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讼意料之中。
萱草紧张的呼吸不畅,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原来不仅考验胆量还考验体力?咦?脸上火辣辣的,难不成生气跟喝酒一样还上脸?她低下头,鼓起勇气嘟囔出最后一句:“我觉得,你要给云姐道歉。”然后再没有余力支撑任何后续,又旋风一般飞向出口。
昌云回头追喊:“路上小心点!厉讼你看好她。”
男人挥挥手,回一个“OK”手势。
钱瑭顿觉不爽,怒瞪她:“才认识多久就使派的这么顺溜?好意思!”
昌云心情不错,没怼他。片刻,不知想到什么,唇畔忽然邪魅一挑:“你不是民主吗?怎么样,顺义民心,道歉吧?”
“道歉?”钱瑭下巴没掉下来:“我给你道歉?你做梦呢吧?”
昌云仍笑,低头喝汤,难得的好脾气。
她向来这样,从来只为在乎的人事悲愁喜。
她心里也是血肉,得知自己被人挂念、支持,她自然快乐。
气话归气话,冷静下来,钱瑭却依然不能说服自己对厉讼坐视不管。在他眼里,苗头已现,不遏制,悲剧注定。
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开口:“厉讼是我表哥。”
“嗯。”
“他跟冬青不一样,他是我亲兄弟。”有些名字如同魔咒,稍一浮起,便有回忆的水池翻滚发烫。钱瑭直直盯着昌云,语气一字字愈发低沉:“一个文具盒他可以用十年,书架加固了十几次也舍不得换。他不是冬青,他偏执、死心眼、一根筋!你们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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