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的赶回治所后,宁安见刘山依旧在这等候着他归来,李四娘子也待在治所里,以保证她的安全。
此时的治所一些无关的人已经离开,所剩下的也只有等待的捕头陈忠和住在治所后的理正大人王新元等人。
见宁安快马赶回,刘山也是松了一口气,“阿宁你终于回来了,怎么耽搁了这么久。”
宁安微微摆手,回答道:“出了点事情,还好赶了回来,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也可以把真凶揪出来了。”
“哦,是吗,那我刘山可要好好凑个热闹。”刘山倒是心喜的很。
治所大堂内,理正坐在上位,喝着热茶,驱散一点晚上的寒冷,下首坐着陈忠一直捏着茶杯,蹙眉不止。
“理正大人、捕头,宁安不辱使命,已经查清楚了。”宁安人未进堂内,声音先是响彻大堂。
陈忠一听见宁安的声音就立刻放下茶杯,豁的一下站起,“快快进来,可等到你了!”
宁安走进堂内,将所查到的线索和结论一一说出,理正是连连点头,甚为满意。
“好,那依你所见,这幕后主使是谁呢!”王新元此时迫切想知道真凶在哪。
不待宁安回答,只听见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嘿嘿,不瞒大人,幕后主使正是在下。”
只见大堂外一片黑暗处钻出一道黑影,黑色的斗篷遮住全身,只有面貌露了出来。
黑衣人从袖子中甩出几只飞镖射向宁安与陈忠,宁安拔刀后左右闪躲,挡下了这几只淬毒的暗器。
而黑衣人则是直奔理正王新元,一把抓起王新元的肩膀,飞掠而过,稳稳的翻出了堂口,落在房屋上面。
王新元被擒,自然是十分慌乱,双脚乱蹬双手挥舞,黑衣人见此直接一掌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只待着黑衣人甫一露面,陈忠是大吃一惊,而宁安则是等待已久,这黑衣人正是李四一直以来的好友搭档,同为衙役的瘸子洪三儿。
“想不到贼人竟然是一个废人,我真的瞎了眼睛。”陈忠见到洪三后是又气又恨,瞪大眼睛,满脸的怒意。
“我说陈大捕头您老人家就万福金安得了,这来来回回着了多少次道了,是我又怎么样啊,哈哈哈。”洪三此时笑的是十分猖狂。
屋上的洪三格外扎眼,衬托在整片朦胧的月色下,借着治所的火光和微弱的月光,宁安勉强看清了了眼前的对手。
在宁安的印象里洪三是个走路一瘸一拐的人,总是站在李四的身后,在治所里面也不是特别的被人关注,只可惜今晚大概是最后一次加深印象了。
“洪三贼人还不赶快下来束手就擒,你一个人还能敌得过我诸多高手吗?”陈忠不太相信洪三有后手准备,在他看来洪三只不过是事情败露垂死挣扎罢了。
不过在宁安看来事情不会如此简单,洪三的轻功看起来是极好的,他不趁着夜色逃出平原镇就说明了这城镇里面有着更为动人的诱惑。
洪三也不搭话,只是小心的警惕周围,刘山一直藏在暗处没有露面,这是洪三最才是担心的,至于陈忠也就那个样子,洪三不会放在眼里的。
见洪三不搭话,陈忠也是无可奈何,只在下面叫骂,奈何自己轻功不好,本事不高,也不敢贸然上去。
此时的治所剑拔弩张,确实诡异的肃静,周围风吹树枝的沙沙吱吱声,一直在几人的耳边回响,这一阵微风又是吹落了为数不多的树叶,初冬的寒气还是侵袭而来,宁安拔刀而动。
借着治所的墙壁,宁安跃上了房顶,踩出一片碎瓦,脚上的官靴稍一用力掀起一堆瓦片飞起,试图扰乱洪三的视线。
洪三也不多让,一脚踢开了王新元,下面的陈忠则是一把抱住了他们的理正大人。
洪三趁机甩出两把弯刀,诡异的弧形和路线又一次扰乱了宁安的进攻。
乒乓的兵器交错声音在房顶不断的传来,双弯刀被洪三使的是滴水不漏,以其诡异的圆弧度,一次又一次的弹开了宁安的横刀,甚至擦着衣服险些掠过肩膀。
宁安的额头滴下一滴冷汗,前一番高强度的对攻里,宁安丝毫占不到便宜,即便是把刚刚领悟的刀式融合进去,也突破不了这诡异的弯刀。
洪三倒是很享受这种快攻,脸上还有着意犹未尽的感觉,“小宁哥你这刀法可比你爹宁捕头的差的远了啊。”
听见此话宁安没有回答,只是双手握紧横刀,准备继续进攻,面对强敌,将刀法进一步的凝练扎实才是宁安心中所想,眼下正是个机会。
横刀虽然灵巧锋利,然而面对这双弯刀,宁安手中横刀的优势全然丧失,刀刀相撞,擦碰出别样的火花,宁安不再看手中的刀,也不再执着于洪三的刀式和方向,全凭直觉与刀意一往无前,横着斩出了一记惊人的刀招。
此时的洪三有些紧张了,面前的年轻人丝毫不受他的弯刀影响,之前一直奏效的招式全然无用,眼前之敌要拼着伤口跟他进行搏斗,多年不曾如此的洪三退却了。
洪三撒开左手弯刀,弯刀在空中转圈划过,划开了宁安的手臂,而宁安也是斩出了这一刀,这刀法八式中的“斩式”成了!冰冷的刀锋划破了洪三的脸颊,好快的刀,直接划出一道血线,滴落在屋顶上。
就在洪三翻身而下的时候,等候许久的刘山又是拖着朴刀,从天而降,洪三架起双刀挡住了这一记劈刀,“半月斩”的威力名不虚传。
洪三狠狠的撞在地上,不等刘山再补一刀时,自身是诡异的翻腾几周,横着翻出了刘山的攻击范围,刘山只得对着这诡异的轻功望洋兴叹。
一刀虽然落空可洪三却不是很好,脸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胸口也是闷闷的,一口淤血喷出,洪三顿时气馁。
“老婆娘,再不帮忙,我可就交代这里了,回去看你怎么和先生交代。”洪三吐了一口血沫,眼神也是十分狠厉。
嗖嗖两声,两支冷箭射来,带着巨大的冲力射向宁安、刘山,趁两人挥刀挡箭的时候,洪三跳出了治所外,宁安刘山也不愿放走洪三提着兵器,追将出去。
此时已是夜晚,治所周围并无人家,开阔的大道上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刚跑走的洪三,另一个则是打扮妖异的女子。
女子身穿五色绳编制的彩衣,在月光下极其显眼,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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