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吼道。
听到声音的邱向月开了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东方雪落正在探头往里瞧，脸上还带着一丝丝的心痛。顿时气焰就弱了几分。
“对不起，我，我又不是故意的。”邱向月道歉，为昨天她说过的话道歉，也为今天她打碎的碗碟道歉。
“没关系，你第一次做难免会做不好，但是你也比一般的人强多了。”东方雪落笑了笑，看向那地上没有一个整碗的碎渣。
可不是强多了吗？一般的人起码还会有一两个好的，她是一个好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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