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保这才明白,古人所说宰相门下七品官,杨恭仁是曾经的宰相,他的一个客卿,拿到的例钱与一名朝廷正七品官员相同。
杨天保又问道:“那周异同算什么?”
康伯笑道:“五郎是外院管事,在整个国公府里,只向令公负责!”
杨天保在心中暗暗嘀咕起来,如果把国公府比作一个国家,那么像周异同这等管事,相当于部堂级别的大佬,而康伯就是宰相。
初步明白了府中的级别,杨天保又问道:“康伯,府上对于以下犯上,该如何处置?”
康伯一愣,随即道:“这个,要分具体情况,言语不敬者,拔舌。妄图弑主者,乱棍打死。”
“周异同伤我,该当何罪?”
说着,杨天保指着额头的疤痕道:“他当时用连枷击我,害我漏失很多记忆!”
康伯看着杨天保额头的疤痕,心中一紧。
周异同是杨恭仁的心腹外院管事,可是再怎么说他也是仆,杨天保是主。看着杨天保额头的伤痕,这做不得假,根本就是奔着想要他的命去的。
康伯疑惑的道:“这怎么可能?”
杨天保冷笑道:“我岂会说谎,此事易寨数百人亲眼所见,还清康伯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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