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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府君能带万人瞻仰降军风采,却不能出千人修复营房、壁垒,心无国事呀。”
田信折一节芦花捧在手里搓了搓,搓成一团芦花絮,对军司马习宏说:“江陵储有许多柴木,我许你率一营将士,驱五千降军前往城中背柴。告知降军,此柴为他们过夜驱寒所用,宁多勿少。”
习宏复问:“校尉,驱五千人背柴?”
“对,取一次是得罪,取两次是得罪,不若一次取够五日所需。五日后,我军应能修复营房、壁垒,降军也能有避寒、存身之地。我等是人,降军也是人,不可懈怠。”
“是,末将这就去办。”
远处于禁打着哆嗦,见田信负伤站在风中,对身边一人说:“此子自恃强健不恤体能,必受天谴。”
身边将校从军二三十载,见多了一病不起的勇士、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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