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众文家长老的呵斥,文不予却恍若未闻。
“王家主,就是此人!”
文不予说话的同时,伸手指向了玉清的所在方位。
顺着文不予所指示的方向看了过去,王家这名老家主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凝重之色。
朝着玉清抱了抱拳,王家的老家主面带微笑地开口道:“晚辈王鼎天,见过前辈!”
听到王鼎天的名讳时,文雪儿的心头猛然一颤。
文雪儿迅速来到玉清的近前,怒指着王鼎天便开口说道:“师尊,就是他,就是他把我爷爷给打成了重伤!”
闻言,王鼎天眼眸微眯,开始仔细的打量起眼前的文雪儿。
忽然,王鼎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的面色陡然一变,可是下一刻,却被其迅速地掩盖了过去。
朝着文雪儿笑了笑,王鼎天一脸和善地开口道:“老夫差点没认出来,这么多年过去了,雪儿可是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了啊,想当年王爷爷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只有王爷爷的膝盖这么高呢,唉…雪儿果然是长大啦!”
恶狠狠的瞥了王鼎天一眼,文雪儿撅着粉嫩的小嘴,抱着玉清那枯槁的手臂就拼命地摇晃了起来,俏脸上满是委屈之色。
看见文雪儿那眼中的恨意,王鼎天眼中的杀意一闪而逝,极为隐晦。
看向文雪儿,玉清略带疑惑地开口道:“徒儿,你这是咋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需要为师替你把把脉吗?”
见到这一幕情形,齐恒只感觉头有点大,嘴角抽了抽,齐恒慢悠悠地来到了玉清的身旁。
看着一脸和蔼的王鼎天,齐恒面带不屑的啐了一声,随即吊儿郎当地开口道:“老头,听说你将雪儿的爷爷给打成了重伤,不知道这笔账,我们该怎么算啊?”
闻言,王家阵营中的一名中年男子忍不住呵斥道:“哪里来的黄毛小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此话一出,玉清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原地,待他再次出现时,已经是出现在中年男子的近前。
二话不说,玉清轻飘飘地一掌便印在了此人的胸口之上,将此人的胸口给瞬间击穿,流下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窟窿。
身影逐渐的模糊起来,玉清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就在玉清回到了原地的那一刹那,中年男子的尸体轰然倒地,激起了一地的粉尘。
看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三大势力的所有人皆是倒吸了一大口凉气。
王鼎天忍不住惊呼道:“这是何等速度,竟然快到了只能够留下残影!”
看着一袭黑袍的玉清,王鼎天只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玉清浑身所散发的气息,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恐怖。
“此人修为高深莫测,据说还能够御空飞行,难不成此人已经到达了金丹期?若他真的是金丹期的强者,为何要出现在这小小的云城之中,难不成,此人是为了替文雪儿出头不成?”
想到这,王鼎天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文雪儿拼命地摇晃着玉清的左臂,嘴中连忙催促道:“师尊,快把那个臭老头抓起来,他的身上一定有解药!”
闻言,王鼎天一张脸立马就阴沉了下来。
虽然玉清的修为极高,可在王鼎天的印象中,白云殿的殿主也不弱啊。
如今王家有了白云殿这个大靠山,难道还需要害怕一个区区的金丹期强者不成?
想到这里,王鼎天立马就放宽了心,不再惧怕玉清。
看着文雪儿那一副恨不得将他给生吞活剥了的模样,王鼎天一脸和蔼地开口道:“雪儿,你口口声声说王爷爷将你爷爷打成重伤,你可有证据啊?”
闻言,文雪儿看向了王鼎天,眼中的怒火都快要化成了实质。
当时文家的老家主被人给抬回来的时候,就已经陷入了昏迷。
老家主在昏迷的期间,只醒过一次,而且还是在只有文雪儿一个人的情况下。
当时老家主睁开眼睛,在一旁照料的文雪儿也是被吓了一大跳。
可还不等文雪儿高兴,老家主在说出王鼎天的名字后,便再次陷入到昏迷当中,怎么叫也叫不醒。
回想起仍旧卧床不起的爷爷,文雪儿对王鼎天的恨意,不知不觉间已是达到了顶点。
恶狠狠的看着王鼎天,文雪儿咬牙切齿地开口道:“就是你干的,这是我爷爷亲口告诉我的,爷爷昏迷的期间,曾经醒过来一次,之后爷爷就又昏迷过去了!”
闻言,王鼎天怒极反笑道:“雪儿,一切都要讲究证据,你现在仅仅凭借着片面之词,还不能断定我就是打伤你爷爷的凶手吧?”
程家阵营中走出一位老者,面带微笑地附和道:“鼎天兄说的没错,一切都是要讲究证据的,否则都将视为诬陷!”
宇家的阵营中也走出了一位老者,他一脸和蔼的对着文雪儿开口道:“雪儿啊,宇爷爷知道你有苦衷,你爷爷被歹人所害,你心里肯定不好受,我们都知道,你现在很想抓到谋害你爷爷的凶手,我们也能理解,可你也不能随随便便就诬赖到你的王爷爷的头上吧,凡是都是要讲究证据的,切莫诬赖到了好人呐!”
听到这三个老头一唱一和,齐恒的眼眸渐渐眯了起来。
“老家伙,你们这样的演技不进军演艺圈实在是浪费人才啊,如果我是导演,说不定我还真会把你们这三个老狐狸给签下来!”
闻言,王鼎天微眯着眸子,对着齐恒似笑非笑地开口道:“小兄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朽怎么就听不懂呢。”
“听不懂没关系,咱们来说点你能听懂的!”
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齐恒继而开口道:“文雪儿于两刻钟之前,在幽木林被你们王家的人给追杀,我和这位老前辈可是目击证人,对于此事,难道你们王家不该给大家伙一个说法吗!”
听到这一句话,王鼎天脸上的笑容立马就僵住了。
眼中闪过了一道隐晦至极的杀意,王鼎天尴尬一笑道:“此事实属误会,我王家之人一向做事光明磊落,绝对不会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去追杀一个弱女子,至于前辈与小兄弟所看到的那些人,想必是有人冒充的,想要嫁祸给我王家,小兄弟切莫被表象所迷惑了双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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