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张德空只觉得后背一凉,已经来不及施展法元抵挡了,只能下意思身形一侧。
噗嗤。
张德空腹中碎衣夹杂着丝丝鲜血溅落在河水之中。
张德空震惊的看着腹部。
若不是他方才果断的话,此时说不得已经开膛破肚了。
“张剑星,你就连三月时间也不愿意等吗?
“你就这么自信自己能应付仇飞杰应无悔他们吗?”
张德空已经害怕了,照这么下去估计城主府的人还没来他就死在这了。
至于逃跑这个愚蠢的决定他是不会做的。
在身负橙级符篆的风灵法体面前逃跑无疑是自寻死路。
所以他现在开始打感情牌了,打算扰乱一番张剑星的心绪拖延一番。
“哼,要你们这些废物有何用,我一人足矣。”张剑星神色冷淡。
“剑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呐。”
“剑星,你我都是自家兄弟,俗话说得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呐。”
“这样吧,我这就回去请求族长将首席之位交还于你。”
对于对方想拖延时间张剑星心中自然也是清楚。
不再于其废话。
身形再度从黑夜之中消失。
看到自己苦口婆心的一番话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张德空心中也是大怒。
妈的,老子跟你拼了。
“神炎禁锢术”。
张德空疯狂催动神识寻找起张剑星的身影,手掌上下摆动,打出阵阵手印,再度酝酿一门法技。
忽然之间。
张德空一喜。
他已经寻找到了一丝张剑星的踪迹。
张德空没有丝毫犹豫,早已酝酿好的法技朝张剑星位置打去。
这门神炎禁锢术乃是张家最为核心的绝品法技。
被这门神炎禁锢术禁锢住之后,将会受到其中的三味精火层层炼化,同阶中必死无疑。
不过这门法技所消耗法元巨大。
就算张德空橙级法海也是施展不出第二记。
所以必须要在极其有把握张德空才会施展,否则一击不中的话他就危险了。
眼前的张德空并不能说极其有把握,只是他实在是没招了,遇到张剑星这么个怪胎。
但张德空相信,只要张剑星中了这门神炎禁锢术,就绝对威胁不到自己了。
神炎禁锢术巨大的火光牢笼在这夜空之中产生了巨大的光芒,连天空那轮明月也被掩盖了过去。
就在张德空死死的盯着张剑星是否中了这门神炎禁锢术之时。
忽然一股极度危险的直觉产上心头。
心神俱震的张德空想运转体内法元抵挡。
噗嗤。
张德空看着从他心脏而过的手臂,发指眦裂,不敢相信。
再抬头看着面面无表情的张剑星。
“怎..怎么...可能.....”
“小挪移术听说过吗?”
张剑星从张德空胸前缓慢的抽出手臂,接着右腿一踢,张德空砸落在远处的亭子之中。
回光返照的张德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努力侧过头,看向石桌上的沙漏。
此时沙漏刚好流下它最后一撮沙子。
城主府的人速度倒也不慢。
张剑星看着南边而来的几股强大气息,身形再度一闪,人影便消失了。
待张剑星消失不到片刻,两名中年男人踏河而来,催动法识,不断探查。
“看来大战刚结束不久。”其中一名男人说道。
“那是?”
另一名男人法识似乎发现了点什么,有些不敢确定。
待走近亭中一看,两人皆是大惊。
“这怎么会是张家首席?”
“是啊,什么人竟敢在城中截杀张德空。”
“你现在此地守着,我这就前去通知张家。”
在离艳淮河不远的一片树林之中。
一棵高达数丈的松树之上。
张庆年在树顶之上看得心神皆震。
张德空似乎..死了?
距离过远,看得并不不是太清楚,张庆年也不敢太过确定。
突然之间。
张庆年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威压,令他有些窒息,慌忙从树上跳下来。
“祝贺公子大事已成。”
张庆年单膝跪地,不敢抬头望向张剑星。
张庆年此时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原本他以为张剑星让他把张德空引出来不过是为了顾及脸面,避免家族耳目当面警告一番,好让他主动交出首席之位。
再不然也就是稍微施已颜色,让其知难而退。
他是真的没想过张剑星会杀张德空。
因为这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张剑星早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张剑星了。
张庆年不再犹豫,从储物袋之中取出两道符篆。
将其中一张符篆折叠之后吞入口中,另一张符篆交向张剑星。
这种符篆名为锁神符。
锁神符分子母两张。
吞下子符之后魂魄便会被禁锢住,只要对方撕裂母符,那么吞下子符之人便会魂飞魄散而亡。
这种符虽只是赤级符篆,但是其中法则之力受天地认可,除非手持母符之人自愿化解,否则无法可解。
张庆年弄来这两张便是想在某一时刻献上给张剑星以表忠心。
可是他一时又有些摇摆不定。
修道之人谁又何曾没有一颗成就大道的心呢。
他投靠张剑星无非是想借其力量成就大道而已
说到底如果不是真的无奈谁又愿意把自己的小命捏在他人手中。
但是他知道此时如果他不做点什么的话很有可能就会被灭口。
毕竟眼前这五公子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张剑星把玩着这张锁神符:“此事你做得不错,没有露出丝毫破绽吧?”
“五..大公子请放心,净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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