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挠挠头继续睡。
五年前,初出茅庐的君同凭着一把冰邪剑在瑶花宴上叱咤风云时,那人孤身一人手无寸铁地轻轻一挥手他就飞掷而出。
那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那一袭紫衣飘然,盖住他脑袋。
这人竟然还跳下来压他身上!
士可杀不可辱!从此梁子算是结下了。
“公子!”
“呃?”成怿饶有兴趣地看着地上的两个人,一个呼呼大睡,一个泪流满面。
有趣。
“师兄应该也会喜欢你,君同。”
“呃!”君同哭着突然一僵。
“要不把你捎过去嗯?”
“别别别!”君同吓得都不敢哭。
谁知道这个捎还是烧啊!凰尊主可以已经死了的。
“你不乐意?”
成怿有些酒醉,竟然噘起嘴。
“你乐意我还不愿呢!”
夜风愈发轻柔,渔舟灯火荡来片片歌声,醉人心清。
氲着酒香的房内沉着淡淡的凉,成怿摇着酒壶听着响,其实他从来都不喜饮酒,只是愁到无奈聊以慰藉罢了。
摆着的供桌被吃得七七八八,吃饱喝足的那丫头躺在君同身上睡得香。
很久没有这么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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