的创建人,他从南京军区首长的位子退下来,他是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老家伙,他是一个一句话足以让中国南方的军队为之所动的老将军。他有一个儿子跟一个女儿,可重男亲女的他,却将张家的一切,全部都交给了他的儿子张震,至于他的女儿,早已经在几年前,就跟张家脱离了关系,独自一个人在外面创业,至今都没有回过家。
“小欲,你先回上海,我们张家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替我向你爷爷问好,说有时间,我会去京城找他,叙叙旧的。”
张北天跟司徒欲的爷爷当年是平起平坐,也是同一个派系的,所以他不需要对司徒家的子孙客气。
司徒欲也早听闻过这位张老爷子的脾气,于是说道:“那好,我就先回去。张爷爷,如果有什么我能够帮到忙的,请您说一句话。”
司徒欲也知道,南京不能久留,虽然张震不责备自己,但张北天的心里是怎么想的,自己却不知道,还是早点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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