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饿了。”
“淑女要起床。”
“淑女要做美食……”
整理自己返老还童后的这一身大号衣服,悲催的……
“车外看起来很冷啊,背阴处的凝霜都没化呢……冷啊,有些不想去外面烧火做饭了啊,团美,饿么你你们死哪去了啊,我要点外卖呢……”
“这倒霉地方。还是自己下车去做吧”
于是起身,稍微收拾了一下车里在坠崖过程中凌乱的物品,翻出散乱衣衫覆盖着的车载冰箱。再打开车载冰厢,里面有鸡肉、猪肉、牛排,美味呢。
身体很不习惯这突然间的返老还童。
本是齐臀短款瘦身装的羽绒服此刻就跟长款风衣没啥区别,空荡荡松垮垮的。
幸好超弹力的收身羊毛衫还算贴身,可水袖一样的羽绒服袖子让她是褊了又褊,才好不容易漏出自己的葱白娃娃手(麻蛋的,无语了)。
本是合身的牛仔裤,这时候也直往下溜,起身的时候左脚踩右脚裤腿,绊倒自己一跟头撞在车卧舱侧板上,顿时头晕目眩,星星点点。
翻出自己的7分裤才堪堪合身,也就腰身大了一点点,找根鞋带将就一下啦,穿好后也没了原来七分裤的样子,裙裤或是大号裤衩。
叠好牛仔裤,跟自己曼妙的大长腿告个别,真是扫兴呢,死还没死掉,先把大长腿给弄没了。
然后郁闷地发现鞋子也只能趿拉着。
按照着以往的下车习惯是不成了,攀了上步够不着下一步的车阶梯,结果一下踩空,羽绒服衣领一下挂在车门把手上,脑袋再一次遭罪,与车门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于是在再一次头晕目眩与星星点点中练就一招金蝉脱壳,一下摔落在车门下地上,羽绒服就这样挂在车门把手上,而人就摔落地面,草屑与沙子就直接粘在羊毛衫上,端的是狼狈无比。
来不及心痛新买的羊毛衫,揉揉脑袋站起来,直起身的时候再一次上演杯具,脑袋一下又顶在打开的车门下楞沿。
前两次是晕,这次是实实在在的痛,痛的眼泪都流量出来了……
苏妍墨瞬时间就火气大发,一边嚷嚷:你这臭卡车也来欺负我,一边猛地一脚踢向车门下的轮胎,却不想这一脚先把本是趿拉着的鞋子给飞了出去,然后才是脚丫与轮胎的亲密接触。
该死的牛顿,该死的力学相互作用。
“嗷~~哟~~咝”
剧痛让苏妍墨依着轮胎坐在地面,揉摸了好半天才缓解了脚丫上的疼痛。
直到一种风吹裤衩屁屁凉的感觉侵袭全身的时候,打了一个哆嗦,她才觉得下身穿的有些过于凉爽,就一条大号的7分裤现在可以被称为裙裤或者大号裤衩的玩意,此刻一定是妈妈叫我该穿秋裤的那一刻。
艰难的爬上车,找出两条贴身弹力打底裤,摞起来穿,贴肉,然后把羊毛衫扎进裤腰里,打底裤脚扎进袜子里,一双袜子不保暖,再摞一双。再把鞋子里塞上卫生纸,嗯,伪造出合脚的假象,不用再趿拉鞋子了。
折腾好了,刹那间就感觉暖意满满。臭美了一下自己的聪明,再次小心翼翼的爬下车。
这才有心思打量茅屋里的陈设,里外屋的屋顶隔墙被重卡压坏了,两间屋子成了一间,光线此刻很好。一些茅草散落,一大块编织好的草篱笆屋顶斜依着重卡车厢,一些草编与横梁被压在车轮底下,而茅屋四周的草编篱笆墙除了车厢后面的那面墙,被重卡压在车下,其他三面居然完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重卡做了个半包围的篱笆院墙,其实这就是车祸现场,还是压坏人家屋顶那种,好不到哪去……
车头部位一张木桌被重卡压坏了两条腿,显得更加的破败。
里屋里有一个灶台一口锅,灶台上几个粗瓷碗,中药罐子居然有四只让她非常不解,现在医院开中药不是帮煎好药的么?怎么还自己煎药?还这么多药罐?
外屋里的那个古朴雕花木桌,很厚实,看不出什么木材。桌上的砚池早已干涸,笔筒里有三支毛笔,显示了这是一个书桌。还有一个十六开打印纸大小的木匣子,居然居中端端正正摆在了书桌上,显得很刻意。书桌旁居然有一个药柜,不由得设想了一下原主人的身份:山里面的药材种植户?中医研究传承人?
那种刻意的端端正正放置木匣子的行为,苏妍墨理解不了,也没多的兴趣去研究,别人的东西她也懒得翻看。她现在就是饿了,就想做好吃的。
感觉自己有些幸运,多亏是跑藏区线路,带了很多御寒的衣物,也顺道在出西安的时候习惯性补给了长达一个月的食物,跑藏区山高路远,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是常有的事。
翻出酒精炉煤油炉,蔬菜,粮油米面,平底锅,炒锅,高压锅,从车载冰厢里翻出一些鸡肉和牛排,打算美美的做上一桌,给自己的这辈子饯行。
搬下自己的折叠桌子与马札,紧着车厢避风的一侧摆开。
茅屋里原有的一张破败桌子扶正,垫上几块花岗岩石头,晃了几下,嗯,还算稳,算是灶台了,左右分别架上煤油炉与酒精炉。
从车储藏舱中搬出一大桶农夫三拳矿泉水,有些吃力了,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抱着水桶滚落在地上……好重啊。
一个人吃,一个睡。由于害怕失去,所以也干脆一开始就拒绝拥有。
没有恋人,男票,更谈不上备胎,也没有朋友。曾经的记忆也荣不息更多的角色与情感。
不知道这辈子父母是谁,苏妍墨打有了这近两世的意识开始,就知道自己是弃婴,没爹娘疼的孩子。
这近两世孤儿院长大,也幸好是孤儿院,不用伤感此世即将到来的转世别离,也不必感怀此世的慈慈父母恩以及父母在自己离世后的养老送终。
在苏妍墨的意识中,第一世记忆中的父母即自己这三生三世的父母,所以在近两世孤儿院六岁孤儿们户籍登记的时候,她很清楚的告诉人家自己第一世的名字,苏妍墨。
阳光下,苏妍墨坐在折叠马札上削土豆。咖喱土豆鸡块,必须要有的。
一边削土豆,一边又不由自主的陷入曾经的记忆中。
“王妈妈,我汇的钱你收到了么?希望你健康呢……”
“爸妈啊,你们现在在哪里啊,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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