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董俊源倒很清楚,孝真那帮伴娘不仅聪明还玩得开,你想反过来耍她们,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再想想办法吧。”
一戴眼镜的伴郎说,“你老婆,你搞定。”
周畅问,“那个环节不是过了嘛,怎么还不给进?”
又一伴郎说,“我昨天被耍得好惨呐,今天我要保持帅气,不能再重蹈覆辙,换人上!”
蒋梦择说,“算了,休息下,很快开始了。”
主持人在群里发消息:各位,可以开始了吗?宾客来得差不多了。
孝真:再等五分钟。
主持人:好的,可以就在群里说一声。
……
子漫:现在可以了。
刹那间,礼炮响彻云霄,主持人的声音把客人包围住。
“大家中午好,我是这场婚礼的主持人,首先我代新郎新娘欢迎各位的到来,能够成为这场婚礼的主持人,我觉得非常开心!”
主持人开头寒暄了一番,终于进入正题。
两位新郎分别站在舞台上的两边,静待新娘的到来。
两对新人,两条花路。
音乐乍起,两位新娘各自沿着花路,携着她们父亲的臂弯,款款而来。
台上的蒋梦择西装革履,子漫很少见到他抹发胶的样子,这样的他看起来成熟了不少,一想到这个男人今后只属于自己,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撼动自己的内心。
蒋梦择表面很镇静,但实际上内心慌乱。他想起自己小学时候升旗时的场景,全校人近距离目睹自己升旗,他紧张得耳边嗡嗡嗡地响。
那种感觉难以言喻,似乎自己随时都会晕眩过去,他记得自己当时差点没能把国旗扣到绳子上,还遭到一个老师的催促。
在众人的注目下接过秦子漫的手,蒋梦择的紧张感不亚于当年,但这次绝对没人敢催他。
阳光下,秦子漫的皮肤更为白皙,甚至白里透亮,颈部项链衬托出迷人的锁骨,肩部曲线一样让人心动。
她终于来到自己的面前,不知道是不是腮红打重了,子漫今天的脸颊更为红艳。而她看起来比自己更慌张,一直低头不敢和自己对视。
她一低头,嘴唇嘟嘟的,那M型唇形就愈发明显,加上唇瓣嫣红,唇膏使得其外透亮泽,蒋梦择不由自主地遐想非非,心头痒痒的。
主持人仍在说话,蒋梦择低声说,“喂。”
子漫抬眼睛却还是低头,“嗯?”她紧张得话都变少了。
蒋梦择看她这么可爱的样子,轻笑说,“我也紧张。”
“嗯。”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你好好看。”
子漫笑了,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了,“你也好帅。”
主持人说,“好,下面是问答环节,我将会在宾客席中抽取3名客人,来向我们的新娘新郎们提问。”
现场一片哗然,蠢蠢欲动。
“呐,我这个是征求过他们的意见的,所以大家有什么想问的赶紧问了!”
一大妈迫不及待地举手,主持人说,“大姐等等,等等!我数一二三再开始。”
大姐把嘴捂上,“嘿嘿嘿”地笑着,“不好意思哈!我太激动了!”
众人哈哈大笑,主持人打圆场,“我能理解大姐您的心情,刚才我也看到后面那位叔叔站起来了,大家不必像新人一样这么紧张,待会问问题是他们紧张的事!准备……三、二、一!”
“唰”的一下,空中竖起很多条手臂。
“好,那位大哥最快举手。”主持人走过去问:“您想问什么?”
大哥乐道,“你们都是怎么认识滴!”
“这位大哥问,你们都是怎么认识的?”
工作人员给四人递话筒,孝真首先回答,“我和他是高中同学,然后我追的他。”
“呜呼!!”大家欢呼起来。
主持人说,“原来是女追男!”
话筒隐约收到了董俊源的声音,“不是我追的你吗?”
吃瓜观众看得很开心,又在起哄了。
主持人又说,“诶,我听到了什么,大家都听到了吧?他们还没搞清谁追的谁?”
“互相暗恋呗!”一个小姐姐吼了这么一句。
“哦对,你们肯定就是互相暗恋的,真是美好。”主持人点头称是,“然后你们就在一起这么多年了!”
“是的。”
“真让人羡慕。”主持人把注意力集中到另外一对上,“这边呢?”
“我们也是高中同学。”蒋梦择说。
“哦!好巧啊!”
“谁追的谁?”
“我追的她。”
子漫说,“不止呢。”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主持人哭笑不得,“这边又有异议了,怎么回事?家事快弄清楚来!”
子漫神情很认真,“他追我,然后我追他。”
“有点曲折的样子?”
蒋梦择被子漫的认真传染了,又纠正说,“应该先是我暗恋她、追她,然后她再追我这样。”
在场人乐坏了,“这新郎新娘很可爱,很真挚哈哈!鼓个掌!”
“下面第二个问题,三、二、一!戴红色蝴蝶结的小妹妹,来!”
小妹妹奶声奶气地问,“姐姐们为什么会喜欢哥哥?”
“这小妹妹问题问得不错!”
孝真说:“是我的菜。”董俊源笑得看不到眼睛。
主持人说:“你说菜这个东西,小妹妹能听懂吗?”
小妹妹点头,“能的。”
子漫看了一眼蒋梦择:“靠谱、给人安全感,也是我的菜。”
“接下来第三个问题?”
“好,那边那位帅哥!”
帅哥看起来文质彬彬,书生气未褪去,他扶了扶眼镜问,“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说着说着他自己笑了,似乎想到一些什么会让人想歪的东西。
主持人说,“这位小哥,你突然这么不正经地笑,我会理解为那个你知道吗?”
小哥一秒变正经,“什么那个?”
孝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没有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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