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便,我送三嫂回去。”
如云淡淡笑着摇头,“现在人人对我唯恐避之不及,时局未稳,四弟自保为妙。”
柴玮珩不答话,拉如云上了车,自行坐到驾车的位置上,双手一挥缰绳,口里高呼一声“驾~~~!”两匹骏马嘶鸣一声,奔跑起来。柴玮珩握着缰绳,带着痛快的语气道:“人人都怕我却不怕,我不仅要送三嫂回府,还要亲自驾车送你回去。哈哈,哈哈。”
少年人的不羁驱散了困扰如云心头多日的乌云,她浅浅一笑跃向车头,并肩与柴玮珩坐下,接过他手里的缰绳,“四弟,且让我来驾车,你只管坐好,我的车技可不比骑术差,坐稳了!”
马车奔驰在大街上,丝毫不减速,灵活地左转右倾,路人纷纷避让。柴玮珩兴奋地大笑,如云在他耳旁轻声道:“你三哥可有消息?前朝后宫局势如何?”
柴玮珩压低声音,“前方战势平静,双方正在胶着。赵宰相被贬,安庆王被削爵,唐于飞封昭国公,沈太妃自请出宫为父皇守陵。”
如云同样低声道:“朝局未稳就急着动老臣和手握重兵的边将,实非明智之举。你还好吧?”
转眼间瑞王府已近,柴玮珩迅速道:“毕竟是手足,我们目前都好。”
如云心中苦笑:“皇家连父子亲情都能决绝,何况手足之情。”当下也不再言语,跳下马车道:“有劳四弟,你先回府歇息,恕不远送。”
柴玮珩不便再多言,躬身行礼,目送如云走进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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