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市的所有高中有这样一个惯例,那就是高一进行军训,高二进行工训。
所谓工训,则是把所有学生带去训练基地,基地里有各大军事项目,每个项目都会带着学生亲自参与并体验。
工训项目分为野炊、模拟野外生存、军事比赛等。
虽通知的正儿八经,但对他们来说工训可以同等于放假轻松。除了教官带着玩玩游戏外,就是看看风景。
而事实确实如此。
这次三中来的基地是z市城郊的军事训练实践基地,专门供各大学校带着学生过去进行军事训练的基地。
按照惯例,一个教官管理两个班级,一双一单两个班级组成一个大班,集合训练时两个班一起进行。
15班和16班分下来正好被融在一起,这对童小梧来说,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而住宿条件一改三中的三人一间寝室的制度,变成四人、六人、八人甚至还有十人一间的住宿条件。
好在一开始童小梧就和秦沁恬还有申琳以及赵钰一起,她们住的是六人间,另外两个人是说过几句话却不怎么熟的舒妘和陈丽。
童小梧觉得这世道上的人太会伪装了,比如自己主动交好的秦沁恬,看着腼腆的女孩儿,实际上却是个人前话少人后腹黑的姑娘,再比如,她觉得活泼的软妹子舒妘实际上心里住着一个男人。
性格像个男孩子一样,做事风风火火,什么都想去尝试,也不在乎结果的姑娘。这一点,童小梧在看到她混进一堆男孩儿群里和他们拿着模具枪打野战就可以看出来。
男孩子的特性之一是皮,她也很皮,喜欢到处跑。有一次做游戏,分明已经到达教官指定的游戏地点,却假装没看到,低头略过,跑到不远处的山上。
同在一组的童小梧几人觉得又刺激又新奇,看着舒妘闷头跑,也跟着去了。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和她一起疯一起去的人被罚站了一个多小时,也被狠狠骂了半个多小时。很不幸的是,她们整个寝室的人陪她一起站。
由于赵钰和陈丽生病刚康复不久,教官早就了解过情况,最后也就变成童小梧、秦沁恬、申琳和舒妘四个人一起,低头虚心地听着教官的“安全指导”。
即使被教育了那么长时间,但几人对于处在这样一个密闭的环境里奔跑在全是枯草的山包上,还是十分开心的。
徐赋远远就看见几个人在那站着,低眉顺眼的样子和教官严厉的态度截然相反,可几人的心情丝毫没有受其影响,反而微笑着接受教官的一切担忧和责骂。
与他处于一个空间不同,童小梧在她面前丝毫整个人都不自在,而在朋友面前却是小动作不断,恨不得朋友的眼光一直在她这里。
不过短短几天,童小梧就被她列为关系好的几人之一,也喜欢和她开个小玩笑,好在能把握住程度,而对非关系好的人依旧保持着看似活泼的样子。
在关系好的人面前,通常都是活泼过了头。
工训期间做什么事都是以小组为单位,极少有让男女生独处一处的时间。这也让童小梧避免了不必要的担忧。
野炊时,童小梧和舒妘去不远处捡一些干柴准备生火做饭。隔着老远猝不及防就撞进迎面走来的人眼中,慵懒带笑的双眼,让人见之不忘。而后率先移开目光,也不管自己移开后对方是否还盯着自己看。
初春的天气,又是处于郊区,分明冷的要死,却也只见他穿了一件薄薄的T恤,外面再套一件校服。
十七岁的少年,身材颀长,清俊的五官随着年纪增长轮廓更加分明。眼中带着细碎的笑意,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也只有此时,整个人显得更加柔和,容易接近。
舒妘不知道两人间的猫腻,自徐赋身边走开后,拉着童小梧不断说着徐赋的事,童小梧早就习惯了她在自己耳边说着曾经自己最接近的人。
不过也从舒妘口中得知了不少自己所不知道的徐同学。
这时她才知道,舒妘也是实验三中毕业的,和徐赋王泽还有于欣然三人是校友。何为校友,那就是同校不同班。
作为校友,舒妘当然知道对方的不少事。
比如开学时,徐赋物理竞赛获奖的事,对舒妘他们来说,正常不过的事。他还是一个小少年时,代表学校什么比赛没参加过?什么比赛获奖名单上没有他?可以说是拿奖拿到手软,三年了,一直是学校风云人物。
年前她路过学校,在学校门口的宣传栏,仍然能看到他获奖的荣誉照片。
小小的少年,在懵懂的年纪就已经被不少人表白,情书更不用说。据说,每天的情书堆满了整个桌面,这其中几分真几分假童小梧不知道,但夸张程度绝不止一星半点。
见童小梧不信,舒妘反驳说夸张的成分肯定存在,但无风不起浪也是真理。
童小梧也认同她说的这句难得的正经话。
而情书源源不断送到他的桌上,后来有人捅到学校说校内有不少同学早恋等现象,学校需要严打。
据可靠消息称,揭发人就是徐赋本人。听说是他忍无可忍,所以才做出了这番壮举。
这件事的后果就是校内不少早恋的情侣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低调做人,不敢在公共场合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而那一段时间徐赋丝毫也成为了实验三许多的公敌。
至于徐赋,只要没人打扰他就行,也不在乎自己是否是同学公敌,也不在乎女同学看他的眼光是否幽怨。对人客气疏远的态度也不因身边人突然转变的态度而产生半点波动。
舒妘作为他的校友,班级相隔也远,就算她朋友和徐赋是同班同学,也不可能知道于欣然曾和徐赋告过白这一茬。
听得多了,童小梧也就冷漠了。可对徐赋收到的那些情书却依旧觉得心里有些怪异。
随即想到以徐赋的性格,大约看到那一堆花花绿绿写着相思诉着情长的信封,先是皱着眉头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然后再当做废纸一样全数扔进垃圾桶。
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好笑,又莫名雀跃。
舒妘感受到童小梧阴晴不定的样子,莫名其妙地失落,一会儿又轻扬唇角笑了起来,笑不到一半嘴角又僵住,想到什么又顿时苦恼起来。
舒妘表示,女人心,她不懂,更何况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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