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姚没理林天羽,只对矮个子道:“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绝对要听我的,只要做得到,这钱就拿着,如果做不到,就算了。”说完又补充道:“不包括杀人放火。”
她来京城就带着四个丫鬟,有些事情不方便,之前看这个男人不但身手不错,而且处事还稳妥,觉得还算满意,也就顺便请了。
等下还不一定用不用的着,毕竟她是去搞事的。
矮个子犹豫的神色没有了,单膝跪地道:“在下何平,愿为小姐效力。”
林月姚再次递出银票道:“起来吧,咱们还有事儿要做。”
何平站起身,恭恭敬敬接过银票,仔细放好,站在林月姚身后去了。
侍者看的目瞪口呆,这是第一次有人在他们雅园公然抢人的,不过他也不敢说什么,毕竟他也只是个小小侍者而已,只能继续为林月姚带路。
这次侍者带她们走上了右边的游廊,过了游廊,穿过一个月亮门,听到里面一个奇怪的声音喊道:“贵人请进,贵人请进,贵人恭喜发财,贵人大吉大利。”林月姚抬头看去,就见一只颜色鲜艳的五彩色鹦鹉,正站在笼子里歪着头叫,看起来漂亮又可爱。
也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继续前行,这边阁楼小院要比另一边多,偶尔见到走动的,也都带着小宠物,不是麻雀就是鸡,人还挺多。
侍者把人带进斗宠小院,里面面积很大,分了独立的几个区,里面大概都是有头有脸的客人,布置上也花了很大功夫,看起来奢华又精致,因为有鸟类宠物,这里比别处多了十几个身着灰衣的仆人,在随时擦擦抹抹,清理粪便。
跟着侍者到了蟋蟀区域,在闹哄哄的人群中寻了一圈却并未见到顾大公子。
林月姚让何平去找打扫的仆人询问,顺便还给了二两银子。
何平拿着银子叫住一个灰衣下人,抛了抛银子问道:“你可知道,刚在这里的顾大公子去哪了?”
那人看着银子眼睛亮了亮,偷偷左右前后瞧瞧,小声道:“您有所不知,顾大公子每次来,这个时辰必定要去善扑院,一定就在那里。”
何平问出想要的,也不再耽搁,把二两银子给了那下人,就回来复命了。
林月姚又让侍者带着去了相扑的院子,侍者带着又往里面走,瞧这要去的方向,这位置似乎是院子正中,看来,这才是这个园子里真正要做的项目,其他的大概都是附带,毕竟雅园,要有雅的东西来支撑,没有“雅”字,就变得俗气,也就没有这么多附庸风雅公子哥儿来送银子了。
正如林月姚所想的,相扑的院子设置在园子中心,估计是园子里最大的建筑物,门上一个黑漆大牌匾,用红字写着“善扑院”三个墨迹粗重的大字。
善扑院外面是三米多高的院墙,里面四周是一圈三层小楼,同样的青砖黛瓦,屋顶上却不是见过的五脊六兽里的任何一种,而是一种从未见过的,陌生的兽型,巨嘴獠牙怒目,就连翘角也是尖利如獠牙状,显得整圈房子不似别的房子精致,而是更气派狰狞些,带着一种狂野的味道,门口更像一张巨兽的大嘴,等着把进去的人吞噬。
真是还没入内,就给人一种紧张刺激的压迫感。
此时里面响起擂鼓的声音,带着一种力量的节奏感,“咚!咚!咚!”仿佛敲在了人的心里,心脏也跟着跳动,随后是多人的高声叫喊。
林月姚不再停留,向门内走。
门口守门的侍者见了一行人并没露出什么意外的表情,似乎是见怪不怪了。
可见这里也是经常有女客入内的。
进了里面,只感觉围观者众多,旁边还有一圈的雅间,有不少雅间台子前垂着稀疏的珠帘,把里面遮挡的朦朦胧胧,还有雅间台子前依栏站里着穿着富贵的公子,更有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好不惬意。
不过几位公子全都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楼下中间的献台,献台上有两人正扭在一起互相较劲,都是身材高大壮硕的男人,穿着无袖短衫,露着肚皮,下身也是只到膝盖的短裤。
两人抓着对方互相使劲,鼓声更显急促。
这时其中一个腰间围着蓝色腰带的似乎是坚持不住了,脚下一晃,紧跟着身子也要向一边歪去,另一个红色腰带的一喜,肌肉稍微那么松了一瞬,想再打算来个猛劲把人翻到。
不料蓝色腰带这人只是故意卖的破绽,没想到对方竟然上了当,抓住对方放松这一下的机会,随着微侧的身体,脚下一个错步,伸手抓起另一个人的腰带,咬着牙空中轮了一圈,扔出下了台。
鼓声停止,鼓掌声响起,伴随着欢呼和怒骂。
一个主事的侍者站出来喊道:“蓝方胜出!好了,让我们的相扑师傅下去歇息。”
蓝腰带的男人一抱拳下了台子,红腰带的早被人抬着走了。
主事的侍者又道:“下面有没有哪位贵人带了师傅要下场的?”
林月姚这时候问林天羽:“顾大公子可在?”
林天羽快速瞥了一眼楼上那个坐着的公子,还是没回答而是劝道说:“姑姑咱们走吧,就算想报仇咱们也再找时间好不好?”
捕捉到了林天羽的那一眼,林月姚也看了一眼顾大公子,只见他翘着二郎腿,身边站着一个威武的大汉,还有一个随从,那随从正在说着话,声音太吵杂捕捉不到。
她低头想了想,之前她是猛的听到林天羽被打,心里是带着一些怒气的,就想讨回这口气,本来以为是蛐蛐比赛,没想到最后竟然找到了这里。
现在看着里面高高的献台,却没想好该怎么去找回公道。
正沉思着,就见一个双十年纪的公子走到台子上,指着楼上一个站在观台上的公子道:“宋蕴之,来比一场吧,要娶我妹妹,得先打过我!”
话刚落下,就听见楼上一个垂着珠帘的看台上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女声:“哥哥!你干什么呀?快回来!”
“哟,这不是平定伯府的陈青吗?”
“宋陈两家要结亲了?没听说啊!这两家不是不对付吗?”
周围的议论完全没影响到台子上的名叫陈青的公子,他不理妹妹的叫喊,只对着楼上的宋蕴之道:“怎么,你要做这擂台上第一个拒绝邀战的孬种吗?”
楼上的宋蕴之似乎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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