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将伤口清理干净后利索的涂上伤药,贴好纱布,将垃圾理成一堆塞进废弃的包装袋内。
“给我吧,我去扔。”赵振赫连忙伸手去接女孩手中的垃圾,正好这时女孩包包中的手机响了。
女孩只犹豫了一秒就将手中垃圾交给赵振赫,随后从包里拿出手机。
“喂,娅庭。”
“欣悦,你刚才不就说快到了,怎么还没进来呢?”
赵振赫走向旁边的垃圾桶,身后是女孩打电话的声音,“已经在门口了,刚才遇到点事,马上进来了……”
等赵振赫扔完垃圾回过身时,发现女孩已经起身准备往医学院的大门走去。
“等等!”赵振赫紧走两步,站到女孩面前,“这是我的名片,等你考试结束了,最好还是去医院重新处理一下伤口,你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一切费用和后果我会负责。”
女孩接过名片点点头,一瘸一拐的进了医学院的大门。
直到女孩的背影完全消失在大门内赵振赫才收回视线,随后看了一眼东华医学院的牌子,挑了挑眉:医学院的学生?难怪见了那么多血还能面不改色……
黑色的保时捷又重新驶马路,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城南别墅区的一幢二层别墅楼前。
赵振赫锁好车门走入院中,“何叔。”
一名正在给院中绿植修剪枝条的中年男人回过头来,看到赵振赫笑道,“小赫回来了!”
赵振赫朝着何叔点点头向别墅内走去。
“吆,小赫回来了!”
“吴姨。”
“怎么一身的酒气啊,快去洗洗。”那名叫吴姨的女人放下手中刚洗好的果盘说道。
吴姨大概五十来岁,样貌一般却生的慈祥可亲,一看就让人新生好感。
赵振赫从果盘中拿了个苹果边咬着边往楼上走。
何叔与吴姨是夫妻,两人在赵家快二十年了,他们曾经有个儿子,十一岁那年得白血病死了,两人后来也没有再要孩子。他们是看着赵振赫长大的,就把赵振赫当成自己孩子一样看待。而赵家人也把他们夫妻俩当成家人。
自从赵振赫接手了集团公司后,赵父,赵母就开始全球各地撒欢的到处旅游去了,一年到头也难得能回来几天。所以这别墅平时就是赵振赫和何叔夫妻三人住。
赵振赫洗了个澡后就躺在床上等电话。他想着那女孩考完试后应该就会给他打电话讨论赔偿的问题了。虽然伤是在腿上,但腿上那么大一片范围对女孩子来说也算是破相了吧!毕竟腿对女孩子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仅次于脸。
也许是昨日没有休息好,自己的床又太过熟悉舒服,赵振赫不知不觉的就睡过去了……
等乔欣悦到考场的时候离考试开始只剩五分钟了,大家都已经进考场了,就剩叶娅庭还在门口东张西望的。
“你可总算来了?脚怎么了?”叶娅庭看到乔欣悦一跷一拐的过来问道。
“刚才摔了一跤。”乔欣悦的裙子是到小腿中段的,刚好将伤口盖住。
“怎么样,很疼吗?”
“还好!”
“怎么这么不小心!走吧,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快进去吧!”叶娅庭的性格跟她的发型一样是属于奔放热情型的,热情,活泼,大大咧咧。
两个小时半后,叶娅庭扶着一跷一拐的乔欣悦出了医学院的大门。
“这次考试你感觉怎么样?”
“还可以,我觉得应该能过。你呢?”乔欣悦问道。
“我也觉得我这次考不错。”叶娅庭笑着说道,“希望我们两个都能一次通过,成为华康医院的正编人员。”
叶娅庭比乔欣悦早一年到华康,原本她去年就应该来参加这场考试了,只不过那时刚好最疼爱她的奶奶去世了,所以她放弃了那场考试。
“嗯”乔欣悦笑笑算是认同了她的话。
“你说你摔了一跤,摔哪儿了?”叶娅庭这才想起问乔欣悦的伤。
“这儿……”乔欣悦将裙子拉起一截。
“啊!这么大一片全是啊?”
“你小声点,别一惊一乍的”乔欣悦拽了拽叶娅庭的胳膊,因为她的大嗓门,已经有不少人往她们这边看了。
“怎么摔的,怎么会摔的怎么重?”叶娅庭皱眉问道。
“之前有辆车为了避从旁边突然穿出的电动车就往人行道这边急拐了一下,擦着我身子就过去了,我一惊就摔倒在旁边的马路牙子上了,然后就这样了!”乔欣悦耸耸肩说道。
“那开车的肇事者呢?跑了?”叶娅庭愤愤不平。
“人家没跑,还说让我去医院,可我那会儿哪有时间去医院呀,所以就让他去旁边药店买了东西自己处理了一下。其实他的车子只是轻轻刮到了我的衣服,并没有正真撞到我,主要还是我自己吓得,不能全算他的错。”
“怎么不是全他的错呢?如果不是他的车子往人行道这边拐你会摔倒吗?唉,你问他要赔偿了吗?”叶娅庭问道。
乔欣悦摇摇头,“他也是为了避那辆电动车,真要说起来啊,那也应该是那电动车主人的责任!算了,就算我倒霉吧!”
叶娅庭伸手戳了戳乔欣悦的脑门,“傻啊你,换作是我,我才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反正是他的车子碰到我了那么就是他的责任,就要他赔偿,如果他不服气就让他再去问那电动车主将赔偿钱要回来好了!”
“你呀……”乔欣悦笑着摇头,同时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走吧,车来了……”
赵振赫一觉醒来发现天都已经黑了,醒了醒神,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翻开,没有未接电话,只有张泽捷的两条无聊微信。他搓了把脸随手将手机扔在床上,走进洗浴间用冷水洗了洗脸。
冷不丁床上的手机响了,赵振赫拿毛巾随便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快步走回到床边拿起手机,见上面的名字,有些无奈的皱了皱眉头,“喂,什么事?”
“给你发了微信也不回,干嘛去了?”电话那头传来张泽捷的声音。
“睡觉,什么事?”语气平淡,语句简洁。
“这次你可得好好感谢我。”张泽捷的语气中含着一种非常明显的得意和骄傲。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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