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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将军要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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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以退为进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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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布满秋叶的乡村道路上,一辆低调简陋的马车正在急速行驶。

    马车里一个女子正在发呆,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此时此刻她的心中有一些窃喜。

    对老天充满了感激,她要感谢老天又给了她一次报仇的机会。

    她掀开帘子,路边的树木飞快地向后跑去。一块块儿的农地里,到处都是萧条的黄色。

    远山还沉睡在梦里,上面飘着一层薄薄的白雾。

    太阳还没有出来,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安静。

    只听得几声简短的麻雀叫声和几声悠长的喜鹊叫声,以及车轮压在沾着露水的树叶发出的闷而粗的声音。

    扑鼻而来的寒气,让她的鼻子很不舒服,便缩了手,转过头来看到秋儿正睡得又香又甜。

    她的额头上还有紫色的伤痕。

    昨日她跟秋儿在死过人的房间里面瑟瑟发抖呆了一个晚上,眼皮都没敢合一下,只盼望着清晨快快来临。

    经过昨日的生死劫难,主仆二人连同车夫早早地便辞别住持,快马加鞭赶回雁枫楼。

    宋吟其实是另有打算。

    留在觉华寺是可以见到北堂赫亦,表面看来会更容易接近他。

    可是宋吟自小熟读诗书,也随着哥哥云霄泽看过几本兵法,她深知此时此刻以退为进方为上策。

    如若留下,显得目的性太强,反而更容易暴露自己。

    此时此刻,充分展示她柔弱的一面,离开觉华寺是最好的方法。

    这样一来,一方面可以打消北堂赫亦的疑虑。

    另外一方面也让她不会因一时脑热,不懂得伪装而有所暴露,犯下致命的错误。

    承恩殿里鸦雀无声,大臣们大气不敢出一声,个个垂着头,只听得外面屋角上悬挂的铜铃在风中飘响。

    “难道离了北堂赫亦,我苍云国再无人应战不成?”

    一个凌厉的声音从帘子后面传来,正是垂帘听政的独孤落颜——独孤太后。

    下面的大臣大气不敢出,整一个朝堂上落针亦可闻。

    可此时却传来一个清脆的口哨声,这声音的来源正是坐在龙椅上的废柴——苍云国的孝懿皇帝连耀卓。

    只见他衣衫不整地靠在椅背上,两条腿悠闲地晃来晃去,侧着头伸出修长雪白的手指逗弄着太监手里的鹦鹉。

    “昏君——昏君——昏君——”

    鹦鹉发出的尖细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上,回声阵阵。

    连耀卓听到鹦鹉唤他昏君也不生气,反而笑逐颜开,很喜欢这个称呼的样子。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数月之前,有人诬陷云盛翼私通巨鹿,卖国求荣。

    这件事情本被独孤落颜压了下来,但据说被一群锦衣卫一夜之间屠光满门。

    她那同父异母的妹妹独孤伊蓝也难逃劫难,惨死其中。

    当然独孤伊蓝的死是她喜闻乐见的,但是她一手培植起来的势力,一夜之间被连根拔起,如何不叫她惊,不叫她怒。

    她派人调查此事,没想到那些人竟一夜之间将尾巴断得干干净净,竟无处查寻。

    既然云家已然没有利用价值,她也要让北堂赫亦滚出朝廷,让云家发挥最后的余热。

    那好吧,就从“据说是锦衣卫”入手,北堂赫亦作为锦衣卫首领自然难辞其咎。。

    一切来得都太顺利,北堂赫亦竟在她有动作前主动辞了锦衣卫缇帅和护国大将军的职务,就此离开。

    独孤落颜也料想到,北堂赫亦在朝廷中的势力一定根深蒂固,难以清除。

    但是只要把北堂赫亦逼离朝廷,她有办法和时间将这些蛀虫一点点清除。

    可是她想错了。

    北堂赫亦在苍云国的实力简直无法估量,从北堂赫亦离开的那一刻起,事情的发展再也没有回到她预想的轨道上来。

    先是言官一批一批怒斥朝廷赶走忠臣,并且还散布苍云国将亡的谣言。

    再是边境战乱不断,巨鹿渔阳趁着内乱在边境烧杀抢掠。

    军队没有护国大将军,陷入瘫痪,一时间民愤滔天,短短几日已到达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难道还要将北堂赫亦请回来?那她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如何叫她心甘。

    眼下需要找到一个能够带兵打仗的人,可是群臣竟都是一群窝囊废,没有一个人肯多说一句话。

    以前的吵吵嚷嚷文韬武略都被狗吃了去。

    觉华寺这些天变得异常热闹,北堂赫亦在觉华寺,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

    一传十十传百,以前不被人待见的小寺庙,不知道从何时起变得车如流水马如龙,以前门可罗雀的景象不复见。

    先是武将们来到觉华寺一顿子爆粗口骂祖宗,再是文臣们一顿子哭天抢地。

    又听闻北堂赫亦遇刺的消息,更是一趟趟地来,一趟趟地走,又一趟趟地来。

    一拨拨的不知道真情还是假意。

    好在觉华寺的香火钱多了,寺里的小和尚乐开了花。

    觉华寺是老寺庙,寺里面的房舍庙宇骨子里透着古朴,像一位颤颤巍巍的耄耋老人,也像一位风尘仆仆的归乡人。

    但不管怎么说,那刻进骨子里的典雅空灵,让心灵异常沉静。

    佛尘堂的台阶虽然是石头的,但已经龟裂了道道口子。

    昨夜一场秋雨,哗哗哗下了整夜,早晨掀开帘子,让人不由地打哆嗦。

    外面的景色虽没有“巴山夜雨涨秋池”的情境,但秋雨把落叶打得满地皆是,也别有一番萧条景象。

    北堂赫亦推开窗户,看到寺中几个年轻和尚正在清扫地上的落叶。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看向了西厢房,木门经过昨天的争斗已经活活落落,带着水汽的寒风将木门吹得吱吱作响。

    不知怎的他的心竟然猛烈跳动了一下。

    背后传来脚步声,他顺手关上了半扇窗子。

    “缇帅。”

    炎彬俯到北堂赫亦的耳边说了几句。

    北堂赫亦薄薄的嘴唇上扬,蘸了杯中水写下一个字“等”。

    炎彬会意,默默退了出去。

    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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