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我可是挨怕了。”等日后能离开塔达城,她一定要找个深山老林,真的躲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想学得我的本领还不想挨我的骂?这世间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啊?!”说着,海吉随手抽出一根箭矢,当做教鞭敲打左湫的手面,“还不赶紧继续?!”
忙不迭地抬起弓,左湫不敢在说废话,乖乖地继续练起来。看着海吉脸上有了点笑,左湫便一边拉弓一边问:“海吉公主,你为什么要教我射箭啊?”
把玩着那根箭矢,海吉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翘起二郎腿,道:“你以为呢?”
搭箭,瞄准,“我若是知道,还能问公主吗?”
手一松,箭矢飞了出去,力度已经够了,只是准度还有待提升。
“在塔达城里虽然不重地位阶级,但是肯听我说话的人,女人,还真没几个。先前二姐姐能听,后来她走了,所以就找你了。”用箭在地上乱划几道,海吉道:“放心,多跟我说说话,逗我开心,便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一箭未中,再取一箭,“公主跟我说那么多体己话,难道就不怕我跟别人乱说话吗?”
“你想知道为什么,我便告诉你,那你也应该知道乱说话会有什么后果。”乱画画出了兴趣,海吉换了快完整的土地继续画,“万箭穿心是不可能了,不过你若是想了解一下一箭穿心,我还是能让你好好体会体会的。”
说完,将箭头朝下,用力一掷,那箭便稳稳地插在了地上。左湫伸头去看,地上画的正是一个大嘴巴的人头,那箭,就插在他眉心正中。海吉看她一眼,没说话。可左湫却吓得浑身一哆嗦,手忙脚乱地把弓拉满,将箭射了出去。
晚上回到自己的帐子,刚吹亮了火折子准备上灯的左湫被坐在一旁的人影下了一跳,“啊”的一声,手一抖,火折子掉在地上瞬间熄灭。
这时帐门忽然被人掀开,伴着掀门的动作的是一句急切的“怎么了”。
黑暗中蹲在地上一边后撤远离那人一边摸索火折子的左湫听见动静又吓一跳,“啊”的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池鉴大步走过去,在黑暗中扶起她,问怎么了。左湫听出来是池鉴的声音,摸索着躲到他身后,道:“那里,那里有人!”
火折子“簌”的一声亮起来,一只手护着火折子寻到灯台,点亮了灯火。吹熄了火折子,那只手的主人恭恭敬敬地以手抚肩向池鉴行礼,“四王子,左十夫长。”
看清了那人,左湫“唉”了一声从池鉴身后出来,百思不得其解,“你怎么在我帐子里?”
那人微微一笑,“本想在此地等着左十夫长练功回来,没想到是在下处事不当,惊扰了左十夫长和四王子。”正是皇子之师,贺潜。
四王子长吁一口气,“原来如此,我在外面忽然听到左湫惊呼,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原来是贺先生。”说着,也规规矩矩地跟他行了个礼。
弯腰从地上捡起了火折子,左湫吹了吹,吹着了之后又点亮了几盏灯,帐子里瞬间就明亮了起来,“贺先生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反倒躲在我家里吓我来了。也不点灯,也不出声,得亏我心脏坚强,否则非被你吓死不可!”
池鉴坐下来,问贺潜:“不知贺先生深夜来此,是所为何事?”
看着点了灯又去折腾着拿茶烧水的左湫,贺潜眼中有微微疑惑,“我来找左十夫长,是为了初越公主的功课的事。”
往水壶里灌满了水,左湫将水壶提到火炉旁边,听贺潜这样说,她一脸无可奈何,“为了这件事您来了不止一次了,贺先生,我跟您坦白过了,这事儿真的不怪我。我也劝不住小公主,否则的话,救你每天留下的那作业量,打死我我也不愿意碰。”
两人这般一说,池鉴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问贺潜:“我知道先生一向留下的功课多,可是都在能完成的范围之内。但是左湫也不是随意说话的人,不知是不是先生最近增加了功课量?”
贺潜大喊冤枉,“我留的功课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是小公主一向认为我留的功课多,一向不好好写功课。自从左十夫长开始替小公主写作业了之后,小公主更是每天不思学业,连功课都是找人代做的,遑论每天听我讲授时的情况啊!我今日前来,就是想跟左十夫长商量一下,我看了她的文章,很有见地。所以我想既然这样,左十夫长是否可以协助我让小公主好好学习?”
正在点火生炉子的左湫毫不犹豫地摇头,“且不说我每天要练功,就算我愿意帮你,那也得小公主愿意听我的才行啊。”看了看池鉴,她叹气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别说对于小公主了,你们看看我对谁有威慑力说服力啊?我心有余力不足啊。”
“没关系,你只要听我的安排,不需要多做什么,自然能帮到我的。如果左十夫长肯搭手,那在下就能保证小公主的学业必能进步。”贺潜站起来,向着左湫行礼,左湫吓一跳,赶忙站起来,手里还拿着火折子和木炭,“贺先生别这样,快别这样。帮您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怕我不能如先生愿完成先生目标……”
“左十夫长肯帮忙在下就感激不尽了!”贺潜再一行礼,得到左湫的应允便也不再多说,“即是如此,那改日我再来找左十夫长来商议具体事宜。贺某先告辞了。”
左湫手中依旧拿着炭,人还没反应过来,池鉴和贺潜就已经拜别了。左湫呆呆地看着池鉴,问:“我这就答应他了?”
池鉴掏出自己的火折子,开始生刚刚左湫怎么生也没生起来的火,“嗯。”
“我答应他什么了?”
“你答应他会帮着他管教小妹,看着小妹好好学习。”
那火经了池鉴的手,几乎是立刻就着了起来,等它再烧一会儿,便往上面搁几块木炭,把水壶坐到上面。
左湫哀嚎一声,将火折子和木炭丢在地上,道:“我是不是疯了?居然答应他劝初越学习,还要求她自己写作业?妈呀,她不得拿鞭子抽死我啊!”
借着火炉的火烤烤手,池鉴笑道,“初越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可怕?”
左湫将头埋起来,默默为自己悲哀,“四王子应该知道这位小公主根本不喜欢学习,她对待学习就如同你对待敌人一样,她找我替她写作业就是最好的证明。”
池鉴不由得好好思考起来,“你说的不错,初越她确实不愿意听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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