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夏普了?”
“他去抽烟了。”她被动地耸耸肩。
“我知道……但是你和他一起去的。”科扎克的脸上绽开了邪恶的微笑,“他拒绝你了吗?”
“别表现得像个傻瓜一样。”克莱尔嘲笑道,尽管她希望她脸上的红晕足够微妙到能归咎于她的酒精摄入量。当她冒险瞥了幽灵一眼时,她意识到他正在期待地盯着她,于是她发出一声疲惫的叹息。“我也出去抽烟了……好吗?”
“真的吗?”中尉笑了,“你是个医生……谈谈以身作则吧……”
“去你妈的……”
“我触到了你的痛处了吗?”他扬起眉毛,“你能意识到它仍然在杀死你……对不对?”
“这个工作不是吗?”她的语气比她所希望的要严肃得多,但至少让他闭嘴了,“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在意?”
“不知道……”幽灵耸了耸肩,声音生硬,“也许我没有,也许只是有点无聊。”
“你真是个迷人的家伙,是不是,弗拉季斯拉夫?”
“和我真正想要吸引的人在一起……是的。”中尉耸耸肩,“对不起……但我还没有那么绝望到要求助于你。”
“真他妈谢谢你。”克莱尔翻着白眼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世界又开始翻转了,她摇摇晃晃地走着,但她竭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别紧张,亲爱的……”幽灵幸灾乐祸地笑着,他的声音就是屈尊俯就最完美定义。
“滚蛋。”
“你到底想去哪儿?”中尉好奇地扬了扬眉毛。
“现在?”克莱尔给了他一个极具讽刺意味的微笑,“任何没有你的地方……”
如果她没有再次踉跄的话,这对幽灵而言会是一个印象深刻的打击,可现在幽灵的笑声如同跗骨之蛆般在她身后。克莱尔翻了翻白眼。这个男人让她无法忍受,可她仍然不恨他,不管他在其他人面前多少次镇压或贬低她。克莱尔暗自自责。她讨厌弗拉季斯拉夫·科扎克是少数几个她允许可以任意摆布她的人之一。
她需要一个分散注意力的地方,这样她就不会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了。于是她朝青蛙走去,当水银觉得无聊离开时,青蛙接替了DJ的位置。转变是显而易见的。罂粟花和散布在舞曲中偶尔出现的欧洲败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更前卫、更危险、更无情的节奏片段,被重击基线分裂。由于她迟钝的感官,克莱尔确信音乐在她耳边响起时,变得更加醉人。
“你在玩什么?”她提高了嗓门以盖过声音,隔着音乐播放器对青蛙微笑。
“鼓和贝斯。”他轻轻地笑了,指着房间里其他没有注意到他的人,“以为大家都喝醉了,没注意到。”
“很好……”她很快地点了点头,看着他熟练地转动着播放器上的几个刻度盘,“你看起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以前做过DJ……薪水不高,但你永远不会丢掉它。”他飞快地笑起来,用手捋了捋他那黑色的刺猬头,“而且……水银的平衡感全错了……听起来就像他妈的一坨屎。”
“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青蛙笑着,“那微弱的……近乎尖锐的声音?”他用低音炮演示,“意味着高音太高了。”
“就这些吗?”她扬起了讽刺的眉毛。
“这是一个开始。”青蛙翻了个白眼,示意她站过去。当她走到他身边时,他把MP3播放器递给她,从她身边走过。“帮我照看一下这个,好吗?”
“什么?”
“只要确保音乐不会停止就好。”他咧嘴一笑,“缇黑尔欠我他一半体重的威士忌,我要去兑现。”
没有禁忌是有好处的。音乐很平稳,节奏很快,但是可以预测。起初,她只是跟着音乐舞动,她的身体随着柔和的部分摇摆,手里还拿着一杯伏特加。她会在动作间隙抿一口,酒精不再燃烧,现在更能抚慰人了,同时也能驱散她的羞辱和愤怒。突然间,她迷失在孤独的阴霾中,模糊的视线、柔和的女声,让她成功地把夏普忘得一干二净。或者说,她喜欢自欺欺人。
“水与火
爱与欲望
(Waterandfire
Loveanddesire)”
克莱尔轻声笑了起来。这首歌几乎让她相信,这两者是完全相反的。
音乐声变得越来越重,节奏越来越慢,低音穿透了她周围的空气,克莱尔突然意识到自己几乎是独自一人站在休息室的一边,秃鹫和水银和其他男人一起溜达着走了。房间的另一头是仅存的“幸存者”,缇黑尔、青蛙和木偶,但他们背对着她,缇黑尔不停地抽着烟,在他们的头上形成了一团持续不断的云。幽灵不见了。克莱尔感到一丝得意的傻笑划过了她的脸,她扭动着屁『』股,直到一屁『』股坐在地上。她赢得了一个小小的、不成熟的胜利,她比他坚持得更久。
至少她是这么想的。
在其他任何时候,如果一只手突然出现在她的臀部,她会毫不犹豫地转过身来,打断它主人的鼻子。然而这一次她没有,只是动作僵住了。她知道手只能属于两个人中的一个,介于她没有看到夏普重新进入娱乐室,所以她很确定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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