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该怎么走、怎么办也都想的差不多了,于是快速洗了澡,穿好衣服开门出去。
一打开洗手间的门,就见王泽和黄义洲两人以同样的姿势将耳朵贴在门上,也不知道想听着什么,随着门往后倒的力量,两人踉跄一下,差点扑倒在洗手间门口。
“你们俩准备干什么?”一边用毛巾擦拭头发上的水滴,一边朝外走去。
王泽站稳后,干笑两声,“没什么,就那什么……”
“怎么?怕我想不开?”徐赋嗤笑一声,“放心吧,我还没那么脆弱!”
“那就好!那就好,你能想开就好!天涯何处无芳草呢?对不对!”
听了王泽的话,黄义洲面露震惊。心里想着也不知道昨天是谁和他们说:趁着下棋风,来一次浪漫告白,过了这村可没了那店!
现在的人都这么善变?
黄义洲表示:城会玩。
这年头不仅女孩子善变,就连男孩儿也不遑多让。
至少王泽是这样的。
芳草吗?自己还偏偏就喜欢这么一颗,说什么也不会放手。
徐赋随意嗯了一声,走过去坐下,就像他说的那样,似乎丝毫不受影响,嘴角甚至自洗手间出来还一直噙着笑,更没有王泽和黄义洲脑补的那般灰心失落。
他越是这样,王泽反而更担心了。
瞧瞧,一好好的孩子就这么魔怔了,都被拒绝了居然还笑得出来。
他正欲再劝,被黄义洲眼疾手快蜡烛,冲他摇摇头。
王泽迟疑了一下,觉得还是让他一个人静静吧。于是闭上了嘴。
不知为何,童小梧迷迷糊糊在学校熄灯睡着后突然惊醒,借着窗外的夜色看了下时间,发现不过两点。准备转身睡去,又莫名其妙想起了徐赋。
童小梧顿时觉得有些头疼,也不知是不是中毒了。自从果断说出那一番话后,只要想起他,就会想到那个午后,陪自己坐在食堂安静吃饭的少年,没有不耐,没有不解,有的仅仅只是暗含关心的“狠话”。
又会想起那个人和他人无异的轻狂和自信,有时又异于常人的成熟和冷静。无论哪一样,童小梧似乎都能清晰记得他的事。
努力把那个人甩出脑海,童小梧坐起身来把床帘拉严实,确定不会影响自己舍友的睡眠后,把台灯打开,从枕头下掏出自己临睡前放在那儿的笔记,认真看了起来。
心里却想着,如果这次自己考的不好,一定弄死王泽和黄义洲。
至于为什么弄他们俩……童小梧脑袋里也不是时时刻刻想着书本想着徐赋的,回顾了一下今晚,不,现在是凌晨已经可以算第二天了,所以是昨晚的那件事。
她发现,自始至终,黄义洲是知情人士,不然他那一整天的眼神不会那么奇怪。然后就是王泽,从晚自习开始后,他就一直在怂恿她和徐赋下棋。
如果不是他,说不定现在她和那个人都还相安无事呢!
这个时候的精力到底不是学习的好时候,眼睛很涩想睡觉,但脑子十分清醒,直到快三点时她终于觉得脑袋有些混沌了,于是果断放下书关了灯接着酝酿睡意。
这一次,她没在清晨的闹铃响之前醒过。
一夜无梦。
走进考场时,她从来没有那么庆幸过自己没追上徐赋。
她想,如果真的赶上他了,万一在同一个考场,昨天才经历过的事,今天两个人就要私下单独面对,有多尴尬可想而知。
甚至在考完后去食堂,童小梧下意识先扫一眼整个食堂,看看有没有那个人的身影。心里祈求着不要遇上某个人。
事实上,接下来的两天,除了晚自习外,两个人确实没有在其他地方遇上过。似乎以前的那么多偶遇是假的一样,两个人就像约好的那般,没再见过一次。
考完试后的第一天正好是一周的最后一天,童小梧上完课先是磨磨蹭蹭回了趟宿舍,若是平时,她肯定先将要拿回家的东西提前准备好带到教室,然后放学直接去车站搭公交回家。
为什么呢?
因为教室离校门口近,宿舍远,来回跑对她们来说太麻烦了,没人愿意来回折腾浪费时间,回家的心或者脱下校服去玩的心时刻存在,并且十分强烈。
童小梧亦是如此,即使她只是单纯想回家,舒舒服服洗个澡,然后窝在沙发上吃着零食。她也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路上。
可这次,她不仅想在宿舍磨蹭一下,还想在去公交站的路上磨蹭一下。
心里想着,应该走了吧!
袁梦婷退居幕后了,但自己每周六依旧还是要去舞居阁练舞,只是没有了以前的时间限制。即便没有老师教,但基本功在哪,她无聊的时候也会自己编舞跳着玩,以示自己不能荒废下去。
她心中有个宏伟目标,袁梦婷知道,孙雅也知道,而现在她正为那个目标准备着。
再说,无论是袁梦婷还是孙雅,对她这种行为也是不置可否,给她准备了一个固定的形体小教室,随便她怎么折腾。
对于其他人来说,不明白两位舞居阁的当家人为什么这么厚待童小梧,只怕亲孙女也不为过了。可童小梧是她们看着长大的,对她,两位当家人似亲似徒,不只是单纯的舞蹈兴趣班学生。
其他人十分羡慕她。试问,有谁不想得到自己老师的肯定和高看呢?
得到老师的看重,自然也是有她的道理,比如在没人管教的情况下,还能如此自觉练舞,不忘初心地为目标奋斗,是袁梦婷和孙雅都希望看到的。
看了看空荡荡的车站,童小梧松了口气,还好已经走了,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呢!想到今天徐赋一个人萎靡不振的样子,心下一阵愧疚。
可那也没办法……谁叫他说那些话的!
童小梧下意识将所有不对都怪在别人身上,即便自己有错的时候,也是这样。
鸭子死了嘴硬,总喜欢在夜深人静时反思自己的不对,在其余时候即便什么事做错了也绝不承认。
关于这件事,童小梧没和任何人说,这个任何人特指沈家博。她不敢,也不想让沈家博知道,万一他知道了也不知道怎么个闹法呢!
但任琦琦不一样,毕竟是睡过一张床盖过一个被窝穿过同样一件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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