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鸭又笑了:“正好我家有个租客今天退了房,你先去住着吧。”
陆路这才如释重负,片刻后记起一个问题,急忙问:“您那里租金贵吗?”
大黄鸭继续笑着说:“没事没事,就间把房无所谓的。你就先住着吧。”
陆路认真地说:“鸭姐,哦不对不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大姐,我现在没有钱,但是等我找到工作就给您。”
大黄鸭苦着脸:“鸭姐?好吧好吧,鸭姐就鸭姐吧。租金什么的现在就别提了。”
陆路认真地说:“不不不,这个租金多少一定要先说清楚的,不然我就不去了。”
鸭姐看着陆路认真的样子,知道再多说也没意义,于是说了:“这样吧,一般我租出去呢也就300到350,啥时候等你有钱真要给的话,就意思意思按150算得了。”
陆路急忙说:“不不不,350就350。”
跟着大黄鸭回到她家时,陆路终于明白了刚才大黄鸭说就间把房无所谓的意思。大黄鸭是本地人,这栋房子共6层,除了顶层自己住之外,下面的5层都是出租房,每一层都有十来间。在刚才来的路上,从大黄鸭口中得知,这样的房子她家至少还有两栋。
这就是传说中的本地土豪啊,陆路想着。
进了房间后,陆路发现房间挺新的,而且打扫得很干净。还有意外之喜,前面那个租客走后,还留下一床凉席和一个旧风扇不要了,南方这天气有这个风扇简直是救命。
陆路满意地进卫生间冲了个凉,把衣服脱下来洗了,光着个身子躺在床上,心里想着:明天怎么办?去哪里找事做呢?嗯,不管怎么样,明天太阳一定还是照样升起。管它呢,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DUANG--DUANG--DUANG”一阵敲门声后传来鸭姐的声音:“陆老师,还没睡吧?”
陆路吓得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把门开了一条缝:“鸭姐,有啥事吗?”
鸭姐稍微用力一挤,悲催的陆路的门就被推开了,把胳膊下夹着的被子“biu”地一下甩到了床上:“年轻人不要贪凉,以后老了得关节炎可不好。”
说完不知道又从哪变出一盘蚊香放在床脚,不等陆路开口说感激的话继续说:“好了,陆老师你先休息吧。”说完扫了狼狈不堪的陆路一眼就走了。
陆路哭笑不得地关上了门。
美美地抽着烟,打开了手机,发现了一个闪动的微信群。咦,这不是一个死群吗?疑惑地打开,发现几年没吭声的群主“龙的情人”今天居然说话了:“各位兄弟,别来无恙?老夫决定重出江湖了!”
陆路气得鼻子都冒烟了,马上发了一句话:你怎么还没死?
屏幕上龙的情人马上回复:咋了兄弟?
陆路更是火大:你就不是个人!
龙的情人:到底咋了嘛?
陆路:你自己心里清楚。
龙的情人:私聊吧兄弟。
片刻后,私屏上传来龙的情人的话:怎么了兄弟,今天这么大火?
陆路:我问你,你一声不吭就太监,几年不见更新什么意思?
龙的情人:你说的是那本《鬼警官》吧?唉,你也别怪老哥了。说实话,自己写的小说就像自己的孩子,哪有真想太监的啊?你不知道啊,写网络小说真的好难好难坚持下去的,哥哥我也得吃饭不是?
陆路:那你TM的当初怎么跟我说的?怎么鼓励我要我写作的?什么人活着一定要有梦想,什么没有梦想的话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龙的情人:是啊,老哥我也知道错了。所以现在回来了啊。
陆路继续打字:问题是你这个混蛋把我带坑里了!
正准备点击“发送”时,房门又传来了“DUANG--DUANG--DUANG”的敲门声,接着就是鸭姐的声音:“陆老师,麻烦开一下门。”
陆路无奈地问道:“有什么事吗?”
鸭姐:“你先开门再说。”
月光宝盒,往事重演。刚把门开了个缝,就又被鸭姐挤了进来。
鸭姐“桀桀”地怪笑了两声:“哎呦,陆老师脸皮这么薄啊。你害羞什么嘛。诺,这是我儿子以前的衣服,你穿着应该刚好,暂时可以先换洗一下。”说完甩了一个包到床上,转身走了。
鸭姐走后,陆路颤抖着双腿,继续月光宝盒往事重演,去卫生间把内裤用水冲了一下挂起来,回到了床上。打开鸭姐送的包,里面除了两件T恤和两条长裤,还有一盒没开封的内裤。
陆路突然感觉眼眶有点湿润,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一位普通的阿姨,去关心和照顾一个落难的陌生人,自己明天一定得当面好好道个谢。以后如果能走狗屎运混的好了,一定得好好报答。唉,谁知道自己能不能混好?再说,就算能混的好,谁知道是猴年马月?想到鸭姐身患绝症,陆路心里又是微微叹息了一声。突然之间,感觉不那么讨厌以前深恶痛绝的社会毒瘤——广场舞了。
“DUANG--DUANG--DUANG-”
月光宝盒,往事再次重演。陆路冲到卫生间,片刻后突然记起来现在已经有新内裤和衣服了,哥凭毛要月光宝盒啊。然后嘴巴里面说着“来了”,跑出去用最快的速度换上衣服开了门。
这次站在门口的却不是鸭姐。
一个黑黑瘦瘦,带着近视眼的青年,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没等陆路开口,自己就先说了:“你好,我叫张子友,是隔壁203的邻居。”
张子友?你咋不叫张玉荣张于,最好还有个妹妹叫张曼王呢!
还没等陆路问“有啥事”,张子友就自来熟地钻了进来,打开塑料袋,一件一件地从里面拿出泡椒凤爪酒鬼花生等一堆东西和几瓶啤酒:“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想不到兄台也没睡……”
陆路心里一阵恶寒:“你做什么?”
张子友坐到床上:“俗话说的好,有缘千里来相会……”
陆路冲了过去,把张子友抓了起来:“出去!”
张子友挣扎着说:“怎么了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嘛。”
陆路松开张子友,凝重地说:“说实话,虽然我并不歧视你们,也挺能理解你们。不过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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