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你到底在哪?”他喃喃低语。
是夜,如墨般让人压抑,他又梦到她了,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女人,该死的,找了整整三年了,到底在哪?他不相信她离开了。那般傲骨的女人,怎么可能像他们口中说的已经死了,不,他不信,一种不可思议的信念在他心底滋生,她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死去。
“订明早的Y国航班”
“好的,爷”伊辰默默放下手机,心里嘀咕爷怎么这个时候去Y国?
Y国
“小墨,晚上陪我去看电影好不好?”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从女子背后传过来。
“好”女子合上笔记本电脑,微侧回头,伸手抚了抚趴在她肩头的娇俏美人儿。
“小墨,你今天真帅”符萱萱双眼冒着红心,忍不住心跳加速,眼前的女子面容精致,五官立体,不似女人的柔美,带着一点阳刚之气,乍一看雌雄难辨,特别是双目晶亮如同漩涡能把人吸进去。
哎,她差点都要变gay,她现在找男朋友的标准都按着小墨这款来找了,不说钱不钱的问题,至少要170cm以上,虽然她只有155cm,这不,就是要找个高点的,避免下一代身高问题嘛,关键她的小墨都有172个头,好让人羡慕,再看小墨这颜值,哎妈呀,帅,真帅,太帅了,一头黑而浓密的短发,丹凤眼,高鼻梁,粉嫩嫩的花瓣唇,真想啵一个。
“想什么呢?”细长的手指轻轻弹一下发呆的女孩,宁墨有些无语,整了下身上白衬衣,这个姐妹儿估计又神游了。
“小墨,你说你长得这么好看,又有钱,要有怎么样的男人才配得上你”
“……”对于这个话题,宁墨没听千次也有百次了。
“再不走,电影开场了。”伸手捞起外套,另一只手拉着符萱萱,宁墨不再吭声走出办公室,她不是个多话的人,性子也不讨喜。
“宁总”看到两人从办公室出来,路过的人都纷纷点头问好。宁墨点点头便往门口走,现在离下班也只剩十分钟,公司的人员都放松下来整理手头的工作准备下班了。
“你们看,宁总又带着符萱萱出去了。”同事A凑到同事B耳边小心嘀咕。
“你是羡慕呢还是羡慕呢?谁不知道符萱萱是宁总挚爱,有本事你也去呀?”同事B贼嘻嘻的怼。
“哎,宁总要是个男的多好呀,我绝对要抱大腿,爬床”同事C哀怨道。
“去,去,去,一边去,宁总是我的偶像,我要向宁总看齐”同事A不满的推同事C。
“不对呀,你偶像不是宇总吗?啥时候变成宁总的?”同事C夸张的瞪着同事A。
“哎,你们就在那嘚瑟嘚瑟,宁总才不会关注到你们呢。”同事D摆着手里的文件头也不抬的哼道。
“你们是不是很闲,是准备留下来加班吗?”突然冷冷的话从几人头顶飘过来,郭美玲,设计部总监,一个,嗯……大小姐。
大家一听马上就闭上嘴,整个设计部的人都知道,郭大小姐是最讨厌宁总的,至于为什么?这个大家也是心知肚明的,本来三个月前郭大小姐是要晋升设计部总经理的,结果空降一个宁总下来,她没有气才怪了。
可是吧,能有什么办法呢?连宇总和杜总见了宁总都要礼让三分,传言鼎盛集团的大BOSS就是宁总。
其实吧,鼎盛集团的大BOSS还真不是宁墨,这个锅她不背。
“宁墨,该死的,哼。”郭美玲恨恨的拽着小拳头,不就是上头有人吗?整天在公司啥也不干,还领那么多薪水,想翘班就翘班,啊啊啊,凭什么?
而和符萱萱在影院的宁墨却不知自己被人恨成这样。
红叶山庄
“爷”看到一身西装挺拔的男人出现在门口,男子快步走上前。
“嗯,有消息了吗?”男人扯下手套丢给男子,修长的腿迈进别墅内。
“没有”不知道是怎样的心情男子低下头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气场太过强大,一举一动都霸气十足。
“夜一,一点线索都没吗?”伊辰落后几步和夜一小声对话,夜一只摇摇头,三年了,整个地球都快翻个便了,那个人一点消息都无。
“继续”男人倚靠在皮质沙发上一动不动,不知道为什么隐隐觉得自己会找到她。
“我去,我说川子,你这一来,除了找那人,就没其他的搞吗?我说你够了,当初她……”舒锦城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
“她怎么?”一记冷冷的眼光撇过来,纵使这个表情非常不雅,但在男人脸上却不会显得不协调,那刀削般的五官,每一处都恰似上帝完美的制造。
“行行行,她什么都好,你就是个受虐型的,”舒锦城有些丧气,瘪瘪嘴坐到容川对面。
“你很有空?”还是冷冷的话,容川不正眼看他。
冷不丁的被问,舒锦城微微一抖。
“我这不是很久没见你了吗?一听你回来,我就马不停蹄的飞奔来见你,是不是很惊喜。”
“舒大少爷,你是皮痒了吧?还惊喜?爷不扒拉你才怪。”站在容川后面的伊辰心里默念节哀
“Z国那边需要帮忙,要不你去?”
“……川子啊,我想起我家老母鸡好像生鸡仔了,我先走了。”话还没说完,一阵风舒锦城就消失在容川眼前。
容川:……
伊辰:……
夜一:……
老母鸡什么时候会生鸡仔了?不是下蛋吗?
出了别墅,舒锦城才松了口气,开玩笑,去Z国?60°的天气,谁去谁傻,
哎,他这哥们是走不出来了,那个女人到底给他吃了什么药,当年那样对他,他怎么……
舒锦城怎么会懂,他是真的不懂,这么多年过去了,容川执着到底为了什么,不肯放下,就算她曾经对他那般,他也义无反顾,疯了,这个世界疯了。
“他来了?”
“是,他会不会发现?”久久没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话筒边的人又出声。
“不好说,毕竟他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那头低低的说着,像说给自己听又像说给谁听
“我们要怎么做?”
“……”怎么做?谁又来告诉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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