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昑,不,应该是萧瑟,萧瑟的生活并没有因为玉荷花神节产生太大的影响,该习武习武,该学医学医,该制毒制毒,各种训练都没有落下,因为虞苏越的秘药,短短时间萧瑟出落的越发娇俏。
还有三天花神节,莫府再次派人来问了萧瑟的名字,生辰,还问了萧瑟对于那些才艺有没有一些安排,需不需要财大气粗的莫府给点财力上的支援。
萧瑟随口编了一个生辰,便让人回了去,用白奉之的话说“我绛花再穷,我们家小姐也不需要别人来资助。当我白奉之是摆设吗?”
对此白玟雅表示“怎么不接受,能坑一个是一个嘛,你白奉之不是掉钱眼子里吗,怎么这时不坑人了。”
“着可是关乎绛花的面子,红玉婆婆那么好面子的一个人,以后让某些人知道了我们家小姐参加区区一个花神节也要被资助,不被笑死。”
“...”白玟雅白眼翻出天际。
萧瑟坐在椅子上,手撑着精致的下巴,看着两人拌嘴,考虑着三天后自己该拿出什么才艺去表演,作为一个妖娆而又高冷的女神。琴棋?用虞苏越的话说没人是她的对手;书画?太费时间了,自己懒;舞武?太活泼了,不适合高冷性质;诗词?费脑子,选择放弃;茶道?受众人群在少,听说往年花神节几乎没有人选择茶道这一才艺进行展示。
虞苏越走近,看着犯着懒啥都不想参加的萧瑟,“你这孩子,不想去比试当初就别答应,答应了又什么都不想做。”
青葱似的手指戳戳萧瑟的脑袋,萧瑟环住虞苏越的腰,小脸一埋,“先生,我好懒得动呀,训练都每精神了,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春困夏疲秋乏冬累。”
“瞎说,你就不怕你玑璇姐姐拿你去试药。”
“呃....”萧瑟身体一僵,想起前段时间被白玑璇关在药方密室里试药的时间,谁都救不了她的黑暗日子,瞬间直起身子,“我很好,我不累,很精神。”
回头看看眼神不善盯着她的白玑璇,讨好的扯着嘴唇朝她笑笑,白玑璇才勉强收回眼神,继续看自己的医经去了。
红玉婆婆缓步走进会议室,身后颁布是白凌尘,风尘仆仆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刚从训练秘点赶来。
红玉婆婆走上主位落座,“瑟儿,最近身体如何。”
“回师父的话,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前段时间玑璇姐姐帮我把葛根的毒性清了,试了几幅药,体力上好了很多。”
“嗯,没事就好,训练别落下了,武林里的血雨腥风你自己是知道的。”
“是。”
“那个花神节怎么样了?”
“呃。”萧瑟语塞,“没想好表演什么,徒儿有些犯懒,觉得那些个才艺都好麻烦。”
“你这孩子,懒当初就别答应,别人也不会拿我绛花如何的,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
“徒儿知道,也没说不做,这不在苦恼着嘛。”
“跟你虞先生商量一下,既然要做了,索性就大放异彩吧,也借着这次机会通知整个武林我绛花后继有人了!”
“师父!?”萧瑟被红玉婆婆突如其来的话惊到了,
红玉笑呵呵,答道“邀请名帖上不都写着了嘛,你是我绛花少宫主,这不是我绛花后继有人了吗。”
“师父,这是...”
“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我唯一一个徒儿,作为我的继承人,也是名正言顺的不是吗。”
白凌尘插了话,“傻瑟儿,还不快谢过婆婆。”
“徒儿萧瑟,谢过师父。”
“好了,还要什么事吗,奉之,你那边没什么问题吧。”
与别的地方不同的是,因为玉荷县的地理位置,栀子花的花期结束的时间总比别的地方晚上那么一个月,九九重阳节后,玉荷县城会举报一个盛大的花神节,吸引人无数人前来观赏。
国家有国家的皇,花也有花的王,全国上下的玉荷花农,在这盛大的节日里,带着他最得意的作品参选花王的选拔。
最美的花儿总要有最美的人儿相配,最美的人儿也是一层层选拔出来。每年能参选玉荷花神一共有10人,都由城中地位举足轻重的人物推选和玉荷县城民众一票票投出来的适龄人选,在花神之夜上进行比试,琴、棋、书、画、诗、舞、茶、武,八选其三进行展示,由主办方邀请而来的各方大家进行评选,获赞最多的人成为今夜的玉荷花神。
令人啧啧称奇的是,玉荷花神的选举不仅仅拘于姑娘们,才情艳艳的少年们也都有机会获得邀请函参加。
成为玉荷花神对于姑娘少年们都有无法言说的好处。前来参加花神节的人不知几繁,成为花神的姑娘们品性才情都毋庸置疑,所以很多世家都会带着选亲的目的而来,姑娘们也为选一个好夫婿而在花神节上努力表现。
才情艳艳的少年们也为得到更好的机会而奋斗着,花神节上各方大家的认可,会让他们在未来的仕途上多一条便捷之路,更有甚者得到拜大家为师的机会,一路高歌。
提出举办花神节的人无他,还是知县幕僚,那位神秘的公子。
县衙一街之隔的院子里,繁盛的老树下摆着一张舒适的贵妃椅,翩翩如玉的男子横躺在椅上,手中翻看着一本奇闻志。
一个不打眼的小厮走进院子之中“公子,虞家来人了?”
“虞家?虞崇周?”
“回公子,是虞苏越。”
“噢?虞苏越?虞家大小姐?有意思。”公子挑挑眉,有了点兴趣,从贵妃椅上坐起,“为何而来?”
“目的还未知,只查到她在玉荷楼外演了一场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个圈套的戏,后来绛花宫宫主新收的小徒弟把虞苏越带回绛花宫了?”
“绛花宫啊,小徒弟?红玉婆婆何时的收徒?”公子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抬步走向书房。
“听说是武林大会的时候,那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武林大会上,并且绛花宫收徒并没有声张,所以我们现在才得到消息。”
“看来师父卜的卦,要开始慢慢步入正轨了呀。”公子在坐在书桌前,把玩着折扇,没再出声。
小厮见状,上了一壶茶,便立在旁边等候吩咐了。
良久,公子起笔写了封信,“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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