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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侯爵玩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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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好死?不死的!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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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再次清明的时候,天光大亮,时间已经推移到了17日早上八点。

    苏妍墨伸了个懒腰,睡眼朦胧中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这是生命的存活的基本体征。有些庆幸还有些懊恼的嘟囔了一句:咋就没死成呢?

    庆幸的是自己还活着,毕竟好死不如赖活,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于人。如果不是那个签字画押的转世轮回日期,自己也不一定有勇气想着去死。

    现在日期都错过了,虽说阎王让你三更死,不会留人到五更,也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但一旦错过也就是错过了。生死簿上肯定也是一笔糊涂账,虽然不知道今后什么时候死,但至少应该现在不会死的。

    她前两次轮回的时候就知道,十殿阎王他们那边忙的很,控制着全球几十亿人的生死轮回,工作量巨大,审计工作又严重滞后,等找出自己这笔生死簿糊涂账,至少也得几十年,上百年也有可能。脱离轮回控制压抑的感觉真的很好。

    那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的感觉并不好受,非常的压抑,把自己都弄得快魔怔了,让自己做什么都放不开,总怕时间不够做不完。现在好了,这样未知死期的活着,无知即无畏的活着,让自己有时间调整出一个相对勇敢的心态,去面对以后,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当然是值得庆幸的。

    车窗外白茫茫一片,下雪了,车侧面的玻璃上有很多冷凝水汽。

    卧舱前面座椅上爬睡在那里的银色大狼,此刻倒是令苏妍墨有些害怕。

    自己现在一时半会死不了,不用死了,也不想死了,你可别咬我,生死轮回都躲过了,如果再被你咬死,那得有多郁闷啊。

    至于反抗?开什么玩笑,这么大个,完全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这货估摸着就超过两百五十斤,只多不少,而自己现在顶天了五十斤。就是自己以前有着大长腿的时候,八个加一起也打不过这家伙啊,更别说现在自己这萝莉样八岁小豆芽身体。

    她甚至可以想象,被银色大狼啊呜一口吃掉,然后用她的某根骨头剔牙……打了个哆嗦,好可怕呢。

    她已经完全忘记了昨夜她猛揍大狼的彪悍。

    大狼大概也是发现她醒了,只转头看了一下苏妍墨,没有一丝凶狠的样子,然后又爬回去继续,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寐,那样子就是一只二哈。

    她壮着胆子由浅入深试探了几下,一如既往的无视,再揪了揪狼脖子上的软软毛,嗯,很舒服。

    敌退我进嘛,胆子大了点,再揪揪它尾巴,发现这货完全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这么乖,这还是狼吗?

    乘胜追击,再探探底线,哎呀,这算不算玩火自焚啊,有些怕怕啊。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它这么大个,真要想吃自己咬自己,自己绝对是无法反抗的。但底线是必须要知道的。

    揪他耳朵,大概是揪的有些痛了才晃晃脑袋,挣脱。然后反而做出了一副二哈那样的献媚讨好的姿态,舔了舔她的手指,好痒痒啊。

    用手都能摸它的大嘴了,以前见那些铲翔官都是这样摸二哈的下巴的。

    嗯,牙齿很漂亮的,好白啊,不刷牙都能这么白。轻触着用指尖触碰齿尖,都能感觉到微微的刺粝感。

    “呀,讨厌,不许用舌头舔我的手,好恶心啊。”苏妍墨此刻和大狼玩的不亦乐乎。

    难道我也有小说中那啥的光环、那啥八之气?令小弟纳头便拜?

    好吧,就当他是一只二哈吧。有只二哈也不错。

    穿好衣服,包好帽子,艰难地爬下了车。随后大狼也紧跟着一跃而下,跟在她身后,站的很稳,看样子,腿伤恢复的很好。薅了一下他脖子上的毛毛,然后揭开包扎,嗯,一夜时间,恢复的不错,只剩下微微有些肿胀,看样子过不了几天就会痊愈。

    也不知道昨夜什么时间下的雪,昨天放在车外的矿泉水桶已经冻成了一个冰疙瘩。昨夜放在外面的两个锅里积满了雪。

    她突然想起茅草屋原主人书桌上的那个刻意的放着木匣子,肯定是很重要的东西。等雪融化的时候里面的东西肯定也会坏掉。心想自己把人家的屋顶给弄坏了,帮原主人把木匣子收起来吧,尽可能的帮人减少损失吧。

    找到木匣子,拂掉上面的积雪。上车,外面太冷,还是车里面暖和。

    拿到木匣,就想知道里面是什么。

    居然是一封信和一份奇怪且疑点重重的医疗手札。

    疑点一:她第一世就是医生,太了解医院的病历了。奇怪的这人怎么不用医院的标准病历,这种手札万一出了医疗事故,查询原始病历的时候绝对不被认可。

    疑点二:里面纯正的中医诊断,在这个中西医结合的年代,谁会用纯中医去断病啊,中医可没有CT,血液化验等等。这家伙的主要诊断手法居然是搭脉,看气色,我的天。

    疑点三:奇怪的是里面的纪年法居然是天干地支?

    疑点四:全篇繁体字。毛笔字,竖行从右到左书写,纸张泛黄,纸质粗劣,怎么还有人用这样的纸。

    狂热的古中医爱好者?毕竟是现代教育体制下成长过的人,对繁体字辨识绝对谈不上熟悉,因此也就没有兴趣细读这份医疗手札。

    可信封上的名字让她震撼无比。

    信封上依然如故的繁体字,只有四个字,且没有收发邮编,也没有收发地址。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个“启”字。

    而这个名字,哪怕累历三生三世,她也断不能忘,那是她父亲的名字。

    或许只是一个同名同姓的人。又总想弄个明白,又感觉拆别人信件不礼貌有违道德。但就是那种冥冥之中的感觉,她决定一探究竟。可拆开之后的称谓却是更多的震撼。

    台鉴苏丰收先生既夫人苏姚氏

    巧合么?就这一个称呼,让苏妍墨楞了半天。

    如果真的是自己的父亲,倒也契合,父亲是个中学化学老师。这个狂热古中医爱好者,这样称呼也不算错。而自己的母亲刚好姓姚。

    就这么一个称谓,让苏妍墨读下去的意愿更加强烈,尽管竖行书写,从右至左的阅读方式,以及全篇的繁体字让她的阅读速度非常慢。

    信件的内容让自己匪夷所思。

    这世界上还有一个苏妍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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