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玩。”
容沨眉眼动了动,终是忍不住讥诮道:“怕是没有那机会了。”
裴策奇怪偏头,眼中浮起一丝疑云。
云宵立在一旁,忍无可忍后,跪在地上道:“回裴大爷的话,我们家姑娘八月便要去大选,离了侯府这四四方方的牢笼却又要进更大的笼子。老夫人不说,恐是怕大爷多想。”
说着便是轻轻的冷嘲一笑。
裴策眼底幽深越深,温和的神情也多了几分锋利:“怪道是我问起你的婚事是秦妈妈来周旋。”
容沨道:“秦妈妈也是担心你惹了祖母生气才多嘴的。庭表哥,这里的事情一旦结束,往后的争端也少不了了,终是进了皇城便再无回头路。”
说着,却见一抹裙裾蹁跹而来,恍若悠悠的云彩落入人的眼里,裴策见了眼眸一动,却是容沨的神情平静得恍若看不见此人一样。
“表哥。”容涟对裴策微微福身道,又转而看向容沨:“四姐姐好。”
裴策假笑道:“涟表妹越发好看了,和沨儿这个丑丫头比起来,说出去谁也不信是双生姐妹。”
容涟脸上柔柔的笑意有一瞬僵硬,不自然的抽了抽嘴角:“表哥话里嫌弃四姐姐,可却是和她最亲近的,与之比起来,反倒是我。”
她眼眸一黯,有些恍然失神,若不是几人心知肚明,还真以为是自家兄妹呢。
裴策笑笑:“涟表妹此话差矣,血脉相连又岂是单凭几句话就能看出来的。倒是那日我送府上的六姑娘回府,瞧着涟表妹的脸色不好,不知是不是病了,可有痊愈。”
容沨忽然想起容涟被迫硬生生喝下寒药的事情,动了动手指,不咸不淡道:“庭表哥不用担心,五妹妹现在喝药可不敢偷工减料,你说是五妹妹吗?”
容涟动心忍气,死死地撑住脸上的笑意:“自然。”
容沨缓缓起身靠近容涟,理了理她衣襟上的绣纹,定定地看着容涟的眼睛:“五妹妹可是好事将近,万万出不了差错。”
容涟心下猛地一跳,下意识的后撤了一步,低头阴郁的笑笑:“我出不了差错,四姐姐自然也出不了,端阳暴乱,四姐姐和六妹妹不也是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容沨冷冷一笑:“那可是因为没有小人在侧。”
“庭表哥母亲这会儿该醒了,我去小厨房看看药有无煎好,五妹妹不如陪庭表哥一同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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