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忠诚的上尉会把他的思想集中在这样一个事实上,那就是这次任务是成功的,他们的目标被逮捕并消灭,在这个过程中,他的团队设法获得了有价值的情报,尽管情报并不明确。
事实上,夏普更关心的是幽灵汇报中的“无伤亡”部分。
”你的团队做得很好,科扎克。”弗林斯慢慢地点了点头,一只手摊在夏普的桌子上,另一只手叼着正在冒烟的雪茄,“瓦西里耶夫的死让我们终结了一个关键人物……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他很快就否认了自己的重要性,长官......”幽灵迅速回答,双手背在背后。按照弗林斯想要的,他和夏普都立正在桌前,以一种清晰展示另一人的重要性和地位的方式。
“他只是想保住自己的小命……仅此而已。”将军深思着抽了一口雪茄,“我有一堆关于他的该死的情报,叠起来能有一米高……他太危险了,不能活下去。”
“他提到了米哈伊尔·库兹涅佐夫。”斯契伯雷慢慢地说,忽略了他大腿上的疼痛,这疼痛几乎要求他坐下来,“他是我们的新奖品吗,长官?”
“库兹涅佐夫不是奖品。他是个混蛋。为出价最高的人服务的疯狗杀手。”弗林斯厌恶地摇摇头,“但他仍然要被拿下。”
“我们有什么情报?”
“非常少。我们知道他干了什么,他是怎么干的,但除此之外……”弗林斯把一份薄薄的情报文件从桌子那头滑到他们面前,斯契伯雷走上前,自动开始翻阅,“他是个狡猾的家伙,这使他的危险性增加了十倍。”
“他从2009年起就不再活跃了,长官?”斯契伯雷好奇地扬起眉毛,从文件中抬起头来。
“没错。莫斯科足球场的爆炸未遂。当局变得焦躁不安……掩盖了整件事,并且否认了他的存在。”将军翻了个白眼,“不让我的人靠近……从那以后他就销声匿迹了。”
“直到现在。”幽灵点点头,“瓦西里耶夫肯定给库兹涅佐夫提供了武器......从我们遇到的雇佣兵的数量来看,这不像是一次小规模行动。”
“那么我们需要知道他在计划什么……为什么七年后他决定卷土重来。”他清了清嗓子,又吸了一口雪茄,“我已经派人去做清理工作了。如果瓦西里耶夫有记录,我们会找到的。”
“如果他没有,长官?”
“那么我们就耳听八方。库兹涅佐夫不能无限期地躲藏,当他最终重见天日时……”将军笑了,“我希望我的特遣队能为他做好准备。”
“同时呢?”斯契伯雷缓缓摇了摇头,“恕我直言,我的人坐着干等情报是没用的。”
“一切照旧,夏普。相信我,我不会浪费你的人。”
“明白,长官。”
“但是当我找到库兹涅佐夫的时候——相信我,我会的——记住,我会毫不犹豫地派出一切力量追捕他。”将军站起来,绕着夏普的桌子走动,向他们俩点头致意,“我可能没有无限的资源,但我有这个该死的星球上最好的队伍。”
克莱尔可能被称赞为一个好医生,但她很确定自己是个糟糕的病人。
奇怪的是,坐在医疗室里,一个护士正在剥她肩膀上那件破烂的衬衫,它被当做了简易绷带,虽然她的动作很轻柔,但仍然带来剧烈的疼痛。臂悬带被取下来的痛苦只有当一个干净的悬带被换上时才会减轻,但是克莱尔努力去忽视它,她的牙齿咬进下嘴唇。平心而论,有人无数次给她提供止痛药,但她拒绝了。这像是某种意义上的赎罪。
“还能走路的伤员,哈?”青蛙笑了。克莱尔此时已经被留在医疗室里,她出神地盯着天花板,直到狙击手突然出现在她身边。他嘲笑她明显的惊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吓唬你的。”
“没关系。”克莱尔虚弱地笑了笑,点头示意他坐在她旁边的床上,“我不太擅长这个。”
“你的伤看着不轻。肩膀怎么样?”
“我会活下去的”她及时克制住自己耸肩的冲动。她瞥了他一眼,突然记起他呆在医疗室的原因,咒骂自己太自私了,“你呢?缇黑尔说你中弹了……”
“永不停止做我们的医生,是吗?”青蛙笑了,提起他的T恤,露出他腹部缠着的白色纱布,“只是周围有点小伤……我没事。这还不足以让我像你或夏普一样被列入伤兵名单。”
“我不急着再出去。”
“你当然会这么说……但是被困在基地里真是他妈的无聊。有一次,缇黑尔拉伤了腿部肌肉……你认为他现在是个粗暴无礼的混蛋……你真应该在幽居病发作的时候去看看他。”他笑了,“不漂亮啊。”
“我可以想象。”她设法发出假笑,但很难令人信服,克莱尔痛苦地意识到这个事实。
“所以……”青蛙叹了口气,“你是打算告诉我怎么回事,还是要我继续闲聊下去?”当她与他的目光相遇时,他的眼睛充满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成熟。“得了吧,艾鼬,这可不像你。”
“我没事……”
“我可是队长的助手……”狙击手翻个白眼,“相信我至少有一点情商。”
“只有一点?”
“我这是谦虚……”他耸了耸肩,脸上挂着笑容,“来吧……告诉我。”
“你有没有……”她犹豫了片刻,咬着嘴唇,“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要干这一行?”
“一直如此。”
“当你有怀疑的时候,你是怎么告诉自己的?”
“实话?”青蛙紧张地笑了起来,一只脏兮兮的手在他乱糟糟的黑发上乱窜,“该死……艾鼬,我根本不擅长这些深奥的东西。”
“试试吧……”
“我想……我很自豪,因为我在这里……做着很多人都做不到的工作。没有多少人愿意这么做。我也很擅长这个,所以……”
“但你怎么解释那个呢?我们做的那些?”
“我认为这是必要的……”他摇摇头,“在一个理想的世界里……当然,我们不需要军队、枪支和其他什么东西。但是看看周围。世界不是这样运转的。”他低沉地笑了,“我想像我们这样的人是需要的。去做其他人都不想做的残忍无情的事情。”
“每天都在想。但我会吗?不会。”他的嘴角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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