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迷糊中想起,似乎自己答应了陆梓言晚上找她学琴,便让红霏赶紧带着去找她。
舅妈此刻已经带着陆梓言带到了后院,看来陆梓言和太傅府的关系也是不错,舅妈对陆梓言也很是喜欢,这目光似乎也是在看未来媳妇的眼光。
“舅妈,陆小姐。”林晚率先打了个招呼。
陆梓言对林晚浅浅一笑,又对着舅妈说道,“严夫人,你看,晚晚妹妹对我还是这么生疏,叫我陆小姐。”
太傅府如今当家的事林晚的舅妈,所以外人都称她为严夫人,林晚的祖母也成了严老夫人,虽然年纪和一般老夫人差很多,但身份摆在那不能更改。
舅妈拉着陆梓言过来林晚面前,看着两个漂亮的小姑娘心里也很高兴,自己一直想要个女儿只是身体不允许,所以看着这两个小女孩心里也着实欢喜。“晚晚,梓言的兄长是父亲的高徒,两家一直走往密切,以后你多与梓言走动,她比你大一岁,你称她为姐姐吧。”
好的嘛,一会不见,自己就从同学转变成她妹妹了,林晚心里吐槽面上却依然乖巧,“是,舅妈。梓言姐姐。”
陆梓言这才拉过林晚的手,热情的说道,“走,我带你去见见我哥哥,以后有我哥给你撑腰,看还有谁敢欺负你。”
林晚被她拉着走出一段路,看着舅妈离他们有点远,便停住了,“梓言姐姐,我们直接去你府上吧。不用去正堂了。”
陆梓言也停下脚步,“为什么?那你不和太傅打声招呼吗?”
林晚摇摇头,“让红霏去回一句就行。”自然是因为怕太傅让她以后都住在太傅府里,那她的攻略计划不就难上加难了,所以先逃出去,至于搬进来能拖是一天。
陆梓言知道林晚肯定有不想去的理由,也不多问,便答应了林晚。至于兄长和林晚的见面,回府里自然见得到也。
舅妈知晓后也没说什么,有陆梓言在她很放心。“去吧,我会和父亲说的。只是你们两个丫头一定记得晚上吃饭。”
严府因为人口不多,所以府邸一直没变过,不是很大,但是装修却是费过心思的;侯府很大,前后左右十几个小院落,但是装饰的豪华程度却不一;这陆府着实让林晚惊叹到了。
陆梓言说着相府只有她和兄长二人居住,二人父母都是很早都去世了,旁支亲戚早年没管过他们,所以他们也不会给他们庇荫,偌大的相府只有这兄妹俩,当然还有陆梓言的几房妾室,听说还有一个儿子了,只是一直没有立正室。
林晚没打听过陆梓言,但是陆谨言的名字确实如雷贯耳。
在公子哥的嘴里,他是铁相无情,当年力排众议帮当今圣上登上皇位,帮他攘外安内,肃清朝上一众腐朽老臣,但是同时因为手腕过硬不留情面,让人闻之便胆战心惊;在世家小姐里,他是风流倜傥的公子哥,虽然出身不好,但是用了六年的时间便坐到这个位子,可知此人多有才华,加上一副好面庞,右眼角一颗美人痣,让即使不善言笑的面庞也多了一丝柔和,身边虽有女人却一直未立正室,无数女子趋之若鹜。
侯府和陆相一直不对盘,在朝中林家大爷更是和陆谨言势成水火,所以在侯府陆谨言这个名字虽然是禁词,但是关于他的八卦小道消息却不绝于耳。比如今日陆谨言带了哪个女人回府,又或是哪个小姐自荐枕席却被轰出来,有人传有人信,只是大家都是对着那些女子有着不屑和鄙夷,对陆谨言没有半分诋毁。
陆谨言帮他们结束了和晋朝的战争,又帮他们解决了四方异姓王的内战,即使陆谨言府里安了一百个女人他们也觉得是应该的。
只是陆谨言在平乱后,整治朝堂关系时,杀伐过重,尤其是连坐制度虽然也减少到三族内,但还是引起许多人不满和抱怨。加上君上年幼,凡事都会询问陆谨言意见,在一些人眼里这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所以陆谨言在民间和朝堂上的形象截然不同。
林晚心里却是很佩服这样的英雄人物,只是听说他曾只因为一封书信斩了别人一家五十口性命,这让林晚心里也着实害怕。不畏神灵不惧鲜血,这种人一定不能招惹。
陆梓言有自己专门的琴室,里面光是古琴便十几个,更别说其他的乐器了。林晚这一刻觉得自己就和那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看什么都看不厌。
本身林晚是学过的,所有陆梓言很快就把林晚领进门了。陆梓言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更是让林晚挑一把琴带回去。
林晚看着这些琴皱眉道,“这些琴一定很名贵,我不方便收。”
陆梓言笑道,“林家大小姐也有嫌礼物贵重的时候么?拿出你千金买锦的架势啊。”
“那不一样,金钱带来的贵和自身价值带来的贵不一样。”林晚不想让自己的形象在陆梓言心里过分俗气,解释道。
陆梓言越来越觉得这个林晚和别人说给她的林晚不一样,一个人两幅面孔她见过这种人,但是一个小姑娘做得到么?
“无妨,你挑就行,我去安排下晚饭,虽然只有我们二人,但是不能寒碜。”说着陆梓言就去布置饭菜了。
林晚在房间里看了几遍觉得实在无聊,忽然想起自己来了陆府,或许侯府的人还不知道,自己是晚辈不能让长辈担心,便赶紧想找个人去侯府通报一声。
出了房间却没有一个人伺候着,想到陆梓言说她不喜欢人跟着,所以她的院子有她在的时候一般不允许下人进来。林晚便凭着自己的记忆开始乱逛。
严正文当年执意要教导林晚的原因是林晚过目不忘,虽然她不喜诗文,但看过一遍的便立马记住,这让严太傅欣喜异常,虽然最后依然无疾而终,但过目不忘却是没有遗忘,因为林晚靠着算账本来练习。
但林晚却是个路痴,对文字过目不忘,却对路不敏感,只要复杂一点的院子她就会迷路,所以一段路她都要走很久才能记住,或者直接留下标记方便记忆。只是今日陆梓言在身边所以她不方便做记号。她身上有个香囊,不是为了香,而是为了撒一种粉末,然后林晚再撒上另一种粉末,就会显现标记。这是林晚的哥哥送给她的,每年都会派人送来,却是自己从不露面。
只是如今林晚在相府撒了半天的粉末,伴上另一种粉末却没有任何一处显现。这陆府实在是太大了,林晚开始后悔一个人出来了,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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