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盖身上的妖气,可以修炼玄术,还能不被别人发现……这也太像现在的白未歌了吧。
不,不是像,白未歌就是这样做的!
说书先生:“妖变成了人,开始修炼玄术,这不就可以跟她心仪的男子相守了。唉,只可惜造化弄人,女妖成为修士后去寻找那位玄门弟子,却得知他已经离开了。女妖走遍山川湖海,天南地北的去寻那男子。可一个个春夏秋冬过去,女妖遍寻无果,五年后,她放弃了,嫁给了妖王的儿子。
就在成亲那晚,女妖发现她日思夜想的男子就在迎亲的队伍里。原来啊其实那男子早就爱上了女妖,顾忌禁令才三番五次的拒绝了女妖。一次机缘,男子发现了可以让自己变成妖的办法,他成了妖,不就能和女妖长相厮守了。于是他废修为,剖金丹,好几次差点死掉,用了快五年才恢复过来。可等成了妖,却找不到女妖了,妖王儿子成亲那晚,男子见到了女妖……”
三人吃完饭,走出了酒楼。
周方豫道:“女妖和玄门弟子的爱情真是太凄惨了,看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嫁给了别人,他一个小妖斗不过妖王的儿子,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成亲。”
裴若狸道:“那个妖王的儿子太可恶了,都娶了人家姑娘了还不信任她,怀疑她和那男子有私情,要杀了那男子。妖族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遭了!”南宫妖大喊一声,裴若狸和周方豫都是一惊,她道,“我有东西落在酒楼了!那可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我得回去把它拿回来。”
说完南宫妖一溜烟的跑了。
“妖妖姐!”裴若狸的呼喊声随风而去。
“姑娘,你到底要干什么?拉拉扯扯的被人看见了不好!”说书先生被南宫妖蛮横的拽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巷子里。
南宫妖道:“先生你在酒楼讲的那一段真的太精彩了,我几个地方没有听懂,还请先生能够解答。”
“我是说书先生不是教书先生,你有疑问关我什么事?”说书先生要走却马上又被拽了回来。
南宫妖道:“先生,我的问题只有你能解答,我不会白让先生回答的。”她拿出钱袋,把里面的钱全倒出来给了说书先生,“这些都给先生了。”
说书先生把钱收好,道:“你想问什么?”
南宫妖道:“关于先生在酒楼讲的故事我几个疑惑的地方,这个话本的内容先生从何得之?话本中的男女主人公叫什么名字?先生还知道更对关于半妖变修士的事吗?”
先生道:“内容是我听一个公子说的,我觉得这个故事挺吸引人的,回去后将它写成了话本,但他没说男女主人公的名字。”
“这位公子是何人?”
“他只是与我说了女妖和玄门弟子的故事,他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我不知道,不过他长得挺俊的。”
“那他有没有说半妖要怎么才能掩盖妖气,修行玄术啊?”
“没有。”
一位公子为何要和萍水相逢的说书先生讲那些事,如果故事是真的,那白未歌能进入赤天宗就有依据,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周方豫与南宫妖,裴若狸告别后就回家了。
裴若狸道:“妖妖姐师父这两天就要回来了,你可不能再偷跑出去与赤天宗的人接触了。”
南宫妖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裴若狸脚下一顿,轻声道:“师父。”
裴尧臣站在前方,黑色的衣袍在夜色下显得他更加的庄重严肃。
院子中间,南宫妖双膝跪地,低头向裴尧臣认错。
裴尧臣道:“你一向明事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但你是去参加了猎妖大会,接触了玄门世家的后人。”
南宫妖道:“师父我知道错了,但我去参加是有原因的,现在捉妖市场行情不好,我是为了多赚点名声,以后出去猎妖能多赚一些钱。”白未歌的事尚未有定论,还是先不说出来好了。
裴尧臣道:“你还要糊弄我,我还不知道你有多少能耐?只要你想,猎妖大会排行榜第一早就是你的了,还需要去参加什么猎妖大会和小辈争吗?”
“其实我是为了……”
裴尧臣道:“好了,我也不想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你父母于我们家有恩,当初把你托付给我父母,求他们救你,我父母和我在这几十年里想尽了各种办法才救活了你,你醒过来后又调养了两年才恢复过来。你父母临死前留下遗言,若是你还能再活过来说什么也不许你再接触玄门世家子弟,但你还是违背了他们的遗言。”
“跪够三个时辰再回屋,算是向你父母谢罪。”裴尧臣甩袖离去。
“是师父。”
她父母不过是薛家旁支的两个普通人,原本好好的过着种地打猎织布的简单生活,却因为她的出生害死了他们。
小时候的她就像大家说的那样天赋异禀,是个修仙奇才,而她又生性张扬,不懂收敛,被接到薛家,认了薛维鼎为义父,亲生父母也跟一起去了薛家。
她被捧上天的那十几年,薛家好吃好喝的供着她父母,她被人人喊打的时候,父母在薛家过得暗无天日,连一个家仆都敢欺负他们。
到最后还拼了命的把她交给师父一家,求师父的父母救她。
她是违背了父母的遗愿……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白未歌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再让她选择一次,她还是会去参加猎妖大会。
烛火摇曳,橘色火光照亮了裴若狸小巧可爱的脸庞,她起一个碗盛汤,偷看了裴尧臣一眼,把汤递过去:“师父,你这次有没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事?”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妖妖姐每天都会出去猎妖,虽然现在赚的钱少了些,但是妖妖姐说她有办法,会努力赚很多钱回来的。”
裴尧臣舀起一勺汤,送到嘴里:“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被看穿了,裴若狸只好说道:“妖妖姐她已经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事了,你就原谅她这一次吧,跪那么久膝盖会受伤的。”
裴尧臣道:“算起来她今年也有八十七岁了,我跟她是同辈,修为也没她高,只是因为我救了她且老的比她快,才勉强能担得起她叫的一声师父。我尚且管不了她,你又如何能保证她不会再有下一次。”
裴若狸低头搅拌着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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