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师…这次秦烟烟没有乱说,虽然原著中她没看到,不过这是她在古书上看来的,预言师可以看见未来,窥探他人命运,但是这种人少之又少,千万人中都不一定找出一个。书中描述,也只有寥寥几句。
秦墨面色复杂的看着秦烟烟,“你这是从那次坠湖之后开始的?”
“对。”
秦墨没有全信,他直觉这不是真正的原因,可如果不是,他又想不透还有什么原因。
“以后不要随便告诉别人,今天这样的事,不要再做了。”说完,他看向白渊,眼里充满危险的光芒。
秦烟烟立即护住白渊,“哥,渊渊不会害我的。”
白渊看着前面的人,有些欣喜又有些苦涩。对方根本就是一个小孩子,对自己好不过是因为自己在她世界里是个变数,长大了碰到心仪的人,也就会疏远自己了。
秦墨见对方完全听不进自己的话,也不再多说,准备叫白渊离开房间。
“大哥,你先走吧,我有事和渊渊说。”
“…”自己这大哥还比不上一个外人?
互瞪许久,秦墨败阵,无奈,幽怨的看了两人一眼,离开了。
“你要和我说什么事?”
“没事啊,不过没人陪我睡觉,我睡不着。”秦烟烟牵住白渊的手,拉着他去了床边。
“我去叫芍药。”
“芍药要陪秦雪,要不秦雪会害怕的。”
“…”还能不能再编一个更垃圾的理由。
秦烟烟脱了外衣,脱了鞋直接爬上床,跪坐在里面,笑着拍了拍外边的床。
“秦烟烟。”
“在。”
“你知不知道,你不小了,我记得你们人类有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说法,更何况同床?被人知道了,你很难嫁出去的。”
“你都说了,七岁不同席嘛,我们又不是同席,这是同床。更何况我不是七岁啊,我十岁了,更确切地说,我三十了。”
“…”
白渊磨磨牙,起身离开。
秦烟烟着急,要拉他,结果一不小心摔在地上。
白渊急忙蹲下身,看向她被磕的地方。见没什么大碍,长长输出一口气,无奈地将她拦腰抱起放在床上。
“渊渊,别走…”
白渊叹口气,磨磨牙,你这样,我怎么走的成。真是不争气,居然被个小崽吃的死死的。
白渊认命般的脱下外衣躺在外面半边床上,像个死尸一样。
秦烟烟眼珠转了转,往外挪了挪,“渊渊,我心塞。”
“好好的,怎么心塞了?”白渊皱眉。
“因为心里塞满了你啊。”
白渊头上的耳朵不自在的抖了抖,脸色有些红,干巴巴的呵斥道,“别乱说!”
“我没乱说…”
“赶紧睡觉。”
“噢。”没情趣,你个老男人!小心找不到媳妇噢…
过了一刻钟,秦烟烟小声的叫道,“渊渊。”见白渊没理她,她又叫了一声。
她以为对方睡着了,偷笑一声,翻个身轻轻挪向白渊身边,刚想占个便宜,就和对方来了个对视。
蓝红色异瞳在夜晚显得格外深邃迷人,尤其那只蓝色的眼睛,就像是夜晚的天空,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一般。
她呵呵笑了两声,神速躺回原地,瞬间传来绵长的呼吸,就像是熟睡的人。
“…”
白渊觉得好笑,侧过身,支着脑袋看向床里面的人,嘴角噙着坏笑。伸出另一只手捏住秦烟烟的鼻子,看到对方用嘴呼吸后,又捂上对方的嘴巴,估摸着对方要装不下去的时候,捏住她的脸。
让你当初趁我昏迷动手动脚,怎么也要还回来。
秦烟烟此刻内心非常煎熬,这简直折磨人啊,感受着对方手上的温度,开始有些荡漾。
“秦烟烟,我喜欢你。”低低的声线传进她的耳朵,就像是沙漠干枯要死的草苗被注入一汪泉水,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她猛然睁开眼,黑曜石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白渊。“你说真的?”
“嗯?终于不装了?”
她没有理会这句话,激动地翻身将白渊压在身下,双手撑在两边,“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我刚刚没说话。”他用眼角看了看支在自己两边的手,按耐住将人踹开的冲动。
她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你刚刚说喜欢我是不是真的?”
“你刚刚幻听了。”
秦烟烟瞬间没了力气,眼神黯淡下来,回到自己的位置,面对里面,像只虾米一样蜷缩起来。
“笨蛋…”
“对啊,我是笨啊,要不怎么会喜欢一只蠢蛋。”
“?”白渊瞬间出戏。他还是道,“没事,笨蛋配蠢蛋,挺相配的。”
秦烟烟瞬间笑出声,“对,那人就是蠢蛋,可蠢了蠢了。”
“不行,那你还是别喜欢他了,两个人都蠢,以后孩子也会蠢。”
“呸呸呸,我和他的孩子以后肯定是最聪明的。”
白渊没了兴致,有些难受,胡乱应了一句,转过身不再说话。
“白渊。”
“嗯?”
“你以前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
“那现在呢?”
“有…没有。”
秦烟烟看着他的背影,低声道,“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不知道。”
“那你可真笨,自己有没有喜欢的人都不知道。那你成亲了吗?”
“没,你成了?”他有气无力的问道。
“才没有!”她急忙回道,声音还有点大,“我前世只有二十岁,结什么婚。”
“噢…”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一种怪异的氛围弥漫在两人之间。
翌日。
慕烨和秦烟烟一行人告别准备回京都,而秦烟烟他们则是继续选择小路行进。
行走了半日,正在修炼的秦烟烟又闻到那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她睁开眼,拉过白渊的手写到,“怎么办?”
“先发制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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