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午,大家在打坐和歇息中度过。
傍晚时分,玄青阁主殿华庭外小花园,上官谦带着吕瑶宴请云潇殿众人,宴席分东西,男东女西,中间隔着一条人工溪流,溪流上中有一片地,是歌姬表演所用,春末入夏,傍晚还很是凉爽,花园内花团簇簇,两席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一派祥和。
一个时辰眨眼而过,云昭看看台上还在装模作样的上官谦,越发不耐,
“上官门主,您这番大张旗鼓的邀请我们来,寓意为何?”?
上官谦还没开口,身边的吕瑶抢先说道
“我们本意是邀请云潇殿各管事齐聚一堂,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合作的事物。可惜你们这番来的人不齐啊。”
“你是何人,本座跟上官门主说话,竟敢插嘴?”
尽管云昭知道吕瑶是身份,就是装傻不懂,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这是在下贱内,娘家姓吕,也是鄙派掌管各个分舵的舵主,”
“奴家年少时便嫁于夫君,也得众兄弟高看一眼,称奴家一声吕舵主”吕瑶嘴上谦谦,可眼神出卖了自己的洋洋得意。
云昭嗤笑“原来是上官夫人,本座尽不知上官兄家是女人做主,当家的没发话,倒是让一个后院的抢了先。”
同行的上官家老头发话了“云首领误会了,吕舵主并非我上官家夫人,只是谦儿的姨娘,称不得首领一声夫人。”
上官谦介绍了吕瑶,也没想到她竟能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更没想到自家叔叔如此下了吕瑶的脸,顿时尴尬异常,
朝两人低低吼到“别在这丢人现眼。”转头对着云昭假笑“是在下家教不严,见笑,见笑。”
云昭嗤笑一声,没有再接话了。
本想凌晗晟出现后,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可当下来人并不是凌晗晟,上官谦并不想得罪夜白,毕竟夜白在江湖上也是排上号数一数二的人物,便只能改变计划了,可吕瑶心有不甘,自家被抢了那么多资源,上官谦能委曲求全,可她吕瑶咽不下这口气!
凌晗晟是云潇长老凌傲天的儿子,凌傲天隐退之后掌管了云潇的财政大权,年仅18,就握紧云潇各个财路,并且生意蒸蒸日上。
生意上云潇殿与溟青阁是死对头,吕瑶部下经营的生意很多都被凌晗晟半路所截,损失颇多。溟青阁各分舵财务缩减,怨声载道,作为头头的吕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被一个小屁孩牵着鼻子走,平白让江湖各路人士笑话。
瞒着上官谦,吕瑶做了诸多部署,自包括了今天午间,夜白对众人提到的饭菜茶水中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不过吕瑶也没指望云潇殿众人会蠢到真的中招,可是难说保不齐呢。
夜白笑笑接话“上官夫人是想见本派哪位管事呢,这可和上官兄知会过,虽说本派美男众多,可上官兄亦精神烁烁,英姿不凡呐。”
云昭“噗嗤”笑出声“上官兄,你这帽子戴得挺早啊,不过就上官夫人这模样,我凌师兄也看不上吧。”
云昭的神助攻,潇昑同学粉墨登场“上官大叔,现在才入夏呢,你就要戴帽子啦,你是不是身体不好,不行了?”
“潇丫头不得无礼!”夜白忍笑出声‘声援’上官谦“上官兄别介意,童言无忌,这丫头被我们家首领宠坏了,回去定会多家管教,还望上官兄海涵。不过上官兄,该注意还是得注意了,别因为身份问题讳疾忌医,恰好认识一位神医…”
“放肆!”
吕瑶怒声而起不敢直接对上夜白和云昭,毕竟是一派之主,而潇昑,十岁左右的娃娃,吕瑶谅夜白也不会因为一个小弟子和玄青阁翻脸。
抬手阴风掠起,五指成爪,抓向潇潇昑。
上官谦也被夜白的话语气的脸色铁青!试问哪个男子能让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嘲讽,见吕瑶如此行事,也并未阻止。
男女七岁不同席,虽身在江湖,却也遵循着礼仪,所以从人虽在一个大厅内,两席之间也隔着一段距离,吕瑶突然出手,身在东席的墨浔等人来不及救援,且开席后潇昑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云昭作为首领坐在副席,亦救不了潇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吕瑶抓伤潇昑。
潇昑虽跟着李不言习武,可短短半年时间,也只是强身健体和简单的内力运气,并未学到真正的武式。避得开吕瑶第一抓,避不开第二抓。
墨浔暴怒而起,轻功运用到极致,掠不宽的人工溪流,运功打向吕瑶,已经抓伤潇昑了吕瑶闪身躲过墨浔的第一击,墨浔挥手在以刁钻的角度送出一掌,打在吕瑶后心,踉跄之下抓住身边的小厮才稳住身形。
趁此机会云昭也缠上吕瑶,吕瑶看情况不妙,之前的布置也不管了,唤人一拥而上,而对面的云潇殿众人也跃到西席,墨浔抽身将晕过去的潇昑带回夜白身边,此时墨浔才发现吕瑶的阴毒。
吕瑶修炼的便是阴毒就是爪功,尖利的指甲很适合藏毒,今次亦将毒藏于指甲之中,虽不是致命之毒,却让潇潇昑感到的阵阵恶寒。
夜白上前扣住潇潇昑的脉,细细查看,脸色微变,立刻给潇昑塞下了一颗万毒散。另一边云潇殿众人也将吕瑶击退,带着云昭回到夜白身边。
夜白理理衣袍,谦谦有礼
“上官门主,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先不说贵派是因何邀本座等人而来,此番您的妻子对我门下弟子下如此毒手,怕是不合适吧。请交出解药,否则我云潇殿也不是好欺负的。”
话毕,夜白周身杀意四起,墨色长发被倒卷如空中,浓重的杀气向上官谦和吕瑶等人压去,实力不济的玄青阁弟子承受不住如此威压,已口吐鲜血。
上官谦亦面色惨白,顶着压力一巴掌扇向吕瑶,
“叫你鲁莽行事!童言无忌不知道吗?滚,暗房悔过。”
吕瑶自知今夜行事过于鲁莽,眸子溢着恨意看向云昭等人“诺,妾身这就走。”
“慢着,解药!”墨浔出声。夜白也看向吕瑶,杀气更重且只针对吕瑶。
吕瑶嘴角溢出一丝血,眼中的恨意更为弥漫,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每6时辰一次,4次之后毒便解了。”吕瑶再次向上官谦欠身,招来丫鬟扶助自己走向暗房。
上官谦还在主位上装着谦谦君子的模样“夜白老弟,今日是内人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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