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天选之子
一座古城之上,半分钟前还是烈日当空,如今已是黑云密布,电闪雷鸣。不过多时,黑云就聚成一个漩涡,无数雷电在漩涡中若隐若现。
就在城中众人惊恐之时,突然一道惊雷落入城中,将一座废弃土房劈得粉碎。
与此同时,天上黑云开始散去,灼目烈阳再次出现在天穹。
众人纷纷向事故地赶去围观,一个浑身冒着闪电的男人正躺在废墟中。
当地士兵持着长戟赶紧将男人包围起来,只是没人敢接近。众人议论纷纷,听他们说的语言好像是那拗口弹舌的上古汉语。
这时,男人身上的闪电渐渐消失,同时他的意识也开始恢复。
很快,闪电全无,男人也醒了过来。
正是刘暮,不过他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方才还是精练板寸的他,现在已经是长发披肩,并且身体也强壮了不少。
而在他胸口处,还有一圈暗紫色的盘龙图腾。
除了一米八五的身高和相貌看不出变化,他身上其余的部位全都改变了。
刘暮傻愣愣地看着周围的景象,这个世界和刘暮记忆中的世界相差实在太大:没有钢筋水泥铸造的钢铁城市,只有土木建造的古旧瓦房;没有呼啸而过的炫酷跑车,只有骑着战马身穿铁甲的军士......
在这里,与现代有关的一切全都没有踪影。
刘暮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来到了某个摄影基地,心想这也许是人家在拍电影呢。
可现场别说是拍摄机器,就连穿着短袖到处跑的工作人员都没有,穿着裋褐扛着农具并且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农夫倒是不少。
就在刘暮茫然之际,一个骑着战马的铁甲士兵握着长矛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速速报上名来!”
闻言,刘暮微微一愣,这士兵说的话十分拗口,最重要的是他竟然也能听懂。
这让他有些慌了,莫非是穿越了?毕竟应该没有那个剧组会用上古汉语来说台词吧。
刘暮做了个深呼吸,快速冷静下来,他仔细观察着面前这些士兵的装束。
平巾帻外罩武冠,骑马武吏右肩上还斜披着帛做成的类似披肩的饰物,戎服外还束着两条腰带,看样子应该是一条为皮制,一条为绢制。
因为每个朝代的军队戎服都不一样,所以只要能辨别出军服一般就能知道其朝代。
刘暮细看一番,发现这兵士穿着竟和他记忆中最熟悉的汉军军服相差无几。
这时,刘暮无意间注意了胸口上的盘龙图腾,又偷瞟了一眼身旁的废墟,想必自己来到这儿的时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不然他面前这些人,也不会用那种带有敌意却充满了畏惧的眼神盯着他。
只见刘暮眼珠一转,然后抱拳对天:“我乃汉室宗亲,姓刘,名暮,字方升!”
汉室宗亲,这可是个好出身。
众人皆大惊,不过也没想着确认刘暮的身份,毕竟汉高祖的后代确实挺多的。
刘暮见没人说话,又继续问道:“现在是何年代,这又是什么地方?”
这时,那个起马兵士反应过来,回道:“现在是光和七年一月中旬,此地乃并州五原郡,九原县。”
看着那众人小心翼翼的样子,刘暮胆子不禁变大了些。
“光和七年?”刘暮微微皱眉,厉声问道,“距太始三年年有多久了?”
骑马兵士联想到方才那副场景,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慌忙下马,半跪在地上:“回大人,太始三年距今已有两百七十余年。”
“两百七十余年?”刘暮突然加大了音量,“我随神龙离开大汉才不到一年,怎有两百七十余年?”
闻言,在场众人无不瞪目结舌,皆向刘暮行跪拜之礼。
刘暮很是欣喜:看来我方才的出场确实有些炸裂,不然这些古人对我所说的也不会深信不疑。
这时,当地县令赶来了。
在听过骑马兵士的说明后,赶紧跪下恭敬回道:“殿下,当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呐!”
见到老县令这般激动,也为了让戏演得更真实些,刘暮瞪大着眼睛,颤抖着身体后退了几步。
“父皇!儿臣,不孝啊!”
刘暮是个好演员,他的哭腔和动作将他悲愤自责的情绪演绎得淋漓尽致。
县令赶紧上前搀扶欲要倒下的刘暮,安慰道:“殿下节哀啊!”
刘暮顺势紧抓着县令的手腕,沉声问道:“如今我大汉是谁的天下?”
“回殿下,当朝天子乃是刘宏陛下。”
闻言,刘暮睁着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县令,然后重重叹了口气,摇摇头没有说话。
县令瞧见刘暮这副表情,急忙问道:“殿下为何叹气呐?”
“哎!”
刘暮望了他一眼,再次摇头轻叹一声,道:“二月当有黄祸,到时你自会明白。”
“先给我找身衣服来。”
闻言,县令慌忙叫人备轿,然后带着刘暮回了县令府。
刘暮在县令家洗漱完后又换上了一套上好的丝绸衣服,想来这县令也没少贪污。
“殿下,下官有一事不明?”
“但说无妨。”
县令眨了眨眼睛,恭敬说道:“敢问殿下是哪位先皇帝子?”
刘暮坐在大堂首席,轻抿了一口淡茶,道:“按理来说我才应该是昭帝。”
县令瞪大了眼睛,就差没有叫出声来,他急忙问道:“殿下,那之后又是发生了何事?”
“哎!”刘暮摇摇头,“说来也是离奇,在父皇准备封我为太子的前一晚,我梦见一条紫金神龙携我去了天界,当我醒来时就已经不在人间了。”
县令对此是将信将疑,因为史书上并没有对刘暮的记载,但是就方才那番异象来看刘暮说的也的确有些真实。
刘暮面不红,心不跳很淡定地说道:“怎么,我大汉史书上没有记载我的事迹吗?”
“这......”
县令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支支吾吾不敢多言。
刘暮自然看出了县令的顾虑,便挥手慢条斯理地说道:“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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