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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策之云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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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纸条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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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痒与痛的结合,使得蒙歌长叹一口气,恨不得端了蚊虫的老巢,一巴掌拍下去死一串。

    他才不想受这份罪,然而不得不承受住。

    谁让他的无良主子心血来潮,说要吹笛子,但岛上没有笛子。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吹,作为一个以主子为唯一进步标杆的忠心护卫,怎能不满足自家爷的小小要求?

    “嚓”,他终于把这一节竹竿给剔光滑了,还得好好磨边,不能割破了盛京第一花的唇瓣儿。

    这是他做的第四十七支竹笛了。

    短短两天,他从不沾阳春水的纤纤手指,竟磨出了老茧,起了水泡……实在有损形象。蒙歌又一次叹气,自己能吃饭能拿刀的右手,在一次又一次地削竹子的过程中,都不用别人帮他挑手筋,就被废掉了。

    他一向是不喜欢动脑子的,在他看来,动脑子影响发量,发量减少后头顶就容易感知到风的流动,这令他很是不悦。不过现在不得不动一下脑子了。若是再不被主子满意,那他就得做第四十八支竹笛,到时候手上的水泡儿破了,更是痛苦。

    前面四十六支笛子是以什么理由被丢弃的呢?

    “这竹子是用来做笛子的吗?分明就是用来装竹筒饭的!”

    蒙歌还不知死活地笑着说:竹筒饭蛮好吃的。

    连人带物一起被丢出院子,头撞在墙面上冒出一个青紫大疙瘩。

    “太细了!你是准备用来剔牙的?”

    他特意挑选的细长青嫩小竹枝,瞧瞧这纤细的身材,这光滑的表皮,这恰到好处开的孔,这……

    还未说完,又被丢出了院子。

    “歪歪扭扭,你是把村口的歪脖树给砍了回来吧?”

    蒙歌默不作声地自己滚出院子。

    “孔位开的不对。”

    “边边角角没磨平,硌着我手指了。”

    “你雕什么彩云追月,照你的脑子难道不应该雕一出春宫戏在上边?”

    蒙歌听了这话连连称是,还是爷最懂他,彩云追月都是附庸风雅,唯有春戏图长存不灭。

    话不多说,这次被踹上房顶了。

    坐在破了个大洞的房顶上,蒙歌冷静分析。

    怎样才能做出让人满意的竹笛?

    还记得那个黄脸女子蜷起手指准备敲小院木门的时候,蒙歌如大鹏展翅,直飞到云岫跟前,完美落地。

    随即开始喋喋不休。

    云岫听了他倒出的苦水,没兜住笑,一边笑一边同蒙歌说道:“你做一个你觉着满意的,再挑个他心情好或者无法分心评说你的时候献上,不就得了?”

    蒙歌亲自打开了院门,放云岫进去,为了感谢她提供的建议。虽说他开与不开都是一个样,一道木门怎能拦住云岫?

    云岫来叶惊阑这里并不怕会暴露。一是光明磊落在院里下棋读诗,不进屋中。二是岛上女人多,叽叽喳喳吵个不停,有说不完的话,比不玩的簪花胭脂,蹿个门儿也不足为奇。

    枯坐在林中的蒙歌。

    掏空了所有心思,在想如何做一支令自己都挑不出毛病的竹笛。

    和自己斗争了许久,约摸是成了吧。

    当他满怀期待地捧着笛子推开院门。

    本在闭眼冥思的叶惊阑猛地睁眼。

    他微抬下颌,目光从蒙歌手中的竹笛扫过。

    “再占一座城池。”叶惊阑拈子落于盘上,目光收回,定于那一粒黑子上。

    云岫顺手把棋子放在他刚下的黑子旁边,“不过尔尔。”

    他再次落子,抽过蒙歌掌上捧的竹笛,将才落在盘中央的黑子往前推了两格,“你快输了。”

    “你也快输了。”

    蒙歌不懂围棋,只知道黑白两色各占一半,纠缠交错,分不得谁的局势更为明朗。对于动脑子这种事,哥哥是不屑于学习的。

    他只关心自己的手工艺品达标与否。

    这次蒙歌没被丢出院子,他觉着身子蓦然一轻,还有些不习惯呢。

    “叶大人,我可以相信你吗?”

    云岫没再看棋盘,手托着下巴,眼光灼灼地盯着叶惊阑。

    叶惊阑以同样地动作,撑在棋盘边上,似笑非笑。

    “我想,你可以。”

    “那你看看这个。”

    云岫从袖间取出一张只有手指宽的小纸卷,搁在在棋盘当中。上面还残留着鲜肉汤的香味,不由得便想起那个故作声如洪钟后温言软语的红楼姑娘。

    叶惊阑拣起这张纸。

    纸上是潦草书写的三个大字——西船宫。

    西船宫?

    还有东船宫不成?

    红楼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一个外人留字条是很令人生疑的一件事。

    而且写的看上去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东西。

    云岫那日看过之后,没有毁去,她想了一阵,还是决定给叶惊阑看看,兴许能帮上忙?

    红楼在月见谷里,就算待她出来了,这个问题可能还是没有任何答案。

    叶惊阑蹙眉,他把这几个字拆开来看,怎么组合也是非地名非人名,不知如何解这个谜题。

    灯会上的猜字谜都会有许多提示,这上面就留了三个字,意指何事何物都不清楚,想破头都想不出的东西。

    蒙歌凑上前,准备瞧瞧热闹,不禁念念叨叨,“西船宫,宫船西……哎,这哪里跟哪里啊。”

    云岫唇角带笑意,原以为她解不出的字谜,能在受万人仰慕的少卿大人这里得到正确的答案,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蒙歌,我们出海已有些时日了,在这岛上该见的都见过了,再赖着也没多大意思。不如收拾收拾去别处看云蒸霞蔚,千岩竞秀?”

    冷不丁地从叶惊阑嘴里冒出这一句,蒙歌和云岫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蒙歌挠挠脑瓜儿,“我……”

    他倒是想走,可如何往来时的地方走?

    “山人自有妙计。”

    仿若他看出蒙歌的疑问,漫不经心地答着。

    有些东西不需要过多解释,只需要将每一出戏的生旦净丑安排妥当便可。

    叶惊阑掌间翻覆,完整的纸条变为齑粉。

    今夜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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