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苦吧,你母亲呢?你们这两年去哪儿了?”
塔拉·本·纳赛尔见赛义德没反应这眼泪可就跟开了水龙头似的哗哗流啊:“叫父亲啊!孩子!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了这是!”
赛义德迟疑的看着塔拉·本·纳赛尔:“父……亲……?”
塔拉·本·纳赛尔满意的答应了声:“欸!”
塔拉·本·纳赛尔拉着赛义德的收这话可就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你一抬头我就认出你了,你长得太像你母亲了,尤其这双眼睛几乎是一模一样。”
“孩子,你可能你不知道,我和和你母亲是青梅竹马,两人早已相恋,在我授封王子爵位时,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迎娶自己心爱之人,虽然不能给予正妃之位,至少有个名分啊。”
“于是那天我喝了不少的酒,特别高兴的去找了你的母亲,可万万没想到,我的地位越高就越不可能和你的母亲在一起,若非我答应迎娶太后侄女为妃,估计你的母亲第二天就能被秘密处决。”
塔拉·本·纳赛尔幽怨的叹了口气:“为了保护你的母亲我不仅把刚得到的信物交给了你的母亲,就连生下你和玛丽后,我也忍着不去见你们。孩子,你不怪我吧?”
赛义德消化着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听见父母之间这个版本的故事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有些木纳且迟疑的摇着头。
“你怪我也没错。”塔拉·本·纳赛尔拍着赛义德的手继续说着:“我没料到王后如此歹毒,不仅散布谣言诋毁我与你母亲之间的感情,就你母亲自己想呆在皇宫老老实实过日子,偶尔我们能远远的互相看上对方一眼就满足了,这小小的愿望她也容不得。”
塔拉·本·纳赛尔叹了口气:“都怪我啊!在实验体军队扩充的这几年事情实在太多,我无暇分心看顾你们母子三人,等我有空想要远远看看你们母子三人时,却只剩一个昏迷不醒玛丽了。”
“都怪我无能啊!”塔拉·本·纳赛尔带着几分气愤几分懊悔的说到:“现在王后外戚把持朝政,我又只有那没有信物调不动的死士,以及不止他一人有权限的实验军队,我又敢拿王后怎样呢?唉!”
“陛下,您别激动,身体要紧。”
“傻孩子,以后记得叫我父亲!”塔拉·本·纳赛尔纠正着赛义德,随后追问着赛义德:“你母亲呢?她现在还好吗?她这辈子跟了我尽吃苦了,我对不起她啊!”
赛义德听到还有人在意自己母亲时,似乎突然理解了母亲的执着了,他想起了母亲惨死的画面,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一个劲儿的摇着头。
塔拉·本·纳赛尔:“过得不好?”
赛义德依旧使劲摇头,他嗓子被哽住了般完全说不出话来。
塔拉·本·纳赛尔有些急了:“你光摇头什么意思!到底好还是不好说句话啊!”
赛义德抽泣了几声艰难的挤出两个字:“没了……”
塔拉·本·纳赛尔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没了?别哭,说话!”
“没了!没了!母亲没了!在我被下令带到实验基地那天母亲被杀了!没了!没了……”赛义德跪倒在地两年来第一次大声而又方式的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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