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
陆路骑着电动自行车顺着沿河大道,向蝴蝶公园骑着。
陈瑾坐在后座,河边的风吹起了她的长发。
不知道为什么,陈瑾突然觉得这样的场景有种说不出的暧昧。也是,那些青春文艺片里,不都是这样吗。男主嘴里吹着口哨,骑着二八自行车,时不时还非常中二地甩甩头。女主留着两条大辫子,甜蜜处就是搂紧男主的腰,脸贴到男主后背上。
想到这里不由得看了一眼陆路的后背,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脸热辣辣的,心里也忍不住一荡,哎呀自己这怎么了?年轻的时候都没这样失态过。之前一直是专心致志学跳舞,后来父母出事后,就完全把自己封闭了起来。想到这里,狠狠地咬了咬下唇,疼痛感让她马上冷静下来。
蝴蝶公园到了。
几个老头已经在这里等陆路有一会了,看到陆路过来,二胡老头兴奋地说:“快快快,我们已经练得不错了,我们快开始吧。”
于是几个老头伴奏,陆路演唱开始了。
陆路本来是想随便打发一下,就去和陈瑾学跳舞去。可是几个老头特别认真,唱了两遍,觉得不满意,拉着陆路继续。
陆路不好意思地望向陈瑾,结果陈瑾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的非常投入,完全没留意其它人和事。
第三遍唱完,陆路准备和老头们说告辞的时候,陈瑾一副如梦方醒的样子,冲到打鼓的老头身边:“老先生,能否让我试着打一次?”
老头同意后,陈瑾开始敲起了鼓。
鼓手起着控制整个乐队的节奏的作用,陈瑾连续两个八拍后,对二胡老头点点头,于是二胡声起。尽管陆路对演奏不是太懂,但他很快就发现几个拍子之后,陈瑾不仅仅是鼓手,同时也起着指挥作用,不断地用眼神和动作暗示和提醒,那种乐器起,哪种落,那个人应该加快或减慢速度、力度等。不仅如此,陈瑾敲鼓的方式也很奇怪,始终是一重一轻。
一曲过后,陈瑾展颜一笑。
这一笑,公园凉亭旁边正在盛开的鲜花都黯然失色。不仅几个老头,连陆路夜看呆了。
陈瑾像个孩子一样,高兴得跳了起来:“搞定了!搞定了!”
二胡老头也开心地说:“是啊,我也觉得我们这个曲子搞定了。谢谢姑娘了。”
陈瑾笑靥如花:“不是,我是说,我们的编舞搞定了!”
老头们:“?????”
陈瑾对之前敲鼓的老头说:“刚才我的鼓点您还记得吧?”
敲鼓老头点点头:“当然记得。”
陈瑾继续说:“那您按照我刚才那样敲一次,我们再来一遍好吗?”
老头们纷纷点头。
陈瑾回过头瞥了陆路一眼:“你别傻愣着,跟着我跳。对了,如果那个动作你觉得难,等下跳完就和我说。”
正好这时前奏已经完毕,陈瑾随着音乐边唱边跳:怒发冲冠,凭栏处……
陆路马上也跟着学了起来。
这一曲结束后,几个老头先是呆了一呆,接着纷纷鼓起掌来。
二胡老头更是开心地大叫:“快哉!快哉!若是岳武穆再世,听闻此曲,看到姑娘此舞,想必也觉得完全抒发出心中所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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