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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白甜要和我组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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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11明亮奇迹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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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丽莎白好整以暇的看了一会儿,轻飘飘扔下一句“希望两位今晚过得愉快”再次优雅的提着裙摆走了。

    第三人的压迫气息顿消无形,时醒笑着摁了摁后脖颈,和这样狡猾欺诈的老狐狸打交道让人非常的不舒服。

    “他们走了啊...”

    再看过去,那边已经空无一人。伦敦的夜风含着透骨的凉意扑面而来,路灯下的影子笔直,好像不久之前,那里有一个烦躁,压抑,无话可说的女人环胸站着,她脚下的影子和路灯交织在一起。

    “小司,你和盛家关系怎么样?”她收回目光,游离在年轻男孩耳上钉着深墨色耳钉。明明走得是优雅贵气的小少爷人设,偏偏折腾出一枚耀眼到过分的装饰物,生生让他从这股温润沉稳的形象里割裂出来,带着点张狂和禁欲的气息。

    齐司抿了抿唇,脑海风暴挣扎一秒,闷道“我和盛博一不过点头之交。”

    哦哟,还学会断章取义了。

    时醒不计较,像只猫似的窝进他怀里,声音娇娇软软“走吧走吧,我饿了。”

    齐司张了张口,应该有话要对她说,可时醒等了一小会,最后只用指腹摩挲了几下她的脸颊,轻道“好。”

    想问什么呢,你和巴铂斯家族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会认识盛家的人。

    但转念一想,这些其实都是最无关紧要的事。

    月光缱绻,远处一方像泼洒了的浓雾。时醒虚虚的抓了一把,小小的拳头在齐司面前伸展“给你一口仙气。”

    齐司怔住。

    手心里躺着一枚耳钉。

    小小的蔚蓝星球绕着淡银色的轨迹运动,周边有些细碎的星屑,恒久而隽永,孤独又脆弱。

    材质很特殊,像是宝石,又像是水晶。在不同的光下折射出深蓝和浅蓝。

    “好看吗?”她的眼眯成两道月牙,酒窝勾人的可爱“下机的时候你们不是去买水了,恰好旁边有一家手工店,我逛了逛,发现还蛮适合你的。”

    心脏像是被流弹击中,硝烟尽散后,热血奔腾沸涌。他看着对方邀功似的笑容,明明是一张极为美艳的脸,偏生出一股难得的天真娇憨。

    他斟酌了好一会,句子组织的颠三倒四,最后哭笑不得的问出一句“你藏在哪儿?”

    “哎,这些又不重要。”她道“小司,低下头。”

    她的指尖含着夜风的凉意,可肌肤相触的瞬间,像有一把火,热烈的燃烧燎原。

    “它有一个特别诗意浪漫的名字。宇宙有无数的星系,无数的正负粒子,经过亿万年的碰撞冲击,形成了我们身体里的每一个原子。而我们在未遇上同类之前,永远都在孤独的自我旋转。然而有一天,这种潜藏在平和之下的表象会被打破,会有一个人走近你,包容你,原谅你,渴求你,爱你。”

    她说。

    “你是我的永恒星系。”

    或者。

    她低垂的眼睫在风中轻颤“你是整个浩瀚宇宙里的明亮奇迹。”

    ......

    感官在距离过近之后变为格外清晰敏锐,她身上是好闻的雪松清香,像午夜月光的冷寂,又像寒风朔雪的凌冽,偏偏眉眼热烈,整个人在光影的拉扯下,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冰凉。

    “我在伦敦生活了好多年。”她纠正了自己“严谨负责的说,我出生在这里。”

    她取下原本的深墨色耳钉,小小的棱形宝石在她素白的掌心里散着微光。

    “我太小了,又总是独自生活。”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声音里藏了点笑意“我很怕黑。”

    “我每晚都要把家里所有明亮的东西点起来,直到有一天伦敦全城断电。”

    “其实也没多久,但我太害怕了,我躲到阳台上,那里离月色和星光最近。”

    “得益于那个晚上,我见到一场流星雨。”

    “美好的东西总是不太真实,且转瞬即逝。”

    她眯了眯眼,适时的止住了话题。

    她的声音轻的像一片浮云,却生狠的砸在齐司心里。

    “小司啊。”

    “不要站在我身后,我看不清你。”

    ......

    后来两人是被侍应生催促着回了内场,齐司捻着新的耳钉,垂着眸,认真的听她说话。

    这个角度下的亚洲男孩儿格外的招人视线,年轻貌美的小姐纷纷对他侧目,却在触及他身旁人时礼貌的收回了探究的目光。

    “这样说可能不太对,可你似乎不在意。”时醒挽着他的胳膊,对穷追不舍的宾客回以不甚友好的浅笑“巴铂斯是十大顶奢之一,可以说是千万人过独木桥。如果能谈下这个代言,那么你在圈内的名气和身价就会水涨船高。”

    踏进舞厅的瞬间,年轻贵气的小少爷压下身,像情人间暧昧的絮语,左耳的蔚蓝星球在光晕下慢慢旋转“我在意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所以这位小朋友白切黑或黑切白运用的其实挺得心应手。

    为什么一开始会觉得他是位小奶狗人设的傻白甜呢?这一点都不科学。

    “鄙人有机会得到小姐的一个赏脸吗?”

    齐司彬彬有礼,唇角一勾,时醒踩着音符,轻盈起舞。

    “唔,右手三点钟方向,那个卷毛,是巴铂斯家的小少爷...叫什么我忘了,就先贴切的称呼他为卷毛吧。听说掌门人原是考虑他,最后不知道为什么是伊丽莎白接手。”

    “角落里跟个雕塑一样饮香槟的大背头,劳伦斯伯爵,可以说是顶奢交际圈的鼻祖。拥有极大的话语权。我猜巴铂斯家族并没完全做好让东方面孔代言的准备,这位可能是来把关。”

    “杜登·刘,美籍华人富商。钱多到能烧到下个世纪,包养的情人和各种各样的私生子女估计年龄想加也能排到下个世纪。”

    她讲这些无意义的话语时语调又轻又快,甚至在某个旋身的间隙还抬了抬下巴对人起了一个微笑。

    他们贴合,重叠,交错,同步。两位都是在刻板严谨礼数下成长的人,动作完美到挑不出一丝错。

    直到最后一个舞步落幕,打光恰到好处的自上而下,世界突然变为旷野寂静,怀里的人忽然退了半步,稍稍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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