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大半夜的二叔亲自去济世堂请大夫来给玉似滢诊脉,可白大夫皱着眉头诊了半天,除了一句气血有点儿不足外,什么毛病都没诊出来。
祖母的脸色真是不太好看,亲口禁止玉似滢出门,必须在屋里把白大夫开的几副药都喝完再出门走动。
祖父这回破天荒什么都没说。
用过早饭后,姐姐来慈安堂请安,说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随时都可以搬。见祖父祖母担心她的伤,姐姐笑着说惊马只是伤了胳膊,她又不动手搬东西根本不碍事儿。二婶也适时地说了句早搬早净心,祖母这才点头说等晌午日头暖些就换院子。
是以太阳还未落山时,玉似滢终于搬出了慈安堂,临走时依依不舍两行清泪地朝祖父行了个礼。
不得不说,玉似滢真是个唱戏的好苗子。她若是能登台一定是大虞第一名角儿,能在金隅所有王公贵族宅子里唱寿宴的那种,说不定还能和那家的公子唱出一段天下人津津乐道的旷世奇缘。
保不齐那人就是桓王。
我笃定道,姐姐闻言笑弯了腰。
我看着姐姐笑出了眼泪,想起昨日怀疑她和桓王私会的事儿,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作为亲妹妹,不管有没有我都不该问。若是没有,便是我胡思乱想,定会惹得姐姐伤心;若是有,姐姐就会既难堪又难过。
她转世来过,定是无时无刻不在后悔与桓王的相遇,就像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遇见木合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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