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梨和的眉头已经皱起来,一旁一直沉默的李珺连忙打圆场:“梨和啊,这是Daniel,你的婚纱由他来修改。”
“他?”
Daniel也一愣,看着娄梨和的眼神立马就不一样了:“你就是娄梨和?”说着他还绕着娄梨和走了一圈,撇了撇嘴:“算了,我偶尔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刚刚的话,收回收回。”
娄梨和避开了Daniel的审视,问季新凉:“他真的是来修改婚纱的?”
季新凉点点头,“这件事情比较复杂,过些天跟你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Daniel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改不改?不改我走了!小爷没时间跟你们耗!”
季新凉牵着娄梨和手,对Daniel说道“改···”
“不改!”娄梨和突然打断了季新凉的话,“我不知道一件衣服的改动到底是什么原因要劳动大驾,但是我不允许我的丈夫因为区区一件衣服对你低声下气,更不允许你在我丈夫面前趾高气扬。”然后扭头对季新凉道:“走吧。”
“等等!”Daniel连忙出声拦住娄梨和:“你不穿这件婚纱了吗?”
“等我改完了再穿。”
“除了我没人敢动这件婚纱!”Daniel厉声道。
“什么意思?”娄梨和朝外的脚步一转,扭头看着Daniel。
看到娄梨和停住了脚步,Daniel得意洋洋地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这件衣服只有我能改,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你的丈夫,看看他这些天悄悄地找过的那些人是不是都不敢动?”
娄梨和却没有被Daniel牵着鼻子走,而是问李珺“李伯伯,这件衣服是您做的,为什么修改却必须让这个人来做?”
李珺未来得及回答,Daniel就说道:“因为这不是他的作品,而是我老师十年前亲手制作了送给他的学生结婚用的,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当然不明白,娄梨和依旧困惑。
Daniel看到她这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就火冒三丈:“可笑,实在是可笑!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滑天下之大稽~”
“Daniel!”季新凉见势不对,上前一步挡在娄梨和面前:“既然你不愿意,那么我们就没什么可聊的··”
“什么没什么可聊的?”Daniel是个一生气就忘记初衷的人,现在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今天是特地来改婚纱的了,“我看你妻子一头雾水啊,看来你没跟她说清楚?那正好,我当一回好人,免得她什么都不知道就嫁给了你,你说是不是?”
季新凉想要说什么,却被娄梨和伸手挡住:“听他说,我想知道到底中间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季新凉的手捏成了拳头。
Daniel看着娄梨和:“长得倒是很有欺骗性,谁能想到你居然狼心狗肺呢?”
“狼心狗肺?我倒要听听你是凭什么这么说我。”娄梨和到没有如Daniel想象的暴跳如雷。
“怎么,你好像有点不同意?很好,我今天就替明家人教训教训你。”Daniel冷笑,“我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敢穿着明恪设计我老师制作的婚纱嫁给别人?还恬不知耻地托明惜哥来找我老师改婚纱?”
Daniel讥讽:“我还真是从没见过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人,我告诉你,明家的人心慈手软,我可不是他们,我想问问你,你倒是是怎么想的?居然敢这么做?难道他们一忍再忍,却换来你的得寸进尺吗?”
“这件婚纱怎么会是明恪的设计?”娄梨和明显听出其中的出入。
“怎么,你不会还想说这是你设计的吧?”Daniel的声音里仿佛有无数的钉子:“真是可笑!”
娄梨和知道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和差错,但是她不想在这里对峙,便说道:“可笑?我有什么可笑的?你口口声声都是我辜负了明家,可是明家的人都没说什么,你平很忙越俎代庖?就算这件婚纱是明恪设计的,现在它也是我的,你凭什么指手画脚?”
“我指手画脚?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种不知悔改的人,难道你一点良心都没有吗?你以为明家人不追究,你就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那些债就可以一笔勾销吗!”
“他们都没追究,你是以什么身份质问我?”娄梨和冷笑:“少在这里狐假虎威,我不吃这一套!”
说完,她就拉着季新凉扭身离开了店内,甚至没有跟李珺道别。
Daniel恨恨地说道:“白眼狼!”
说完,他才想起来:“靠!又没改成功!···算了算了,回去跟老师说是她不愿意让我碰衣服好了···”
···
离开了店,季新凉知道,真正的问题才刚刚开始。
虽然刚刚在Daniel和李珺面前娄梨和一句话没有指责自己的隐瞒和知情不报,但是他明白一切不过是因为娄梨和清楚地将生活划分了内外,现在解决了外部问题,那么他们之间就要开始解决内部矛盾了。
果不其然,两个人一路无言,一到家,娄梨和就对他说道:“新凉,我们好好聊一聊,好么?”
季新凉乖乖点点头,将手里提着的小皮箱放到一边,跟着娄梨和来到书房,两人面对面隔着大大的书桌坐下。
娄梨和问道:“我想知道有关于这件婚纱,我不知道但是你知道的那部分事情,希望你能一五一十告诉我。”
季新凉沉吟几秒,便将整件事情一一道来,唯一没有说的是,这件婚纱是当年娄梨和亲手交给李珺的。
“你是说你去找李珺的时候,他发现明恪在他那里留了一件一模一样的婚纱,然后就给了我?而你居然同意了?”娄梨和不敢置信,“你疯了吗?你为什么要忍着?”
按照常理,一般人多半会因为娄梨和的“旧情难忘”而怒火中烧才对。
谁能忍受自己的妻子穿着旧情人的礼服办婚礼呢?
季新凉道:“这件婚纱,是你的过去,我必须承认你的过去,不想指责什么,要说忍耐···我想我也没那么宽容,只不过我父亲告诉我,我即将成为你的未来,未来如果没有过去就不能称之为未来,也正因为有明恪的存在,我才会遇到你,所以很抱歉我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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