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虎子，你觉得沈泽跟乔凤舞还有可能复合吗？排除掉身份的影响。”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赵虎并没有直接回答朱小莲，而是用一句古诗做了隐喻。
是啊，经历过世间极致的繁华，如何还能真正放下身段，去体味粗茶淡饭；
在那个高处不胜寒的位置，见识了许许多多世界上最精彩的男子，真的能回头和依然一事无成的旧日恋人平淡下去？
怕是很难。
更何况，即便乔凤舞想做，她又能做得到？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不外如是。
四人感慨沉默间，宴会厅里发生了奇异的变化，沉默像是病毒一样疾速蔓延。
回头看去，却是乔凤舞淡然起身，径自向大厅角落走去，在那里，有落寞的沈泽。
而在她的身后，则是两道阴冷好似寒霜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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