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吞咽，还紧皱着眉头。这一勺又漏了不少在外面，流到了脖子上。她赶紧拿帕子给他擦掉，却还是沾染了一些在衣领上。
刚换的干净衣服，沾染了一些血迹在衣领上有些碍眼，但李凌霄现在也没有多余的气力去管了，只是擦了擦。
没有管子，勺子喂不进，他没有完全昏迷，可以试着强行喂给他。
“难道要嘴对嘴？”春元的话在她脑海里响起。
有勺子不用，用嘴，有什么用，她笑了一下，有了。
玄昃在半昏迷状态，其实是有一丝意识的，但一直都处于过度疼痛难受的状态，所以本能地紧闭双唇，紧皱眉头，好不容易刚刚恢复了一丝清醒，就感觉自己被扶着坐了起来，嘴两侧突然传来一股力，使他被迫张开了嘴，一股温热的液体就灌了进来。
他反应不及，只好顺着这热流不断吞咽，直到最后一滴，一股浓烈的腥甜充斥着整个口腔。
他终于被放开，睁开了眼睛，费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拼命咳嗽了起来，甚至有了想吐的冲动。
“别吐，吐了就浪费了。”李凌霄端着碗站在旁边，发觉了他的清醒，“你终于醒了。”
他抬起头，忍住呕吐的恶心与冲动，看向李凌霄，她没什么表情，端着碗站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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