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矢气终于变得稀薄起来,文太这才看清场上的打斗。
平头哥猛地狂喝一声,周围皆都被他的吼声所震撼到了,气势四处波及,大片树木开始剧烈摇晃,碎石在地上不断抖动,狂风怒号,呼呼作响!
好强!
开了大的平头哥只一声狂喝就让所有人动作为之一顿。
接着一拳挥出,风声呼啸,沙包大的拳头狠狠砸在最先突进平头哥攻击范围的黑衣人脸上,将他打的口吐鲜血,染红面具,身影急退。
不过还未等他将变老的拳头收回来,三道黑影已经绕到他的身后,其中就有吴威,只听文太喝道:“小心!”
破空之声瞬间冲天而发,化为三道柔韧而凌厉的黑影,阴狠地向平头哥劈头爪来,片刻之间,就将平头哥的所有退路封死!
噗噗噗!!!
三道闷哼声同时响起,平头哥一秒钟同时挥出三拳,将吴威三人狠狠击飞,代价就是胸膛上三道深深的爪痕,不过平头哥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他的字典里没有防御这个词,只有:进攻、进攻、再进攻!
尽管受伤了,但是疼痛与血腥味的刺激,平头哥更显兴奋了,开始主动出击。此刻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有一个声音在心底不断回荡:血……血……我需要更多的血……
六人的交手,肉搏产生的巨大震动使耳膜剧烈地颤抖,低沉的各种动物鸣叫回响不绝,乱成一团的众人眼中,周围的景象都模糊了。
唰!
一块尖锐的石头从激烈打斗中飞溅而出,擦着文太的太阳穴呼啸而过,吓得他呼吸都停顿了一两秒。
文太激动的睁大双眼,拳头的骨节都捏得发白,看得他全身热血沸腾,这才是属于男人的战斗。
看着一点忙也帮不上的自己,心中一阵暗骂,可就在这时,文太看见同样在战斗圈外围的崔如良,被平头哥全力一拳,战斗力大幅下降,不过只见他使劲往嘴角塞什么东西,然后快速咀嚼下咽。
难道是……大豆?是了,一定是大豆,他还想放屁,制造矢气。不能让他得逞,文太瞬间就在心中下了决定。
随即悄悄摸摸的接近崔如良,加上场上的战斗和夜色的掩饰,文太很快就距离崔如良三五米处。捡起一块尖锐的石头,一鼓作气,瞬间从躲藏地冲出,在崔如良的满是不可思议的眼中逐渐放大。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本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探员居然敢主动出击偷袭他。
“砰!”
鲜血顺着崔如良的额头、鬓角,最后从下巴滴在地上。
“你……”
只来得及说这一个字就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哼!小样儿!还想放屁?
文太随即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一个大小、形状都十分合适木塞子,一脸奸笑的朝昏迷的崔如良走去……
“靠!”
吴威看着边上的崔如良被一个战斗力为零实习探员打晕,不由暗大骂一声,不过平头哥双拳舞的虎虎生风,在五人的围攻之下,正好处于一个平衡,实在分不出人去收拾文太,只好作罢。
啪!
吴威一把扔掉脸上的防毒面具,没有了崔如良的矢气,这个面具也没有了意义,反而成了累赘。他之后,其余四人也相继丢掉面具。
“各位!都拿出真本事吧!别没耗死陈平,咱们先倒下了。”
“吼!”
话落,吴威率先化形,一声兽吼,有些类似犬吠,果然,等他完全化形之后,文太才看清他的真面目——鬣狗。
吴威之后又是两人化形,也是鬣狗,看来都是吴威的手下。之后又是一声兽吼,第四个人化作一头十分壮硕的黑熊,不断拍打自己胸膛,对平头哥怒目而视。
看到这,平头哥倒是稍微愣了一下,出声道:“熊魁?原来你也投靠吴老狗了,要知道是你,当初我就连你一块收拾了。”
“嘿嘿!本来之前还想怂恿你们对付地下黑船的人,没想到你们这么怂,既然如此,等把你送上路了之后,我就让那群行走在黑暗里的人下去陪你,怎么样?”熊魁毫不在意身份被识破。
最后又是一声怒嚎,第五个人也显了形,是一头毛发异常旺盛了雄狮。
“狮族?”
平头哥的眉头紧皱,这五个人竟然包含了三方势力,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居然能把他们聚集起来。
“我们四局与狮族似乎没有什么恩怨吧?”
“呵呵呵,陈探长说得真是轻巧,没有?我儿子不是还在你们局里大牢里待着嘛,你这么快就忘了?我没记错的话,他还是你亲手抓进去的吧。”雄狮一边说着,一边恨恨的看着平头哥。
“你儿子是师杰?”平头哥顿时一阵恍然。
“看来陈探长你终于想起了。”师雄有些咬牙切齿。
“哼,你们狮族难道不怕我们四局的报复吗?居然敢明目张胆的袭击动管局探长。”
“哈哈,陈探长说话真是好笑,我只是代表我自己,发泄失去儿子的愤怒而已,跟族群无关,况且……你今夜能不能活着走出大山还是一个问题。”说到最后,师雄的兽脸上露出阴邪的笑容。
“哈哈哈!我陈平大大小小打过成百上千成场仗,我何曾退缩过,何况你们这帮宵小我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你们一起上吧!”平头哥说到最后,突然狂嚎,随即也是化作人身兽面的样子,这是所有转化者最强状态。
“杀!”
平头哥没有任何废话,瞬间就朝五人冲过去。战斗再次打响!
期间,文太不想就这么干看着,想用对付崔如良的办法,再次实施偷袭,不过这次他的算盘注定落空了,偷袭谁不好,偏偏偷袭皮糙肉厚黑熊精,结果可想而知,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就被熊魁随意一拳,打飞到一旁,晕死过去。
明德市东区,动管局第四分局。
“若初姐,我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你说是不是平哥他们遇到什么危险了吧?这么久都没有回来。”侯娇娇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担忧的说道。
“哎哟!娇娇,能出什么事儿?你家那位你还不知道啊?只有他打别人的份,谁还打得过他,不过娇娇你这次过份了啊,明明知道只有你跟着他的时候他才会收敛点,这次你让他一个人去,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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