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叶绯妤缠人的功夫十分厉害,愣是连小十九这个护兄狂弟也不是她的对手。
因为又无法如实告知羿穹羡的皇子身份,叶青岫只好出言相劝,假意说羿穹羡与我情投意合,让她莫再纠缠不休。这下,叶绯妤又跑到叶老爷他们面前告状,说我不守妇道与人私相授受,应该抓去浸猪笼沉潭……
最后,我亲自出马,去警告威胁她一番:我不止可以除祟,还可以招祟。如果她想每天晚上和男鬼同床共枕,就继续造谣生事。这才让她消停下来!
经此一事,小十九竟对我陡然改观了。也许是见识过真正不知廉耻的女人后,他发觉我也没有他想象的那般不堪吧。
苦思冥想了两天,我才想出一个不算好主意的主意。
我料想现在我和羿穹羡在仙山门的事情,应该还没有来得及传到泞州学院。即使传到道虞院长的那里,事关炽魔和皇家的名声,他也未必会告知学院所有的学子。
所以,我托人上泞州城的学院给邱芷言传了封信,告知她七皇子私下到泞州,想约她出来一起游玩。果然,她收到信后,就兴高采烈地来到约定的地点--玉琼酒楼。
但在见到我之后,她美梦提前破灭。
“叶红绪,你如何在此处?七皇子呢?”
再次听到邱芷言的高分贝,我居然莫名有些高兴:“好久不见了呀,邱大小姐!你可想我不?”
“哼,何人想你,你少自作多情!”邱芷言嫌弃地撇嘴道。
“呵呵,可是我很想你啊!”我笑嘻嘻道。
“叶红绪,你何时变得如此厚颜无耻!”邱芷言不可置信地望着我,而我只是含笑不语。
虽然邱芷言言语上尖酸刻薄了一些,不过她也就是刀子嘴而已,心肠并没有多坏。这是到外面走了一圈后的心得。
此时,羿穹羡和小十九才姗姗来迟。
邱芷言立刻换上另一张脸,恭敬又温柔地对羿穹羡献起了殷勤来,我就被晾在了一边。
小十九见状,颇为得意地对我俏声道:“叶红绪,我羿师兄如此潇洒倜傥之人,无论到何处皆有美丽女子趋之若鹜。你姿色如此一般,还是知难而退吧!”
“要你管!”我不屑地对他吐舌道。
一回头,刚好碰见羿穹羡幽暗的目光,我立时装起乖巧来。这次好容易才说服他对邱芷言施展“美男计”的,可不能扯他后腿。
终于,在邱芷言七七八八地扯了一堆后,羿穹羡跟她提起了正事。借口仰慕道魂门的奇珍异宝,想借那金光铜镜观赏观赏。
那金光铜镜一直都是道虞院长掌管,不过在他有事外出远行时,则会交给邱芷言的父亲帮忙保管。
最近听说道虞院长又被掌门召到帝都总部商议要事(估计就是关于炽魔的事情),所以现在邱芷言是有机会可以偷到……额,拿到金光铜镜的。平时邱芷言肯定没那么大胆子,奈何美男在前,咬咬牙就答应了。
这事不小心被叶青岫听到后,忍不住教训起我来。
“你呀,瞧着分外聪明,却也会做那糊涂之事!怎能让羿公子去和旁人相会呢!”。
“大姐,额,大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无力地辩解道,“我们是有不能言明的目的才……”
“何种目的也不许!羿公子是难得的人才,你怎的如此不珍惜……”她点着我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念叨道。
这当了妈后的大姐实在太能叨叨了,念得我头晕脑胀的。我赶紧抓住她的手,不住地讨饶道:“啊,大哥,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叶红绪!”一个尖叫声打断了我。
只见叶绯妤一脸震惊地指着我,厉声叫道:“你竟如此不知廉耻!我大哥虽与你无血缘关系,你又怎可纠缠他,你果真……果真是不守妇道的女人!”
我还愣在当场,叶青岫却已经反应过来,要去拉住叶绯妤解释。谁知道叶绯妤甩手,一溜烟就跑去告叶老爷了,添油加醋地编排了一个养女赖上亲儿子的戏码。
叶老爷将信将疑,叶夫人却吓得惊慌失措,连忙赶过来质问。叶青岫赶紧为我辩解,但叶夫人却越觉得我俩有猫腻。
我实在是欲哭无泪!这叶绯妤肯定是在报复我之前恐吓过她!
就这样,整个叶家闹得鸡飞狗跳。
小十九还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看热闹:“叶红绪,你们叶家个个均不是一般人呀!”
“知尧,不可放肆!”羿穹羡呵斥了一声,随即就离开了。
小十九在走之前还得意洋洋地对我吐舌道:“这回羿师兄也厌烦你咯!”
我望着那俩师兄弟的背影,心里直唾弃:哼,小屁孩!
当夜,在叶青岫的辩解加求情下,我才没有被叶夫人扫地出门。
不过,羿穹羡和小十九却没再回来,估计是住客栈躲清净去了。
“忘恩负义的家伙!出去也不带我!”我把窗前盆栽的叶子全都扯下来,还觉得不解气。
“红绪,你为何不独自出去?”小抚问道。
我坐趴在窗户边上,唉声叹道:“无钱寸步难行啊!”
这时我才深深觉得有羿穹羡在身边的好处了,那就是不需要担心没钱住店吃饭。这家伙怎么能在我水深火热的时候撇下我走了呢!要不是因为他,叶绯妤会这样诬陷我?
“小抚,你说我去摆摊赚钱能不能养活自己?”我突发奇想道,“凭我现在的本事,捉个鬼除个祟应该没问题!”
小抚:“……”
“不过,我怕鬼,它们太恶心了!”我又厌恶道。
小抚:“……”
“小抚,你睡着了么?为何不理我?”
得不到任何回应,我叹了口气,起身想去一睡解千愁,忽听到身后有动静。
“羿穹羡?”我转身看看紧锁的门和敞开的窗户,惊诧道:“你是翻窗进来的么?”
“你与何人说话?”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气传来。
“你喝酒了?”我试问道。
上一次在悬坟洞里,他喝酒后可粘人啰嗦了。可却也没有像今晚这般,一步一步地紧逼着我不放:“小福是何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有些害怕这样的他,不由自主地后退。我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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