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蹉跎年华。
容沨也见着了那颗姻缘树,数十米之高,夏日枝繁叶茂朵朵繁花也都随着春日离开化去,绿叶发华滋,随风而动晃着枝叶间隐匿起来的铃铛,红色鲜艳姻缘结也跟着动着。
惊得容沨沉寂的心也跟着起了丝丝涟漪,那人的名字在口中呼之欲出,最终成了一声呢喃。
“难得来普陀寺怎么不能应应景,去求一求总是没错的。”
两人从小和尚那里求了两个姻缘结,提笔要写些什么却是让人犯难了。
突然一声阴阳怪气拖的长长的惊叫在两人耳边响起,回头一看却是一女子,胭脂粉饰,一双眼睛弯弯的勾着人心,举止带媒,风尘气息太重。
“呦——我就说是见着熟人了,这不是上赶着来咱们花楼要男人的裴姑娘吗。”
裴净纳罕,眉眼间全是厌恶之色。
朱秀小声对着容沨道:“她就是知州小公子在花楼里的相好的,我们家姑娘动手打人时,她也在场,就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这儿。”
裴净冷声道:“你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敢出现佛门,也不怕脏了人家的地方。”
女人掩嘴痴痴地笑了笑:“佛祖都说众生平等,裴姑娘怎么也还分什么三六九等,不就是没追上男人,怕什么改天来楼里让姐姐好好教教你怎么吊着男人的心。”
污言秽语让人听着隔应,裴净压不住脾气就要和她大吵,却被容沨轻轻扯了扯袖子,神情一顿,又忍了忍压住怒气。
“不必了,有这样的法子你还是自己留着好好钻研,你长得也不怎么惊艳绝世,知州家的公子也不是非你不可,等他日后去了戚家姑娘,你也还不知道被他忘在哪个地方。”
女人被裴净刺得脸色一阵发白一阵发红,拱着一团火气只能生生憋着。
“你出身贱籍,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玩意儿还真把自己当什么不得了的人物,我们裴家也是你能污蔑的,还不如先想办法怎么留住他。”
裴净环视了下周围,冷哼道:“你来这儿故意挑衅,我猜也不是巧合,他若是不想保全杜家名声不被杜大人打断了腿,就给本姑娘夹着尾巴做人。”
说着见远处妈妈似察觉不对劲要走过来时,就拉着容沨跑得远远的。
又在朱秀耳边低声交代了几句,便见朱秀一人先行离开。
容沨道:“你这是?”
裴净甩了甩自己的袖子:“泥人还有三分脾性,他们杜家欺人太甚就怪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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