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娘子别走啊。”蟒爷见状,立马上前拦她:“看你的样子,也是无依无靠的,不如让我帮帮你,如何?”
见蟒爷追上她,四周的路人眼睛都有意无意往两人身上看去。
蟒爷长得又高又壮,此刻,身子像一堵墙一样挡在了苏月娄面前。
“让开!”苏月娄怒道。
这时,蟒爷身边的小厮也买了些吃的回来了,站在蟒爷旁将葱油饼递给了蟒爷。
蟒爷接过递给她:“跟了我,我保你吃穿不愁。”
苏月娄无心理会。本来她就算不得武术高手,只能对付一些梁玉霄苏玉伶之辈。何况现在受了内伤,就更打不过这山一样壮的恶人了。
于是苏月娄转身,朝着蟒爷的反方向走去。
“哎,小娘子,你别走啊!”两个仆人上前,伸出双手拦她。
“跟了我们莽爷,你就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了!”那两个跟着蟒爷谄媚的家仆,像极了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我不稀罕!”苏月娄说着,就要离开。
“想走?”蟒爷见了,直接上前将苏月娄拉住,又将她旋了半圈,两手将她举起扛在了肩上:“爷看上的人,还从来没有逃出手掌心的。你这小东西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放开我。”苏月娄被他扛在肩上,拼命挣扎。然而如今的她已经没了多少力气,根本挣脱不开,只能无力地喊着:“混蛋!你放开我!”
苏月娄抬头看向围观的众人。众人见事情闹大,早已围成了一个圈。这会儿见蟒哥将她扛起,却又不敢挡道,纷纷给那个叫蟒爷的人让出一条路来。
围观群众的眼里,同情者有之,害怕者有之,漠视者有之,愤怒者有之。可让人心生寒意的是,这么多人,竟没有一个人上前,哪怕替苏月娄说句话。
可见这蟒爷应该是这东城一霸,无人敢得罪。
苏月娄见了,也豁出去了,当下就抓住他的衣服,狠狠一口往蟒爷肥壮的腰上咬去。
“啊——”蟒爷吃痛,又一把将她从肩上摔下来。苏月娄从蟒爷的肩上摔落,滚到地上,直吐出了一口血。
“蟒爷,这……”那两个小厮见了,还以为是蟒爷一怒之下把她摔成这样,心里也有点发怵。
虽然蟒爷势力很大,又是某位大人的亲戚。可若是当街出了命案,被这么多人看见,若是在座哪位报了官,也足够他喝一壶的。
“奶奶的!”蟒爷被她一咬,瞬间怒了。他当下抽出腰间缠着的裤腰带来,反绑了苏月娄的手,又将她扛了起来。
“王八蛋,你放开我!”苏月娄怒了,挣扎着骂道。然而,这样的反抗并没有丝毫作用。
“哈哈哈!你尽管骂吧,你如果不反抗,爷才觉得无趣呢!”说着,蟒爷就扛起她往于府走去。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蟒爷带着的仆人见蟒爷带着苏月娄离开,于是在蟒爷走后后,站在了众百姓面前:“今天蟒爷上街觉得无趣,就早早地回家了,不曾见到过什么少爷姑娘,更不曾做过什么恶事。”
“若你们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或者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当心你们的脑袋!”
说完,那两个家仆才小跑着追上蟒爷,屁颠屁颠离开。
苏月娄被于蟒扛在肩上,一颠一颠地来到了一座府邸。苏月娄此刻浑身疼痛,经过了一路的颠簸,头也晕晕晃晃的。
她被于蟒扛在肩上,透过他的衣角向后看去,只见前面府邸的匾额上正写了“于府”两个大字。
苏月娄深知,如果自己被他带进私宅,那么自然是凶多吉少了。然而现在她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于蟒将自己带走。
于蟒一路将她扛进了于府,苏月娄向四周看去,只见周围都是些丫鬟,一个个垂着头,唯唯诺诺地,看也不敢多看他们一眼。
听说东城的家仆大多是男人,丫鬟是很少的,也只能在各个女眷身旁伺候。苏月娄记得岁阳侯家就是这样的。可见蟒爷在这方面大概是个另类。
于蟒一路将她扛进了一间厢房。那两个随从在外替他关上了门,于蟒才将她从肩上放下来,放到床上。
“小娘子!”于蟒说着,欺身上前,顺手脱掉了自己的外衫:“你要是今天将我伺候舒服了,我就……”
“不要,你这泼皮无赖。”苏月娄挣扎着,见他扑过来,又无法反抗,便猛地朝着一旁的床柱撞去。
“砰!”只一下,苏月娄便应声倒在床上。
于蟒见她要撞柱,还伸手抱她拦了一下,却不料她不愿被,冲撞得狠,那一下还是将她撞晕了过去。
于蟒见她原本就受了内伤,现在额头又慢慢渗出了血,便觉得有些扫兴,当即伸手探了探苏月娄的鼻息。
还好,还有气。
于蟒穿上外衫出门去,就见到那两个在外面等候的仆人:“快找大夫给她看病,你们看着她,可别让她再寻了短见。”
说着,于蟒拂袖而去。
苏月娄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记得自己悠悠转醒的时候,正听见大夫在和那两个奸仆说话。
两个奸仆一个叫来财,一个叫来富。这会儿正在问大夫苏月娄的情况:“大夫,这货既然还有救,那多久可以醒?”
“哎。”大夫叹一口气,也许有些无奈。
“这姑娘伤得重了些,又急火攻心,若不好好调养着,恐怕一时半会儿醒不来。”那大夫说道。
“这可是我们蟒爷要的人,若是你不上心些医治,小心你全家的小命!”来富在一边说道:“别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言语,你且说她多久会醒?”
怕那大夫阳奉阴违,来富又捏着嗓子说道:“这可是关乎她和你性命的事情,你如果想要帮她,也得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劝你想好了再说,别到时候把自己折在了蟒爷手里。”
“这……”大夫听闻,只好转过头去,重新给苏月娄把脉:“短则一日,多则……多则三日。”
苏月娄闻言,心下感动。她听那大夫的语气,也是被胁迫的。这大夫也许知道自己已经醒了,却并没有说破,反而想方设法为自己拖延时间。
“行,那开药吧。”来财说道:“若她到时候不醒,我们便拿你是问!”
大夫开了药方,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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