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耳刮子。”
“樊姐,以后你有这样的想法,就及时告诉我,我替你去打耳刮子。”唐子风自告奋勇地说。
周衡斥道:“小唐,你胡说什么?刚才那件事,你也实在是太冲动了,哪有这样做工作的。”
唐子风说:“周厂长,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咱们跟那个姓魏的客客气气,他才不会在乎我们的想法呢。我这样威胁他一下,至少他今天晚上是别想睡好觉了。”
“可是,到明天呢。明天如果他依然不答应放款,你打算怎么办?”周衡问。
唐子风反问道:“周厂长,你有什么好办法?”
周衡摇摇头:“我目前还没有什么好办法,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不能让你去对魏永林进行人身威胁。”
“我傻呀?”唐子风说,“我去对魏永林进行人身威胁,回头吕正洪让警察把我抓了,我连个讲理的地方都没有。再说,我赤手空拳的,怎么去威胁他,早知道,我离京的时候就该把我那把50米的大刀带过来了。”
“50米的大刀……”樊彩虹咧了咧嘴。
周衡对于唐子风的俏皮话是早已免疫的,他说:“咱们今天到市政府,倒是搞清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工商支行扣咱们的钱,根源不在于工商支行,而是在于市政府。所以,我们光对付一个工商支行是没用的,必须是釜底抽薪,让市政府愿意支持我们,才能一劳永逸地解决类似的事情。”
唐子风说:“我也是这样想的。我觉得,问题的症结在于临一机是部属企业,不归临河市管,所以临河市有点隔岸观火的意思。他们想谋我们厂的地皮,所以就要趁我们虚弱的时候,落井下石,逼我们让步。要想让临河市放弃这种念头,真正地关心我们厂的死活,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临河市意识到,临一机不仅是机械部的企业,也是临河市的企业。临一机如果破产倒闭了,临河市也没好果子吃。”
“你说得对!”周衡点头道。唐子风能够这么快地理清整个思路,让周衡很是欣赏。换成一个其他人,面对这样的局面,恐怕只能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被别人卖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唐子风却能够一眼看出问题的真正症结,也不枉周衡专门把他带在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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