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
容沨讥诮道:“比不得五妹妹病了几日,要珠钗环绕给自己多添几分颜色。”
“是啊,五姐姐今日是要争奇斗艳,可别拉上四姐姐,我瞧四姐姐今日最好,一枝独秀。”一阵娇俏的女声由远及近,容涵今日穿得极为淡雅,不出风头也不至于淹没人群。
容涟眼眸一动,横了一眼容涵:“六妹妹还真是会说话,一枝独秀可不好做,少不得还惹人嫉妒。”
容涵眨了眨眼,笑道:“五姐姐怕是还不知道,沈少将军带了钱姨奶奶来给你祝礼,你们日后同为姐妹可不是的争奇斗艳。”
容涟脸色霎时一变,隐隐有铁青之色:“钱姨奶奶?”
容沨伸手碰了碰面前茶盏的边缘,晃起一圈圈波澜:“五妹妹这几日忙于绣嫁妆可是不知道钱如燕已经被抬进了沈府,听说沈夫人还给了贵妾的身份,今日特意前来祝礼,五妹妹还真是好福气。”
容涟死死地攥住手中的帕子,紧咬着下唇,原就点了胭脂的唇色仿佛染了一片血色:“那妹妹可真得要去好好看看。”
堂内,沈少期拜见了容老夫人后就去了男客那边,钱如燕一人独坐在下面对周遭刺刺的眼神恍若未闻,镇定自若,眉目紧锁仿佛有什么苦深大恨。
只见容沨三位姑娘走了进来,容老夫人拉着她们对着底下的宾客说说笑笑,让钱如燕觉得刺眼至极。
无甚自觉的凑了上去,对着容涟盈盈一拜唤了一声:“妹妹见过姐姐。”
容涟神情一顿,脸上柔婉之意越发轻柔假假的挂在脸上:“你是?”
钱如燕眉眼轻蹙,眼中哀愁更深,幽怨地盯着容涟道:“姐姐是怪夫君先于姐姐迎我入府。”
容涵咋舌,万万没想到这个钱如燕是个打直球的女人,只听她还在继续。
“夫君日日交代与我,等姐姐入府要恭敬有礼,不要惹了姐姐生气,这次前来替姐姐祝礼,我并无什么好东西,只是夫君留给妹妹一套足金头面便赠予姐姐,姐姐不会嫌弃妹妹吧。”
一番话下来,容涟脸上的笑容几乎僵死,死死地盯着钱如燕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脸上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火辣辣的疼。
屋中女眷虽各自说话,可都纷纷侧耳偷听,只觉得容老夫人脸上实在无光,也不知道这沈夫人到底是什么意思,让沈少将军带钱如燕来,不是来砸场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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